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辰冷哼了一聲,對着高嶼說道:“我們不需要知道是誰的人,漢斯帶過來了嗎?”
“帶過來了,你懷疑是麥庫林派來的人,我現在就去將漢斯給帶過!”高嶼說道。
“不用帶過來,直接卸他一條胳膊,給麥庫林送過去,就說是我送給他的禮物,下次如果他在衝動的話,那麼就是他兒子的項上人頭。”司徒辰冰冷的說道。
高嶼和楊彤對視了一眼,知道司徒辰現在很氣憤,也不敢說什麼,就要轉身離開,按照他的意思去辦事。
“等一下。”司徒辰叫住了高嶼。
“卸他胳膊的時候,記得告訴漢斯先生,是他的父親不顧他的生死,惹惱了我,才這麼做的!”他低下頭,若無其事的彈了一下他乾淨光滑的指甲,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
高嶼和楊彤都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司徒辰的意思,好高明的一招反間計。
漢斯作爲私生子,本身就對麥庫林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有所不滿,現在他的父親不顧他這個人質,貿然對司徒辰的基地出手,那就是絲毫不把他這個私生子放在眼裡,到時候,尋個機會,將漢斯給放回去,憑藉他的能力和性格,麥庫林家族可是有得好戲看了。
“帶我去看看受傷和犧牲的弟兄們吧!”司徒辰嘆息了一聲,對着門口的守衛的人說道。
那個人立刻低頭說了一聲是,帶着司徒辰卻往基地裡的醫療室。
這裡的醫療室雖然不像A市那般形成了醫院的規模,但是條件也還不錯,他先是去看了犧牲的兄弟,親自將組織的旗幟蓋在了他們的身上,雖然他們不是光明正大的軍人和警察,但是卻在他的帶領下,爲華夏國盡着自己的一份力量,用他們自己的方式保衛者華夏國。
“按照組織組織犧牲者三倍的撫卹金髮給這些兄弟的家人,留下後勤人員的聯繫方式,如果他們家裡有什麼其他困難的話,都可以聯繫組織幫他們解決!”司徒辰吩咐着說道。
隨後,他又去看望了受傷的兄弟,讓他們好好
養傷,最後才讓人帶着他去了審訊室。
他站在門口,聽着漢斯的鬼哭狼嚎的痛叫聲以及咒罵聲,不屑的笑了一下,他現在之所以只失去了一條胳膊還活着,就是因爲他還有利用價值,等到日後他連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那麼就是他的死亡之日。
往前走了一步,立刻就有組織的手下,將審訊室的房門給他打開,沒有門的阻隔聲音,漢斯的叫罵的聲音驟然加大。
司徒辰走進審訊室,裡面看守的兄弟立刻給司徒辰鞠躬問好。
而原本躺在冰冷的鐵牀上叫罵的漢斯,在看到司徒辰的那一刻,立刻閉上了嘴巴,但是眼睛裡的仇恨卻絲毫不減,反而更加熾烈。
司徒辰瞄了一眼漢斯,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可能是因爲剛失去一條胳膊失血過多的原因,臂膀上包紮着的紗布還滲透着血跡。
www◆Tтká n◆C 〇
“漢斯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節省自己的每一分力氣,而不是鬼哭狼嚎的做些沒用功,在我看來,那是最笨的人的做法。”司徒辰並沒有靠近他,而是在中間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你想怎麼樣?”漢斯當然知道他叫罵只是些無用功,但是他必須通過這種方式來轉移自己剛剛失去一條胳膊的疼痛和心裡憤怒到要爆炸的情緒。
此刻他恨司徒辰,但是更恨他的父親。
“那就要看漢斯先生有多識時務,還有你在父親眼裡的重要程度了,否則的話,我幹嗎要在這裡和你浪費時間。”司徒辰對着漢斯說道,他要從漢斯嘴裡撬出來麥庫林家族的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信息來。
“如果我都告訴你了,你會不會放我走!”漢斯咬着牙說道。
司徒辰瞄了他一眼,“我只知道,如果你不說的話,你絕對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漢斯的眼睛裡立刻有恐懼的光芒閃過,雖然和司徒辰交手不多,但是也夠他了解司徒辰對待敵人的性格,那就是絕對沒有跟他講價還價的餘地,而且絕對會說到做到。
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有活夠,在他知道了他是麥庫林家主的私生子之後,他就有了更大的野心,現
在,他什麼都還有沒實現,如果現在死了,就算下了地獄他都不甘心。
“好,我告訴你。”漢斯咬着牙說道。
一個時辰後,司徒辰送審訊室裡出來,對着門口的守衛說了一句,不多時便有醫生和護士走進審訊室,給漢斯好好上藥包紮,保住他的生命。
司徒辰將他在審訊室和漢斯談的內容告訴了高嶼和楊彤,然後將他的完整的計劃佈置了一下,讓他們留在這裡去辦,他則趕往機場乘坐私人飛機先去加拿大接他的媽媽簡雲薇。
到達機場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的老高了,他舒展了一下身體,這才進入機場,等着早餐。
透過飛機上小小的窗戶,看着被陽光照射的閃着白光的地面,心思又飛到了國內,現在國內,已經是晚上了,不知道刑貝寧睡了沒有,她現在再做些什麼呢?
現在的刑貝寧,正像一個傻瓜一般,數着盤子裡地隨手抓的一把瓜子,每數一個就說一句,他回來,在數一個就再說一句他不回來,但是數了好幾把瓜子了,都是他回來,但是都現在這個點了,她的手機,還有她家窗外,都沒有一點的動靜。
看了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點了,這個點,他肯定不會來了吧,刑貝寧心裡無比的失望,上次聊天的時候,她明明告訴過他複賽的時間的,就算出去對故去戰友的女兒的關心,他也應該打個電話來問問的啊,可是,他卻什麼表示都沒有。
她知道以他的身份,肯定是日理萬機的,說不定早就將她給拋到了腦後,而且,她有什麼資格埋怨他,畢竟她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沒有記住,還給弄丟了。
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停下,過了一會,裹着浴袍的於樂走了出來,她說如果回到自己家中自己睡,想到明天的比賽一緊張就會胡思亂想,然後一晚上都會睡不着,所以就賴在刑貝寧家裡,要跟刑貝寧一起睡,還能跟刑貝寧討教一下唱歌的技巧,說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她看到刑貝寧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便疑惑的問道:“貝寧,你怎麼還不睡覺,趕緊睡吧,明天你還得陪我去參加複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