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有情|欲,還有憤怒……
雖然陸凌萱開始是攻,可是到最後還是冷冠狠狠地把她壓在了身上。
這一次,她確定沒有了下牀的力氣。
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陸凌萱雙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大腿內側,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
她緩緩地爬下牀,然後撿起自己的裙子穿上。
拖着沉重的身體,陸凌萱敲響了浴室的門。
“冷冠,我取悅到你了是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陸凌萱覺得這個沙啞的聲音一點都不像是她的。
而浴室裡傳來的依然是嘩啦啦的水聲。
陸凌萱深吸了一口氣,對着浴室門繼續說道,“你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浴室裡面傳來了一陣響聲。
她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按照她的直覺來看,冷冠這一定是在砸某些東西。
砸吧砸吧,反正這裡的一切都不屬於她。
都是這個男人的,所以她一點都不心疼……
“冷冠,你放我回去吧……”陸凌萱不依不饒的說道。
反正她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也不在乎這個男人再次****她一遍。
她就全當被狗啃了一遍……
要回去的決心越來越堅決!
“冷冠……”她再次張開口,突然浴室門被“嘩啦”一聲拉開了。
冷冠全身肉色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真的所謂是一絲不掛。
陸凌萱差點尖叫起來,在下一秒的時候,連忙轉過身,捂着臉。
對着冷冠說道,“你爲什麼不穿衣服就出來?”
“反正我哪個地方你沒有看到過?”譏諷的語氣還在繼續。
陸凌萱卻有些不堪忍受,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脣,在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面前,她是一秒鐘都不想要再待下去。
“你就讓我走好吧?求求你了……”她繼續對着冷冠渴求的說道。
如果他這次不放過她,她真的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在三天之後放過她。
也許滿了十天的期限,他還是不會放過她吧?
就如同他說的那句話一樣,十天的時間怎麼能抵消十年的痛苦呢?
是啊,這個男人的手掌心或許很難逃脫。
不過她是註定要嫁給葉敬軒,冷冠就是再怎混蛋,她也必須要逃離他的身邊。
“你真的想這樣迫不及待的離開我?”
“當然”她回答的很篤定。
本以爲這個如同惡魔一眼的男人還會繼續糾纏,然而她卻沒有想到,聽到的卻是冷冠的肆虐的笑聲。
笑聲中,竟然透露着……絕望?
不是折磨她的快感,而是絕望……
陸凌萱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兒,想到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你走吧……”
“什麼?”陸凌萱瞪大眼睛,轉過頭盯着冷冠的那雙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睛。
然後她又急急的避開,不去與他對視。
“是不想離開嗎?”嘲諷的語氣再次傳來,陰冷的就像是寒風陡峭。
陸凌萱哆嗦了一下,這一次不再懷疑自己聽錯了。
而是急忙忙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
“今天的飛機已經起飛,明天你纔可以走”冷冠走到她的身邊,譏諷的說道。
陸凌萱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動作停了下來。
冷冠卻再沒看她一眼,徑直的走了出去。
在冷冠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陸凌萱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第二天的時候陸凌萱就拖着行李箱走下了樓。
在客廳看到冷冠的那一瞬間,她不知道是該停下腳步和他告別好,還是直接就走過去。
猶豫了一下,陸凌萱還是開了口,“我要走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語氣輕飄飄的,就像是羽毛一樣。
看到這個男人的臉色不佳,她真的很害怕冷冠會突然反悔。
“這是機票”冷冠對着陸凌萱冷冷的說道。
陸凌萱一怔,機票?
冷冠爲她買好了機票?
在看到冷冠手中拿着的那張機票的時候,陸凌萱心中的感受異常的複雜。
但是因爲害怕冷冠會再次反悔,所以急忙忙的接過冷冠手中的機票,然後對着冷冠說道,“謝謝你!”
冷冠的臉上就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對着陸凌萱冷冷的說道,“會有司機送你!”
“好……”她對着他點頭,然後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陸凌萱剛走出的時候,心裡就舒了一口氣。
總算是擺脫了那個可怕的男人。
雖然很不明白冷冠爲什麼會放她走,但是既然他願意放她走,總歸是件好事。
她必須要快速的離開這裡纔對。
想到這裡,她的步伐加快了些。
然後看到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那裡。
司機纔看到她的時候,走下來對着陸凌萱說道,“陸小姐是嗎?我送你去機場”
陸凌萱對着司機點頭,心裡想到,冷冠竟然真的爲她安排了司機?
這司機確定是送她去機場的,還是要開着車把她扔在荒郊野外謀殺的?
陸凌萱沒有辦法信任冷冠安排的人,而是對着司機拘謹的說道,“就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打車去機場就行”
司機臉上露出爲難的色彩,對着陸凌萱說道,“這樣是不行的陸小姐,因爲是少爺吩咐過的,所以我就必須要把你送到機場。如果我不安全的把你送到機場的話,少爺一定會懲罰我的,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你不坐我的車離開,你也可能走不掉”
陸凌萱再次體會到了冷冠這個人強烈的控制慾,就算是離開,也一定要接受他的安排嗎?
因爲迫切的想要離開這裡,所以陸凌萱沒有過多的再和司機爭辯着什麼。
而是對着司機點頭,“好吧”
行李箱被司機放在了後備箱中,陸凌萱急匆匆的坐上車,看了一眼後面的莊園。
因爲害怕冷冠會突然改變主意追過來,所以對着冷冠催促着說道,“快點開車!”
等到車子離開莊園之後,把美麗大氣的莊園拋在了後面,陸凌萱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脣角勾起久違的笑容。
而別墅裡,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一腳再次把面前的茶几踢翻。
他怎麼就這樣放她走了呢?
他到底是有多麼的不正常纔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