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份資料之後,司徒辰有一種感覺,就好像這份資料,是特意給他看的一般。
尤其是關於南樂通過特招渠道進入部隊這一點資料,讓他百般不解,因爲他沒有在南樂的身上看到關於半點軍人的意思,反而直覺告訴他,她好像是特工之類的人物。
但是看到現在的資料,他卻沒有理由否認,畢竟當初軍區首長在他去做臥底的時候曾要求她無條件信任南樂,如果他不是軍區的人,那麼首長爲什麼會讓他相信這麼一個人。
司徒辰用手撐住額頭,陷入沉思中,他將所有的他能想到的理由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終能他能說服自己的一條就是,南樂或許就是特工,而且是跟軍區首長分不開關係的特工,軍區首長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呢,這又成爲了一個疑惑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想不到的,他就將資料加了標註,然後點開了下一封郵件。
這次是他組織裡的調查人員查到的一個私人偵探的資料,這個人曾在他和刑貝寧從美國回來的那天晚上出現在刑貝寧所住的小區內,聽到手下的人彙報之後,他便讓人查了那個偵探的資料,後來手下的人查到的資料說那個人是跟蹤一個調查小三的人,他也就沒有在意,沒想到這個人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而且,這次他再次出現在刑貝寧家的小區裡,而且從他偷拍的相機裡,發現了刑貝寧的照片。
他立刻拿出發出郵件,指示手下的人,立刻將那個私人偵探抓起啦,務必審問出來,是誰讓他跟蹤偷拍刑貝寧的,又有什麼目的?
不管是誰,只要牽扯到刑貝寧的,他都會百分之百的重視。
電視臺提供的寬敞舒適的房間裡,蔣菲依靠在窗戶前,手中拿着一支高腳杯,輕輕的搖晃着,猩紅的紅酒液、體猶如一朵暗紅的浪花在被子裡盪漾,但是她的心思顯然不在這杯紅酒上,她的目光有些迷離,在回憶今天發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比賽剛結束,她就立刻從評委席離開,開始尋找司徒兄
妹的身影,希望他們還沒有離開。
但是當她找去回臺的時候,裡面沸沸揚揚都在討論着選手刑貝寧的事情,說她剛走下舞臺,有就被一個在優酷的男人給抱走了,當時她覺得奇怪,詢問了幾句之後,愈發肯定他們說的那個男人是司徒辰。
司徒辰跟刑貝寧是什麼關係,她不斷的在心裡猜測着,心中又是酸澀,又是嫉妒,可是卻什麼都不能做,她看着樓下依舊川流不息的車流,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她仰慕的司徒辰,或許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她,哪怕她聲名不凡,那怕被人成爲歌壇天后,在司徒辰的眼睛裡,她也不過是個路人乙。
可是,她心中卻十分的不甘心,如果,司徒辰喜歡的是一個處處比她強,比她優秀,甚至比她有地位的女人,或許她也會甘心,但是他喜歡的卻是一個剛剛來參賽的歌手,就算歌唱的還不錯,但是跟現在的司徒辰比起來,依舊是天差地別,心中更是不是滋味。
她甚至在想要找人好好查一下刑貝寧的底細,看看她到底使用什麼樣的方法得到司徒辰青睞的,就算讓她依法炮製她也願意。
等司徒辰處理完所有的郵件,已經是凌晨零點了,司徒辰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緩解了一下疲憊,這才重新回到臥室,看到睡得十分恬靜的刑貝寧,他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鑽進被子裡,擁着刑貝寧一起入眠。
已是深夜,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唯獨醫院例外。
一間vip的病房裡,姜欣悅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從那麼高的臺階上滾下來,她的身上有多處擦傷,但是這些都不是最痛的,最痛的地方是膝蓋的一處,雖然那裡青腫了一大片,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比那些擦傷流血的地方疼得多。
坐在病牀旁邊沙發上的鄧昊,臉上早已經是一片不耐煩之色,但是卻又不能離開,他和姜父薑母一起來到醫院,到了晚上的時候,爲了表示他的關心和愛護,卻只能讓他們回去休息,而他來守夜。
聽到姜欣悅的哼哼唧唧的
聲音,他恨不得走過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掐死算了,明天他可是還有一場重要的談判會議,只要將這個客戶拿了下來,那麼姜振海就會將公司副總經理的職位交給他,那個時候,他大權在握,轉移姜家的財產,讓姜家破產的計劃很快就能實施了。
所以,他現在一定要忍。
鄧昊站起來,來到姜欣悅的身邊,柔聲說道:“欣悅,很疼嗎,要不要我去找醫生給你打一針止痛藥。”
“好,你快去,快去,疼死我了,實在受不了了!”姜欣悅立刻催促道。
其實鄧昊如果不問的話,姜欣悅雖然很痛,但是卻也不是到了受不了的地方,但是他這麼一問,她就覺得自己的疼痛好像擴大了無數倍一樣,立刻就受不了了。
鄧昊轉身離開病房,到護士站要求護士去給姜欣悅打止痛針。
護士立刻查看了刑貝寧的用藥記錄,卻發現已經打過止痛針了,已經達到了最高劑量,今日不能在使用。
“讓你打,你就打,怎麼那麼多廢話,她現在疼的受不了,哼哼唧唧的誰也睡不着!”鄧昊立刻衝着護士怒吼道。
護士被他嚇了一跳,看着他可怕的眼神,心生膽怯,但是卻又不敢不遵醫囑,只要小聲說道,卻請示醫生。
鄧昊不滿,“你直接告訴我醫生在哪裡,我去跟他談!”
護士指了指旁邊的值班室,鄧昊便轉身朝着哪裡走去。
醫生知道今天見過鄧昊,知道他是vip病房裡的,聽了他的要求之後,便跟她解釋道,止痛針不能超量使用的,否則的話,病人不僅會形成依賴性,嚴重的話,可能會上癮,這就像是吸、毒一樣。
鄧昊靠近醫生,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疊厚厚的現金,放在桌子上,推到醫生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醫生,那是我的愛人,我不忍心看着她如此痛苦的呻、吟,這樣不僅她休息不好,我也休息不好,明天又怎麼有精力好好照顧她呢,如果你能幫忙的話,我真是感激不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