林澈的臉上一紅。
她覺得,每次來都把辦公室搞的一團糟,也不知道外面是誰在收拾,多尷尬啊……
但是,顧靖澤已經攬着她,忍不住的將她往辦公桌上一放。
他低頭附身看着她,“就喜歡在這裡。”
“討厭,你這是什麼怪癖!”林澈臉漲紅着說。
顧靖澤舌尖劃過她的脖頸,“這樣,每天在這裡工作的時候,我都能回想起來,你曾經在這裡死去活來的……就好像隨時都能看到你一樣了……”
“……”
好色!
她覺得那個畫面也太猥瑣了點了。
她沒想到他原來竟然是這樣的顧靖澤!
但是,林澈的身體還是因爲他的舌尖,不由的全身緊繃了起來,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身體。
顧靖澤知道她緊張,但是,她越是緊張,身體越是容易敏感,
所以他真的很喜歡在這裡好好的戲弄她,一直到她身體水澤氾濫,他進入的時候,都可以十分的通暢。
那種感覺真是叫人十分的舒服。
但是,顧靖澤覺得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說的真的很對,她就是水做的,而且,她水潤的讓他覺得着迷,不管哪裡,都讓他覺得親不夠,要不夠似的。
兩個結束後,林澈回想起來,仍舊覺得有些尷尬,擔心自己叫的太大聲……會被人聽到。
她的聲音越是大,他好似越是興奮似的,於是他的力道也就越是大了起來,兩個人這麼你來我往的,到了最後真的就是羞澀的不敢見人了。
洗的乾淨了,他纔對她說,“其實關於雲洛的事,你不用擔心,我確實已經有我自己的打算。”
林澈說,“你有辦法解決的,是不是?”
“是,而且,我會叫背叛我的人,算計的人……知道算計我的下場,該是怎樣,我看,是方家的消失,還沒有給他們足夠的提醒,或者他們以爲他們不會成爲下一個方家,所以才這麼囂張……”
背叛他的人……
他是說黑鷹嗎?
林澈看着他,沒有再說什麼,她對於他的事情,也不願意過多幹涉插手,因爲她確實是真的信任他的。
林澈覺得很奇怪,世界上是沒有一個萬能的人的,但是,他偏偏會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好想他是無所不能的。
而外面。
大家紛紛開始傳言,說雲家要出手跟顧家共患難。
說是顧家,其實,大家都知道,還是因爲顧靖澤。
雲洛親自出面說要幫忙,那意思已經很明顯,而顧靖澤明顯是已經同意了雲家的幫手。
大家不由的開始猜想顧靖澤的意思。
但是,也有人說,顧靖澤這個時候接受雲家的幫助,已經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顧靖澤剛剛上任家主,地位不穩,現在已經有人開始質疑,這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趕緊解決,不僅影響顧靖溟,還會影響顧靖澤在顧家的地位,因此才更需要早點處理。
顧靖澤也一定是想到了這個,所以纔不得不接受了雲家的幫助。
而大家這個時候也看到了雲家跟顧家結合的新可能。
顧家自己的人也都覺得,其實果然還是雲洛更適合顧靖澤。
兩個人在一起也一定很會對顧家好,對雲家也好,就好像陸家跟顧家的強強結合一樣。
顧家看顧靖澤鬆了口要跟雲家合作,一時也覺得顧靖澤或許也有這個想法了,看來,顧靖澤對林澈再怎麼寵愛,卻還是要認清現實,其實就算跟雲洛結婚,也不是就要離開林澈,他想寵愛林澈還是可以寵愛的嗎。
其實想開了,兩全其美,豈不是更好。
只是,之前覺得林澈回到c國,這個主母是做定了的人,又開始動搖了起來,看來,林澈沒點地位,在顧家想做主母,還是有些困難的。
不說別的,沒什麼底氣啊。
做了也不好服衆啊。
看來林澈到底還是不行,地位現在瞧來,絕對是岌岌可危。
更有人說,林澈那天在公司已經跟雲洛有過對決,兩個人水火不容的,林澈還把雲洛給推的發病,野蠻的不行。
還有人說,林澈是知道了自己地位不保,氣憤的要害死雲洛,可惜雲洛命大,又是雲家大小姐呢,多少錢都敢砸,到了醫院,花了大價錢把命給保住了。
說什麼的都有,俞閔閔給林澈打電話說了這件事,讓林澈聽的覺得可笑極了。
俞閔閔說,“但是現在看來,你還真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怎麼提升自己的地位了。”
林澈說,“我會的,你也要好好養胎,不要管我,這件事有顧靖澤在操心,我也會注意,你不要來管了。”
俞閔閔只是覺得,這件事到底是因爲顧靖溟引起的,現在滾雪球一樣滾的越來越大,還連累了林澈,真是讓人氣憤。
而生氣的,不止是俞閔閔一個。
辦公室裡,顧靖澤看到這些傳言,眯着眼睛,直接將平臺電腦扔在了地上。
他看着秦浩,“都是誰在散播這些流言?”
秦浩覺得,公司這些人要慘,沒事敢說太太的壞話,還敢亂傳。
顧靖澤聽着這些,自然心疼林澈,又氣憤大家竟然敢這麼說她。
侮辱他可以,敢羞辱林澈,絕對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顧靖澤看着前面,慢悠悠的道,“我看顧家這些傭人也是越發的沒規矩了,還有公司這些閒人是不是太閒了點,是沒事做是嗎?公司給了他們那麼高的待遇,是爲了讓他們來說閒話的話,他們是把我當冤大頭來戲耍嗎?”
他眼睛一動,直接道,“秦浩,把傳話的人都給我找出來,顧家也開始整頓,那些不願意在顧家繼續做下去的傭人,都給我趕出顧家,遣離c國,永不錄用。”
“是……先生。”秦浩感到一陣的波濤洶涌,寒氣肆意,讓他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趕緊先去處理這些事情,力求一天就讓這些流言徹底消失,也算是敲山震虎,讓人都醒醒吧,覺得顧靖澤對林澈能有半點虧待,那簡直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