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狡猾了,還能言善辯,有那麼多證據,平時那麼睿智的西爵哥還是沒有一絲懷疑。我們這麼善良的人,比不過有心計的她。”裴依蘭嘆氣,拍了拍顧詩茵的手,安慰她。
明明很惡毒還自稱善良,關月聽到的話,一定會噁心到吐,大罵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臭不要臉的賤貨。
“嗯,你說得對,我們就是太善良了,纔會被欺負。”顧詩茵附和,也自認爲是個小白兔。
“西爵今晚的表現,太糟糕,太寒心了。我們都是姓顧,是血脈相連的親人,他怎麼能不幫詩茵,還一味的護着那個賤女人。”顧瑜也是臉色極差。
顧夫人想到自己那遭罪的兒子,目光就像毒蛇,刻薄的脣勾起冷笑。“今晚雖然失敗了,可是,那個男人是吸了七八年的粉君子。這種人,最容易患上艾滋病,慕容霓裳的手也劃除了傷口,要是感染了……”
車內的人一聽顧夫人的話,頓時轉怒爲喜,臉色都露出了開心和期待的笑。
“希望她感染絕症!”顧詩茵興奮的詛咒慕容霓裳,那惡毒的心思,完全遺傳自她的母親顧夫人。
裴依蘭雖然也很想慕容霓裳死,可是,如果她真的感染了那種病,她與西爵哥有親密接觸的,會傳染給他。
她不管慕容霓裳死活,卻不想心儀的顧西爵有事。
所以她的心情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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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離開以後,顧西爵和慕容霓裳就直接回家了。
“去洗澡吧,今晚我們早點休息。”在臥室裡,顧西爵淡笑着說道。
慕容霓裳點點頭,她也想早點休息,特別是想顧西爵早點休息。
他打了一架,她怕會累着她的老公……
“手指記得不要沾水,算了,還是讓傭人拿些保鮮膜上來包着吧,這樣最穩妥。”顧西爵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吩咐女傭。
拿上來以後,他還自己動手,爲她把手指包得嚴嚴實實的,雖然美感有一點點欠缺,但效果最重要。
“多謝老公。”慕容霓裳低頭盯着自己包了紗布又加了幾層保鮮膜,略顯臃腫的尾指,美眸裡染着甜蜜的笑意,看着顧西爵。
“進去吧。”顧西爵拍了拍她的身子,讓她可以進去了。
他自己與一個瘋子打了一架,也覺得髒,到了二樓的公共浴室去洗澡。
一個大男人,洗澡很快的,他十五分鐘之後就回到了臥室。
霓裳還在洗着,傷了手指,是會洗得慢一些。
他坐在了牀頭,沒有像往常那樣看雜誌,腦海裡在想着今晚的事情。
季諾每年的生日宴會,都是安保很嚴格的。
今年他甚至提前跟季諾說過,他會帶着霓裳一起去,季諾也說了會比往年更加註重安保。
如此嚴密的做了安保,一個沒有邀請函的普通男人,按理說是進不來的。
那麼,這件事也只能是霓裳說的那樣,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的。
會是誰在這種重要場合陷害她?
還有另一點同樣很奇怪的,就是那個男人,沒有武功,一開始看起來也是軟綿綿的,過了一段時間,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暴增,受了傷也跟沒事人一樣跟他打。
這有點像末世裡的喪屍,一樣是沒有靈魂,沒有知覺。
可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喪屍這種東西存在。
這個倒是簡單,蘇城已經把人運往莫非白那邊,相信一兩天之內就能粗略的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