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樂自己,沒人知道,在司徒苡電話打通的那一刻,南樂又悄悄的回到了衛生間裡。
司徒辰在另一個包間裡,和以往最親密的戰友在聊天,他們說着以往在部隊裡面的趣事,然後大聲碰杯,大口喝酒,時光又彷彿回到了以往戰友們聚會的那種豪飲的感覺,重聚在一起,他們都覺得心裡很舒暢。
包間裡的聲音很亂,司徒辰的手機,隱隱響起來的時候,雷鐵他們幾個戰友正站起來跟他敬酒,他一仰頭將酒杯中的酒喝完,然後將杯子倒過來,示意給戰友們看。
“好,老大還是和以往一樣豪爽!”包間裡頓時嚎叫鼓掌響成一片。
幸好的司徒辰的手機帶着震動,才讓他感覺到了,他對着戰友們擺了擺手,然後拿出手機,看到是刑貝寧的號碼之後,嘴角立刻露出一抹微笑,然後接聽了起來。
司徒苡趴在地上,心中十分慌張,她覺得鈴聲響了好久,周圍好像都是噼裡啪啦打架的聲音,讓她很害怕,終於電話打通了。
“哥哥,有人欺負我們,你快來救我們啊!”
電話剛剛打通,司徒苡不顧一切的大聲喊起來,一直隱忍的眼淚也在此刻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司徒辰只覺得腦子轟了一聲,直接從沙發前的桌子上跳了過去,衝向門口,打開門就向之前那個最好的包間衝了過去,他身手矯健的如同一道閃電一般,讓幾人只覺的眼前一花,他就不見了蹤影。
“不好,出事了,快過去看看!”範遠鴻不愧爲最瞭解司徒辰的人,見此情況立刻說了一聲,然後也向外跑去,而跑在他前面的則是穿着十釐米高跟鞋的楊心藍。
“奶奶的,小丫頭片子還敢叫幫手!”一個在司徒銳那裡吃了虧正好被打倒在司徒苡附近的混混,正好看到了司徒苡打電話叫哥哥的場面,立刻叫罵起來。
他從地上一蹦而起,走向小苡,揮起巴掌就要朝司徒苡的臉上打去。
“小苡,小心!”刑貝寧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十分着急,司徒辰臨走的時候將司徒苡交給了她,她自然不能讓她受傷了。
但是她自己卻直接被那個混混頭子強哥給抓住了手臂,掙也掙不開,情急之下,她用腳上的高跟鞋狠狠的朝着強哥的腳上踩去,強哥只覺得鑽心一般的疼痛從腳上傳來出來,下意識的鬆開了刑貝寧的手臂,彎腰捧住自己的腳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
而刑貝寧則立刻衝向司徒苡,在混混即將打到她的時候,將她扯到了自己身邊。
混混一巴掌揮了個空,更加惱羞成怒,直接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個半碎的酒瓶子,朝着兩人打來。
刑貝寧雖然完全可以躲避開來,但是此刻卻不能躲,因爲她的身邊有司徒苡,若是他躲開了,那麼司徒苡肯定會受傷。
她一個轉身,直接將司徒苡抱在懷裡,用身體擋住了她,將背部暴露給了混混,她渾身都繃緊了,等待着被玻璃瓶子刺破身體的痛楚傳來。
司徒辰趕了過來,一腳踹開了緊閉的門,正好看到這一幕,當即就紅了眼睛,將手中的手機當作武器揮了出去。
刑貝寧幾乎都感覺到了玻璃瓶子的涼意,卻猛然聽到了身後發出了兩物相撞的聲音,似乎有東西將酒瓶子給擊打開來。
拿着酒瓶子的混混,只覺得一股大力直接擊打在他的手上的酒瓶子上,那股勁道直接傳遞到他的手腕上,讓他的手碗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痠麻,手一鬆,酒瓶子便掉到了地上。
司徒辰怒極,一步就衝到了混混的身邊,猛的踹去了一腳,直接將混混的身體給踹了起來,正好砸在要趕過來抓刑貝寧的強哥身上,兩人霎時間倒在地上,滾作一團。
其他的幾個混混此刻也發現了司徒辰,雖然他們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個男人,倒是卻知道這是敵非友,而且絕對是很難對付的一個,當即有幾個混混吼了一聲,然後一起向他撲過來。
只是他們幾個卻不知道自己在司徒辰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他們幾乎都沒有看到司徒辰怎麼出手的,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個男人便將他們統統給制服了。
哦,不應該說說制服了,應該說是被打殘了,因爲凡是他的手碰
到他們身體部位的那個地方,全都斷了。
當範遠鴻幾個人趕過來的時候,包間裡的所有的打鬥都已經停止了,而所有的混混都癱在地上,叫的一個比一個慘。
“什麼情況這是?”他詫異的問道。
司徒辰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自然也懶得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走向刑貝寧和司徒苡。
刑貝寧看到司徒辰來了之後,便放心了下來,但是仍然緊緊的抱着司徒苡,擋住了她的眼睛,沒有讓她看着方纔那有些暴力和血腥的一幕,看到司徒辰過來,她才鬆開了司徒苡的眼睛。
“哥哥!”司徒苡看到司徒辰,立刻撲過去抱住她,眼淚卻掉得更兇了。
“沒事,別怕!”司徒辰安慰的拍着司徒苡的肩膀,輕聲說道,眼睛卻看到刑貝寧,見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這才放心一點。
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刑貝寧也拉到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她。
“我沒事,小苡也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們!”
刑貝寧在他的懷裡,身邊充滿了安全感,她小聲說道。
“如果你們有事情的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過了幾秒鐘,司徒辰輕聲說道,聲音帶着一絲鄭重。
“哎呦,痛死我了,你別碰我!”
這時候,包間裡忽然傳出來了一聲慘叫,聲音裡還帶着青少年的稚氣,正是司徒銳的聲音。
“好小子,沒看出來,你挺能打的嘛,不錯不錯,今天值得表揚!”範遠鴻大聲誇讚道。
司徒辰此刻這才扭頭看向司徒銳,他是這個包間裡受傷最重的人,眼角和嘴角都已經腫了起來,他此刻似乎覺得有些丟人,說道:“有什麼好表揚的,連幾個混混都打不過,夠丟人的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睛覷了一下司徒辰的神色,似乎是怕他責怪他一樣,在他自己的心裡,他對自己是十分不滿的,畢竟相比較司徒辰一進來,三招兩式的將所有的混混都打倒了,而他非但沒有打過混混,反而受傷了的表現,實在是太丟人了,真是有負司徒辰臨走時候對他的重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