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臣自然明白南音的意思,卻沒有聽話的下車,反而從容的繫上安全帶。
見南音還在冰冷的瞪着他,只好解釋道,“我這次過去,是想帶我爸爸給叔叔阿姨道個歉的,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夏欣然弄得,爲自己的做法感到難堪,讓我代替他道個歉!”
南音自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撇了撇嘴,覺得司徒臣是在騙她。
司徒正南是誰啊,在他們看來,就是生活在雲端上的神仙,受萬人敬仰,就算做錯了事情,那也不可能去低下頭道歉的。
“真的,他還讓我給叔叔阿姨介紹一個老中醫呢,據說在鍼灸這方面特別厲害,都到了國手的水平了,我可請不來這樣的人物!”司徒臣舉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姿勢。
看着司徒臣一臉真誠的樣子,南音相信了司徒臣的話,這幾天她的爸媽雖然絕口不提這件事情,但是她知道,他們心裡一定憋着一口氣呢,如果司徒臣親自去道歉的話,可能會他們把這口氣吐出來,這樣也有利於她爸爸病情的恢復。
兩人來到醫院,司徒臣讓南音等一下,他去了醫院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束鮮花,又在超市買了一點滋補品,才走進了住院區。
南母自然沒想到女兒還會帶着司徒臣來這裡,手中拿着的一份報紙,一下子落在了地上,扭頭想看南父,生怕他再激動。
果不其然,南父看到司徒臣,再不是以前那種含着欣賞和滿意的目光,而是憤怒的目光。
司徒臣來到南父的病牀前,什麼也沒說,而是鄭重其事的鞠了一個躬,等直起身體,纔開口說道:“叔叔,對不起,我這次來事代替我爸爸跟您道歉的,他之前不瞭解情況,而且受了別人的欺騙,纔對您做出了那樣的舉動,對不起!”
他的神色嚴肅,而且話語誠意十足,這樣南父的神色逐漸的平緩了下來,不想剛纔那麼激動了。
“真的是你爸爸讓你來的?”審視了司徒臣半晌,南父才問出了以這麼一句話。
“是,我爸爸還
說了,他請了一位中醫國手來給來給您鍼灸,很利於您病情的恢復!”司徒臣又獻殷勤的說道。
南父的神色和緩了些,心口的那口氣卻還沒有消完,轉過頭,不在看司徒臣,“不用了,國手也不好請吧,我恐怕消受不起,讓你們費心了!”
司徒臣臉皮卻很厚,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南父的病牀前,臉上笑眯眯的。“叔叔,放心吧,不麻煩的,那位中醫跟我父親是朋友,大聲招呼就行,就這麼說定了!”
南父還想拒絕,但是南母聽到聽到能請到國手給老公看病,很激動,知道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忙不跌的答應了下來。
南父瞪了妻子一眼,嘴巴動了動,卻也沒有說出在拒絕的話來。
見南父又一步的接受了他的好意,司徒臣有些得寸進尺,他先是作出一副爲難的神色,帶着些遲疑的開口說道:“叔叔,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
然後又看了南音一眼,意思表達的很明顯,是跟南音有關係的。
南音一看司徒臣的神色就知道他想要跟她爸爸說些什麼,立刻出口阻止,“司徒臣,我爸爸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說完,就着急的去拉他,想要趕緊把他弄出去。
她這麼一着急,南父自然看出了端倪,“不許走,先把事情說完,到底是什麼事?”
南音一把將司徒臣拉到後面,看着南父說道:“爸爸,沒什麼事情,他胡扯的,你休息會吧!”說完就要將司徒臣拉離病房。
但是南父卻不理會她,盯着司徒臣,“你說!”
南音看父親已經上心,阻攔不了,立刻給司徒臣打眼色,讓他不要說。
司徒臣看到了南音的眼色,笑着迴應了她,快速的眨了一下眼,南音見司徒臣受到了自己的信號,才放心的讓開了一步,讓司徒臣跟南父說話。
司徒臣往前垮了一步,又走回南父的病牀前,“叔叔,是這樣的,我今天去憶江南找南音,發現她要賣掉憶江南的股份!”
“司徒臣,你這個騙子!”南音見他
磕都不打一個的就將她賣股份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指着司徒臣罵道。
司徒臣卻不爲所動,見南父又有激動的跡象,接着說道:“叔叔放心,我知道您一定不會同意她這麼幹的,就及時制止了她,所以,股份現在南音手上。”
聽到這麼大喘氣的話,南父還沒來得及激動就已經給平息了,他看向女兒,“你不能買掉股份,欠別人的錢,我們可以慢慢還,但是股份一賣掉,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南音有些爲難,她想告訴父親,她不想欠別人的錢,尤其是司徒臣的錢,這會讓她在他面前有低他一頭的感覺,而她,寧願一無所有,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時,司徒臣又開口說道:“叔叔,我有一個建議,我一直很看好憶江南的發展,也曾和南音商量過要在君山開分店,這樣吧,這些錢就當是我個人在憶江南君山分店的投資,,這樣我們之間就不存在欠錢的情況了,您看這樣可以嗎?”
南父看向女兒,他其實是已經同意了的,如果只是他自己的事情,那倒是無所謂,他怎麼樣都可以,但是牽扯到南音,他唯一的女兒,什麼事情都會變的慎重起來。
司徒臣的這個辦法,既不用女兒賣掉股份,又能發展憶江南,可謂是一舉兩得。
南音看着父親眼睛裡閃爍着要她同意的希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其實這不失爲一個辦法,但是以後和司徒臣的牽扯就會更多了。
南母卻沒有想到那麼多,聽到有解決的方法,連忙說道,“這樣好,這樣好,南音,我看就這麼辦吧!”
在爸爸媽媽兩雙眼睛的渴望下,南音只好點頭,但是說只是先要考慮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司徒臣卻很腹黑的笑了,既然他想到了這個辦法,就是可行,也會變得可行,只要跟他有了牽扯,再想抽身離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南音,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司徒臣離開的醫院的時候,無不滿意的想着,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情都能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