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關月撞破的傷口,纏着好幾圈的白色紗布。
顧西爵看到了,隨意的問了一句。“什麼二次受傷?”
“你家那個女傭關月,以爲那一晚是我故意找你,以爲那些人是我找來的,怪我氣走了霓裳,就打了我。”裴雪蓮表情驚恐的看着顧西爵,想要他出手教訓關月。
蘇城聽到她的話,目露兇光,這個老賤人竟然說自己的女人,該死。
“別編故事了,你的傷口是那一晚鬼門的人打的。你爲了趕走太太,連關月都不放過,太陰險了。”他直言不諱的說是裴雪蓮說謊。
他還問其他兄弟。“那一晚,你們有幾個也在,跟少爺說說。”
“是啊,是鬼門的人打的,關月只是罵了她幾句。”
“我也可以作證。”
“搞不懂裴小姐爲什麼要污衊關月。”
所有手下都睜着眼睛說瞎話,差點氣死了裴雪蓮。
顧西爵自然不會追究關月,那麼多人作證,何況那是霓裳的人,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論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這件事可能是誤會,不要再說了。”
裴雪蓮深深皺眉,很不甘心,卻不敢胡攪蠻纏。
“西爵,我想轉去莫少的醫院,有他在那裡,你的下屬應該可以不用擔心,不用再當我是犯人一樣關起來了。”裴雪蓮提出要轉院。
顧西爵沒有心情多想這種芝麻小事,隨口答應了。“明天轉吧。”
他自己打算明天上午就出院。
“好,明天你送我過去吧。”裴雪蓮笑着提出。
“可以。”顧西爵一時沒控制住,大答應了她。
“那你先休息。”裴雪蓮的要求得到了同意,開心地離開了。
她也感覺顧西爵又動搖了,比起在叢林時疏離了不少,怕他會反口。
而且,得要想辦法加深一下對他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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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上午,慕容霓裳起牀以後,精神不錯,可能是要去醫院,心情很好。
通常孕婦是要照B超的,那她就可以看看寶寶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好令人期待。
換鞋的時候,正要穿上高跟鞋,馬上改變了主意。
懷了寶寶,穿平底鞋比較保險。
穿戴好了以後,她牽着咖啡出發去預約好的醫院。
打了一個出租車,十幾分鍾之後,她到達了選定的那個私人醫院。
這個時候的她並不知道,顧西爵和裴雪蓮也在這裡。
下車以後,她朝着婦產科的門診走去。
在她走進去以後,閃出來了兩個人。
“裴小姐,我們看到慕容霓裳到了你姐姐所在的醫院,好像是要看婦科。”
電話另一端的裴依蘭怔了一下,事情竟然這麼巧,慕容霓裳也來了這裡。
這能不能有機會做點什麼爲自己出口氣呢。
“我知道了,一會兒會給你們打錢。”
掛了電話以後,她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準備轉院的裴雪蓮。
“你去看看找一下,看那個賤人要看什麼病,隨時聯繫。”裴雪蓮的想法跟她一樣,覺得這可能是個機會。
而且,她並不想顧西爵與自己的妹妹打照面,免得他會不高興,妹妹又要遭殃,支開她比較好。
裴依蘭到了婦科的科室外面,收買了一箇中年護工,讓她打聽好慕容霓裳看什麼病。
最好是看婦科的髒病,艾滋病就最好了,絕症!
她惡毒的詛咒慕容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