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國查出了蘭小月的事情,自然是十分惱火。
縱然是他想把家業傳給杜豔笙,可是也不代表了,就對自己的女兒沒有感情。
恰恰相反,和杜豔笙比起來,杜顏麗這個女兒,可是自小就在他的身邊養着的。
他對這個女兒,自然也是十分地疼愛。
雖然覺得她的能力不足,可是卻還沒有到了厭惡她的地步。
原本,他以爲將來把大權交到杜豔笙的手中,女兒可以擁有一部分的股權,單獨統領一個部門就好。
可是沒想到,蘭小月竟然這麼狠心,買兇殺人這樣的事情,竟然都幹得出來。
而杜文國不僅查到了蘭小月企圖殺害杜顏麗,更是查到了之前杜文豐出車禍時,她曾經給自己的親戚打過五十萬塊錢。
之後,他親戚又幾經周折,將三十萬,打到了當時肇事司機的卡上。
如果說杜文豐的車禍跟蘭小月沒有關係,只怕沒人會信。
蘭小月被禁足了,甚至連醫院也不讓她去了。
杜豔笙的傷口恢復地挺好,臉上原本有些擦傷,也都在慢慢地癒合。
“爸,怎麼不見大伯母和媽媽了?”
杜文豐皺着眉,“沒什麼。她們都是女人家,身體都比較虛弱,哪裡能來回地跑?”
杜豔笙不吭聲了。
事實上,他現在住院,一直都是家裡的傭人在照顧他。
之前大伯母倒是來過幾次,只是沒想到,現在她也不來了。
果然,只是爲了做做樣子嗎?
到了晚上,杜豔笙睡不着,看了一眼旁邊的陪護人員,低聲道,“我媽病了?”
對方遲疑了一下,“好像是精神方面有些太緊張了。”
杜豔笙看出了對方的敷衍態度,立馬就沉了臉色,“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陪護的,是他的一個保鏢,對於家裡的事情,自然也都知道。
“你要是不說,我就給家裡打電話。”
現在都晚上十一點了,這不是故意吵的不讓人睡嗎?
沒辦法,男人只好硬着頭皮說了。
“聽說夫人的腳剛剛消腫,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可是聽說傷了筋,現在勉強能下地了。只是不能用力。”
“確定是我媽乾的?”
“杜先生當晚就派人去調查了。據說,夫人沒說是怎麼傷的,好像是大小姐有些急了,想要找太太去理論,才被杜先生知道的。”
杜豔笙嗯了一聲,“就因爲這個,我媽就被禁足了?”
保鏢張了張嘴,遲疑了一下,又道,“聽說,杜先生不僅查到了之前老爺的車禍與她有關,還查到,她在密謀買兇殺人。時間就在最近。杜先生這才大怒了!”
“買兇殺人?殺誰?”
杜豔笙的心頭涌現出了一股極爲不好的預感。
“大小姐。”
保鏢低下了頭,聲音也不敢再大了。
“她?她怎麼會?”
“具體原因,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這件事情,讓杜先生和老爺都十分震怒。所以,纔會下令蘭小月在家閉門思過。另外,聽說冷家可能要來人,所以,不希望傳出什麼不好的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