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辰心中一頓,是刑貝寧要賣房子嗎,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爲什麼要賣房子?
“是刑貝寧邢小姐要賣房子嗎?”司徒辰又問道。
房屋經紀人看他能準確的叫出來刑貝寧的名字,這才相信了他說是房主朋友的話。
“是的,先生?”
“這套房子大概值多少錢?”司徒辰打量了一眼房子,邢建軍的家裡的房子很小,而且有些老舊,整套房子還沒有他的辦公室大,但是這裡畢竟是家,怎麼能說賣就賣呢,是不是她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
“大概一百萬!”房屋經紀人說道。
司徒辰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直接簽上了三百萬。
“這房子我買了,除了你們中介公司該正常收取的費用之外,剩下的錢全部轉給刑貝寧小姐!”他淡聲說道,將簽好的支票推給經紀人。
經紀人和那個中年婦女都有些目瞪口呆,看着司徒辰隨意的樣子,好像他推過來的不是一張三百萬的支票,而是一張廢紙一般。
那個中年婦女知道這房子肯定不會屬於自己了,跟房屋經紀人說了一聲,離開了這裡。
“這位先生……”房屋經紀人滿心的歡喜,這份合同成交了之後,他這個月的業績都不用發愁了。
“我還有問題要問你,你知道刑貝寧小姐問什麼要賣房子嗎?”司徒辰迫切想要知道刑貝寧的現狀。
房屋經紀人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她的母親住院了,但是他第一次看到像司徒辰這麼豪爽的人,立刻將他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司徒辰,最後還巴巴的問道:“先生,你看,我們什麼時候辦房屋手續,您說個時間,我肯定隨叫隨到,隨時準備爲你服務!”
司徒辰垂下眼眸,遮住眼睛裡的憂慮,他不知道刑夫人住院的事情跟邢建軍的去世有沒有關係,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之間是聯繫的。
“不用辦任何的手續,房子還是刑家的,你只需要告訴刑小姐,房子賣出去了,將錢給她就可以了。
”
“這……”房屋經紀人有些不懂了,這是白送錢的意思嗎?
但是他已經沒有機會問了,以爲司徒辰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後,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他要去醫院看一下邢夫人,還有刑貝寧。
他開車再去醫院的路上的時候,想起了那天將虎那夥近來來最大的販毒組織一網打盡的事情。
在虎哥還有他臥底的組織頭目袁哥被特種部隊用槍指着腦袋的時候,他們還不懂他們到底那裡出了紕漏,直到他主動站起來……
他拿起一把槍,頂在袁哥的頭上,恨不得直接一槍將他給崩了。
就是他,最初懷疑他是臥底,並且多重試探他,若不是邢建軍爲了保護他而主動暴露身份的話,說不定現在是他永遠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了。
但是,當時他的身份是華夏的軍人,儘管心裡那種衝動,但是他卻不能做,只好強忍着殺人的衝動將袁哥狠狠的揍了一頓,留着他一條狗命等待他接收法律的審判和刑場上屬於他父親的那一顆子彈。
所以,在慶功宴上,嘉獎立功的時候,出生入死的他立了一個一等功,但是他卻沒有一點興奮感。
雖然付出生命的邢建軍也被追授了一等功的獎章,但是,他卻再也感受不到這枚獎章帶給他的榮譽了。
司徒辰很快到了醫院,在護士的帶領下來到了刑母所在的病房,三人一間的病房看起來十分的擁堵,有陪護的親人只能在地上打地鋪休息。
司徒辰來到刑母的病牀前,刑母在休息,而且,刑貝寧也不在,據護士說,她不久前剛出去了,不知道去做什麼事情了。
護士準備叫醒刑母,卻被司徒辰攔住了,他示意護士離開,然後就坐在病牀旁邊的一個椅子上,親自等着刑母醒過來。
因爲現在是白天,病房裡其他的病人有來看望病人的,來到之後都是一陣寒暄,聲音有些大,讓想要休息的病人都休息不好,刑母似乎也被吵得醒了,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眉頭卻微微蹙了起來。
司
徒辰一低頭,看到了刑母病牀下也有一個捲起來的鋪蓋,他立刻想到了刑貝寧,難道,刑貝寧和也那些人一樣,晚上直接在地上休息嗎?
他腦海裡浮現出了刑貝寧的模樣,穿着白色的連衣裙唱歌的模樣,喝醉酒錯進男衛生間的模樣,搶他酒喝時豪爽的模樣,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的模樣,以及在享受他按摩服務時呲牙咧嘴的可愛模樣。
還有想象着她倒在地上爲了刑母的醫藥費翻來覆去睡不着的模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反正非常的不好受。
他想了想,就出病房,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陳冰,讓她現在立刻去弄一間特護病房來,並且要低調,不要弄出大動靜來。
陳冰接到信息,立刻打電話給醫院的院長,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司徒辰就看到醫院的院長帶着一個醫生走了過來。
院長看到司徒辰,立刻走過來和他握手,然後向他介紹刑母現在的主治醫生,並且告訴他,他已經派人去幫刑母安排了一個條件很好的單間。
司徒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刑母的主治醫生,向他了解刑母的病情。
醫生告訴他,幸好刑母當時送來的及時,搶救的也算及時,病人現在只是有半邊身子輕微癱瘓,在這類的病患當中,算是輕的。
司徒辰點了點頭,示意他了解了。
他想起來在很早的時候,他小嬸子的爸爸腦溢血,當時他爺爺請了一個國手級的中醫採取鍼灸的方法治療的,後來聽說只要不打跑動的話,是和常人無異的。
現在刑母的病情肯定比當時南父的病情要輕,如果也採用鍼灸的話,痊癒也是有可能的。
瞭解完病情之後,司徒辰去了刑母新的病房裡,這間病房是現在醫院裡條件最好的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還有一個供家屬休息的房間。
他敲了敲門,聽到刑母說了一聲進來之後,走了進去。
刑母在換病房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正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新的病房,猜測着是不是女兒將房子給賣了,有了錢,纔給她換的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