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還特意的給他買了他愛吃的冰粥,她將飯盒往保鏢手裡一賽,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病房裡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過來:“這時我給你帶的你最愛吃的雞絲粥,從市裡最好的店裡買的本來想買兩份,我自己也吃一份的,可惜只有一份了,便宜你小子了!”
那個女人也給他帶了雞絲粥,還是從市裡最好的店裡買的,而她只是從醫院附近的小飯店裡買的,南音更加生氣了。
這反而激起了她的鬥志,憑什麼她要離開,在一把從保鏢手裡搶過飯盒,想都不想的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保鏢一臉的無奈,和另一邊的一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句話,女人真善變。
聽到開門聲,病房裡的人一起扭過頭看過來。
南音一下子認出,這個女人就是在昨天晚上在宴會上跟司徒臣說話的那個一舉一動都流露着氣質的美女。
就連現在,人家都穿的光鮮靚麗的,而不像她,雖然還穿着昨天的旗袍,但是看起來那麼狼狽,就連頭髮都沒有好好梳一下,雖然她一向對自己的相貌和自信,但是此刻就那麼一對比,她忽然覺得自己完敗。
那個女人看到南音,立刻站起來走向她,身形挺立,氣質斐然,臉上露出來一個動人的微笑。
“這位就是南小姐吧!我們這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你好,我叫田慕,是司徒臣的好朋友!對你可是久仰大名了!”
南音反倒是有些迷惑了,不應該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嗎,這個叫田慕的怎麼這麼的……和藹可親?
難道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她也伸出手,和田慕輕輕握了一下,“田小姐好,只不過,久仰大名?田小姐從哪裡聽說過我?”
“當然是從臣那裡了,每次見面都要跟我說你,自然是久仰大名了!”田慕扭頭看了一眼司徒臣說道。
南音被她說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司徒臣每次都跟她說起
她,難道他們那種關係,不對啊,她那天明明看到司徒臣給去酒店給她送花來着,而且她也笑的一臉的甜蜜的接過來。
“田慕是我的好朋友,也算是跟衛航差不多一樣好的哥們關係!”司徒臣想起昨天晚上南音的吃醋,特意加重語氣說哥們關係那四個字。
這樣一來,南音更加的不好意思,所以她之前生了那麼久的悶氣,全是自己氣自己了,是她誤會了兩人了。
誤會一散開,她在看田慕的時候,覺得格外的順眼,這次帶着真心的笑容說道:“田小姐這麼有氣質,一定是一個藝術家吧!”
田慕嫣然一笑,宛如百花盛開,她自己都還沒有說話,司徒臣有開口說道:“眼光還算不錯,她是個舞蹈藝術家!”
南音白了司徒臣一眼,問他了嗎,他就插話。
司徒臣受到南音的白眼,揉了揉鼻子,他只是刷一下存在感而已,看着兩個女人的架勢,大有好好詳談的意思,他是病號,他纔是這個房間裡主角,好不好。
田慕自然明白好朋友心思的,她看了一眼南音手裡提着的飯盒,問道:“南小姐給他買的什麼好吃的!”
南音輕咳了一下,低聲說道:“雞絲粥!”
田慕和司徒臣會心一笑,然後眨了眨眼,這才轉過頭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我正想說我也想和冰粥,但是隻有一份了呢,既然你給他也給她買了雞絲粥,那我就能獨享我的那份冰粥了,真是太棒了!”
她一遍說,還一遍做出幸福的模樣,彷彿真的已經對那份雞絲粥垂涎已久。
“那我就不打擾二位的甜蜜二人時光了!”田慕調皮的笑了一下,然後提着自己帶來的飯盒,往外走去。
只是剛走到門口,就又退了回來,從包裡抽出兩張觀看演出的票,遞給南音,“這是我的演出的門票,請你們去看演出,最前排的票哦!”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讓我去看你的演出?”
田慕瞪眼,“距離演出開始還有七天,七天後要是還
不能站起來去看我的演出,我就親自給南小姐介紹一個大帥哥,陪着他去看!”
司徒臣一臉黑線,“損友,放心,我爬也會爬過去的!”
兩人之間的對話讓南音覺得好笑,聽着兩人熟稔到沒有任何曖昧關係的語氣,她現在很肯定之前真的是她誤會了。
“這次真走了,拜拜!”田慕瀟灑的離開。
南音將病牀頭的小桌子拉到牀邊,將飯盒打開,從裡面端出來熱氣騰騰的雞絲粥,還有一些小菜,讓司徒臣及時趴着,也能很方便的吃到。
“被人伺候的感覺真好!”司徒臣感慨的說道。
南音立刻覺得無語。
“作爲含着金鑰匙出生,從小被人伺候到大的司徒二少爺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恥嗎?”
司徒臣嘻嘻一笑,將剛纔的話修改了一下,“能被心愛的女人伺候的感覺真好!”
南音忽然有了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她將勺子塞進司徒臣的手裡,“和你的粥吧!”
司徒臣沒有聽話的喝粥,而是眉目溫潤的看着南音,“現在對我放心,不吃醋了吧!”
額,南音有些想捂臉了,她方纔在門外還賭氣的想要離開了,後來進來也是爲了賭氣,這也算是吃醋吧,回頭得好好賄賂一下保鏢,不要讓他們把這事情說出來。
南音用手指頭戳了戳司徒臣的後背,“你的傷口不疼了是吧!”
“啊……”司徒臣立刻叫起來,南音以爲自己真的弄痛了他,立刻將手縮回來,嚇的臉色都有點發白,想要檢查一下他的傷口。
司徒臣卻又嬉皮笑臉的說道:“騙你的!”
南音氣急,一巴掌拍了上去,司徒臣痛的大喊一聲,這次是真的!
門唰的一聲被推開了,保鏢跑了進來,以爲病房裡出了什麼事情,進來之後卻看到呲牙咧嘴的司徒臣和一臉尷尬的南音。
“我沒事,你們出去吧!”司徒臣強忍着疼痛說道,是他自己活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