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很心疼她,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她,把自己的心跡告訴給她。
但是,當他今天去她家找她的時候,她家裡根本沒有她的影子。
除了寧遠瀾,景洋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知道向田田的下落。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會說。”寧遠瀾並沒去過向田田的家,只知道她家是山西的,向爸爸是退伍軍人,後來開了煤礦,發了財,在山西也算是身價不錯的煤老闆了。但是向傢俱體在那個位置,寧遠瀾從沒問過,向田田也沒跟她說。
“我愛她。”景洋站在寧遠瀾面前,很鄭重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寧遠瀾。
“愛?”寧遠瀾彷彿聽到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站起身來,質問景洋,“早幾天你幹嘛去了?愛她?你要是愛她,爲什麼在婚禮上逃婚?還去跟唐蜜領證,你有沒有想過唐蜜拿着你們的結婚證拍在她臉上的感受?你有沒有想過那天你把她叫出去之後她決定打掉孩子在張仙廟門口跪了一個晚上?她瞎了眼了纔會愛你這麼久?景洋,你沒有心,你繼續跟唐蜜生活吧,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田田了,你只會給她帶來傷害!”
“我沒跟唐蜜領證。”景洋眼裡的自責很濃烈,但是還是要跟寧遠瀾解釋,“我之前是想不明白,我有些生氣,生氣她居然懷孕了……所以纔會那樣……”
“現在她把孩子打掉了,你們也不可能了。”寧遠瀾坐下來,每次想到向田田跪在張仙廟面前的那一幕,就忍不住落淚,她很愛那個孩子,因爲那是景洋的孩子,愛這個男人,就會連帶着帶自己跟他共同孕育的孩子,可景洋不要這個孩子,逼她打掉,那種痛心,寧遠瀾沒體會過卻也能想象得出來那會有多絕望。
凌墨叫來了服務生,他看了凌墨又看了看景洋,不確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大明星景御,卻還是先爲客戶服務,走到凌墨面前問:“先生,您有什麼需要。”
“請把景先生請出去。”凌墨看也不看景洋,給寧遠瀾倒盛了一碗湯放到她面前,“寧兒,喝點湯,消消氣。”
“景先生,請您不要打擾我們的客人用餐!”服務生恭敬地對景洋說。
“寧小姐,請你告訴我田田在哪裡?”景洋最後一次求寧遠瀾。
“我不知道!”寧遠瀾還是那句話,她現在確實是不知道。
“好,我自己去找。”景洋這才意識到寧遠瀾絕對不會告訴他向田田的去向,不得不離開。
晚餐被景洋這麼一攪和,寧遠瀾也沒什麼食慾了,加上中午吃了些零食,吃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說飽了。
凌墨也沒說什麼,叫來服務生結賬,牽着她的手,出去,沒有上車,而是在路上牽手隨意的行走。
這一帶是江城最繁華的一區,周圍有個大廣場,廣場上有各種設施,其中最顯眼的就是摩天輪。
寧遠瀾望着這個摩天輪,她唯一一次做摩天輪還是跟向田田一次的,向田田說她做過很多摩天輪,國內的,國外的,最希望有一天景御能跟帶她一起去做摩天輪,兩人一起升到最高的地方,俯瞰整個城市的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