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欣慰的是,他的貝寧,似乎看的很開,有時候傻傻的可愛的緊,有時候又是那般的聰慧,知道該怎麼應付這樣的情況,無動於衷,就是最好的應付。
姜欣悅同樣看到了刑貝寧的無動於衷,她認爲刑貝寧一直忍着裝着,她就不信了,決定在加上一把火,看看她刑貝寧能忍到幾時。
她手上帶着閃亮的鑽戒,從服務員手中的托盤中端起兩杯酒,一杯送給鄧昊,一杯自己端着,笑容滿面的敬向大家:“感謝大家見證我和鄧昊的感情,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我以一定會好好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讓自己幸福美滿的,這一杯我和鄧昊一起敬大家,謝謝你們大家的祝福!”
她說完,揚起自己的酒杯,和鄧昊碰了一下,然後相視一笑,仰頭喝了下去,班裡的同學也紛紛舉起手中的杯子,陪着她們喝了這一杯。
刑貝寧所在的那一桌的男生都比較尷尬,他們都是瞭解情況的,知道今天這個求婚的男人就是刑貝寧的前男友,方纔於樂說的婊子配狗的中的那隻狗。
只是現在是今天請客的姜欣悅敬的他們,他們不好不喝,正想端杯子的時候,卻發現刑貝寧宿舍的人都沒有舉杯,他們是同桌的,也不好跟着舉杯,尤其是於樂那雙爍爍有神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們,似乎在警告這他們不許舉杯,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拿不定注意,在那裡尷尬的坐着。
姜欣悅看到那一桌的人都沒有舉起酒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暗暗高興,想着肯定是刑貝寧已經要生氣,忍不住撕破臉了,不舉杯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挽着鄧昊,走向刑貝寧的那一桌,然後笑着說道:“貝寧,其實我最希望得到的是你的祝福,雖然你以前和鄧昊有過一段感情,但是畢竟是過去式了,現在我跟鄧昊的感情很好,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屬於你自己的真命天子,這一杯我單獨敬你好嗎?”
她又重新端起一杯酒,對着刑貝寧說道,
不知道是示威還是習慣性的動作,她故意用晃了晃自己的手中的閃亮的鑽戒。
鄧昊定定的看着刑貝寧,她似乎又變漂亮了,整個人似乎像是從畫裡走下來的一樣,面目精緻的讓他都忍不住爲之側目。
聽了姜欣悅的話,刑貝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動,整個人彷彿像是一個雕塑似的,若不是睫毛不時的眨動一下,他都以爲刑貝寧要入定了。
他的心忽然猛烈的跳動起來,刑貝寧不願意舉杯祝福他們,是不是因爲她的心裡還有他,將他真的要屬於別人了,心中難受才如此的。
心裡這樣想着,在看向刑貝寧的目光就炙熱起來,若不是現在的情況所束縛,他肯定要抓着刑貝寧問個清楚了。
“我們家貝寧一般情況下不喝酒的,除非是好酒,我怎麼看你手中端的酒也不想是好酒啊,還自稱是大手筆的有錢人,難道連被82年的拉菲都端不起嗎?”
於樂見刑貝寧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也以爲她是看到鄧昊的求婚是因爲一時轉圜不過來心裡難過導致的,但是也不想讓大家看刑貝寧的笑話,情急之下就隨便扯了個藉口說道。
姜欣悅略略尷尬了一下,82年的拉菲她不是買不起,其實是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班的同學,認爲那樣的好酒肯定會被他們給糟蹋了,不過,她倒是可以滿足一下於樂提出的要求,她敬同班同學的酒她們都喝了,可是偏偏敬她刑貝寧的酒就要比敬他們的酒高上一等,這讓班裡的同學心裡會怎麼想?
他們會想,她刑貝寧是要比他們高上一頭,明明剛纔讓她請大家喝酒她都不肯,現在喝敬酒卻好喝好酒,真是自討苦吃,雖然這話是從於樂的嘴裡說出來的,但是於樂一向是跟刑貝寧穿一條褲子的,她的話肯定就代表這刑貝寧的意思。
“服務員,給我上瓶你們酒店最好的82年的拉菲!”姜欣悅招呼着服務員。
然後又轉頭過來看着刑貝寧,一臉誠摯的說道:“如果能得到貝寧的祝福,別說是82年的拉菲了,就是再好一點的酒
,我也願意承擔!”
“是嗎?”宴會廳的門口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裡站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一身高貴氣質的男人,他的手中此刻正好拿着一瓶剛醒好的紅酒。
所有的人心裡都冒出了一個疑問號,這人是誰?真的好帥,好有氣質,剛纔她們雖然被鄧昊迷得不要不要的,但是現在,看到這個男人之後,就再也看不到鄧昊了。
大廳裡的服務員,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立刻彎腰鞠躬,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範總!”
範鴻遠擡了擡手,示意她們繼續忙,而他則邁動腳步,緩緩的踱到了刑貝寧的那一桌前。
刑貝寧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倒是於樂,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但是聽剛纔服務員對他恭敬的態度和稱呼,就知道了他肯定是這家酒店的負責人了。
“聽說有客人點了我們酒店裡最好的拉菲,我就親自給送過來了。”他在刑貝寧的旁邊站定,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
自從範鴻遠進來之後,姜欣悅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身上,那非凡的容貌,通身的貴氣,將她以前見過的男人,甚至是她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爭奪過來的鄧昊都給秒成了渣渣,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這樣的男人,是屬於他的該有多好。
“不過在開瓶之前,我想知道,姜小姐能否付得起這瓶酒的價格,我們天源酒店雖然不是A市最好的酒店,但是這瓶酒也是我從拍賣行花了不低的價錢給拍下來的,現在就算要賣出去,也得有一個合適的價格不是!”範遠鴻十分紳士的說道,一幅文質彬彬的模樣。
姜欣悅此刻纔回過神來,聽了範鴻遠的話,心中一緊,她方纔只想在怎麼讓刑貝寧得罪全班同學,而忘了這裡是天源大酒店了,這裡最好的紅酒,別說是她了,就算是她的爸爸恐怕也喝不起,更何況能讓天源酒店的負責人親自送過來,恐怕是個天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