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醫院裡,楊心藍也範遠鴻連着問了好幾個醫生和護士,甚至連醫院裡的院長都驚動了,都沒有找到司徒辰。
醫院的院長只差舉手發誓說司徒辰絕對沒有來這裡了,否則的話,他這個院長肯定要親自去迎接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楊心藍鬱悶的坐在醫院大廳休息的沙發上,按說司徒辰帶着那個女孩來中心醫院絕對是第一選擇啊,怎麼沒有沒有,如果他們沒有來醫院,那麼他們又去了哪裡呢?
“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路過兩個小醫院嗎,說不定辰去了那些醫院呢,天也不早了,我們別找了,先送你回家吧。”範遠鴻坐在楊心藍的身邊說道。
“不可能,你沒看到辰對那個女孩一臉緊張的樣子嗎,怎麼可能帶着她去那些小醫院,我看他哪個樣子,如果不是軍醫院離這裡太遠,他會直接將她給送到軍醫院去。”楊心藍的嘴微微撇了一下,語氣裡有抑制不住的酸味。
一想起來,司徒辰將那個女孩打橫抱起來,眼中再無其他人的時候,她心裡就堵的難受。
範遠鴻無奈,楊心藍不走,他強求也強求不來,只能拿出電話,給司徒辰撥過去電話,讓司徒辰跟楊心藍說一下,她肯定就能乖乖聽話了。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另一端便響起了司徒辰特意壓低的聲音。
“什麼事?”司徒辰皺着眉頭問了一聲,拿着手機離病牀遠了一些。
“心藍不肯回家,非要找你,以爲你來了市中心醫院,就到這裡找你來了,你跟她說一下吧……哎,你別搶我手機啊……”
範遠鴻還沒有說完,手機便被楊心藍搶了過去。
“辰,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楊心藍將手機搶過來,直接對着手機說道。
司徒辰眉頭便皺的更加厲害,他沒有直接回答楊心藍,而是輕輕轉身,拉開病房的門,然後對着的門口的一個護士說道:“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你去將衣服給她換一下,注意別碰到傷口。”
看到小護士點頭答應了,他直接走出病房,這才重新拿起手機說道:“不用了,你喝多了怎麼還不回家,讓鴻送你回家,不許鬧了!”
司徒辰的聲音有些嚴厲,他以爲楊心藍早已經被範遠鴻送回家了,沒想到卻跑到市中心醫院找他去了。
就這樣直接回家,楊心藍怎麼會甘心,而且她剛剛在電話裡聽到什麼換衣服的話,她還不知道她們在哪裡呢,萬一沒有在醫院,而是在其他地方,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放心。
只是該用什麼理由呢,她忽然靈光一閃說道:“我看你挺緊張那個暈過去的女孩的,他一定是你的好朋友吧,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想要過去看看她。”
“你覺得一身酒氣合適來看望病人嗎?”司徒辰沉聲說道,直接將楊心藍的希望打滅。
“病人?辰,你們在醫院嗎?”
楊心藍雖然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但是很快變抓住了司徒辰話裡的漏洞。
“嗯!”司徒辰淡淡的嗯了一聲,他沒有否認的必要。
“哪個醫院?”楊心藍追問道。
“一個小醫院而已,你沒必要知道,讓鴻送你回家,我先掛了!”司徒辰說完,便直接掛掉了電話,然後站在病房門口,等待給刑貝寧換衣服的護士出來了他才能進去。
掛了電話的楊心藍雖然還是有些小鬱悶,畢竟沒有達到她的目的,但是心裡卻又有些高興。
剛纔看司徒辰表現的那麼緊張,結果只是去送她去了一個小醫院,看了,那個女孩在他心裡的位置也不是很重要,而是自己走了,司徒辰的心空了處了,恰好讓他趁虛而入了而已。
她對司徒辰勢在必得的信心立刻又高漲起了。
“可以走了吧,楊大小姐,看來還是司徒辰大少爺的話管用。”站在楊心藍身邊的範遠鴻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沒什麼問題了。
“走吧,先送我回家!”楊心藍立刻站起身,看了一眼範遠鴻,率先朝外走去。
範遠鴻只好跟了上去,楊大小姐的蠻橫
的脾氣真的一點都沒改,只有在司徒辰面前才能展現出小鳥依人的一面。
刑貝寧並沒有暈很長時間,她方纔暈過去,也只是原本就受了驚嚇,被那些紈絝子弟給弄的氣急攻心了,被司徒辰幫助了還沒驚喜完呢,又被他給打擊了一下,這纔有些受不了,所以才暈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彷彿感覺整個人都置身於棉花團中,整個人都舒服的不得了,比起暈過去之前那感覺,現在舒服的好像已經置身於天堂了。
身上的被子軟而輕,頭下的枕頭枕上去,似乎比鵝絨還來的舒適,她家的牀都比不上她現在躺着的地方,就是手上有些不舒服,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勒着,還有些痛。
她這是在什麼地方?
刑貝寧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周圍似乎飄着一些消毒水的味道,但不是很濃重,映入眼簾的首先是白色的天花板,但是卻白的不單調,上面還刻着一些花紋,到不像是醫院。
她微微向左偏了一下頭,卻正好對上司徒辰那雙幽亮而深邃的眸子,手便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想着司徒辰怎麼在這裡,是他送她來到這裡的嗎?
可是,在他暈過去之前,他明明的一臉冷酷的對她說,她不讓他省心之類的話嗎?哦,是了,他肯定是有礙於他爸爸的囑託,他曾答應過他爸爸要好好照顧她和媽媽的。
所以,儘管他這麼做了,但是心裡卻還是覺得她事多,讓他煩吧,想到這裡,眼神不由得暗了一下,將視線轉開了去。
司徒辰看到刑貝寧睜開眼睛,眼睛裡一閃而過一抹驚喜。
儘管唐文斌說了她只是普通的暈過去,休息一下就會好了,但他就是不放心,以前他的戰友被子彈從心臟邊上穿過去,他都沒有這麼緊張擔心過。
“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他的聲音很溫和,裡面帶着的關心,讓刑貝寧都能輕而易舉的聽出來。
刑貝寧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這樣溫柔的話,到不像是煩棄她的人說出來了,她不由得再次看向司徒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