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顧西爵不要多說,因爲辯方律師可能會打斷,斷章取義。
所以,顧西爵剛纔只是否認,理由沒有說。
“我太太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子,當年哪怕被林震南嶽父一家,也就是我太太的叔叔一家逼得走投無路,躲到了洛城,依然心存善念,不曾有報復的念頭產生。這麼多年來,慕容家,容海集團一直都好好的,就是最好的證明。她老是勸我,冤冤相報何時了,事情都過去了,岳父岳母也不能復生,一切就算吧。頂多以後當自己沒有那樣狼心狗肺的親戚就是了。我們夫妻兩生活在洛城,與那邊也沒大的關聯,她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我太太的善良,一直影響着我,我答應了她什麼都不會做。如果真的像辯方律師說的那樣,我自問還是有能力做點什麼報復行動的。慕容家和容海集團也不會安然無恙。”
顧西爵神色平靜的回答了張琦的問話。
旁聽的吃瓜羣衆在手機上搜了搜,確實這幾年裡,容海集團和慕容家都好得很啊。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慕容二叔一家多事惡毒的,找來的女婿同樣不是什麼好鳥。
林震南看着攝像頭,用眼神鄙視他。
睜着眼睛說瞎話,他早就報復了容海集團和慕容家的人。
雁楓的父母和弟弟,成爲了殘疾人,只有嘴巴可以說話,爺爺奶奶也中風了,活死人一樣躺在醫院裡,話都說不出了。
林震南的律師,當然不會讓過這一點,把慕容雁楓的父母和弟弟搬到了京城,讓他們作證,指正是顧西爵把他們殘害成殘疾人。
慕容澤棟一家答應了。
當吃瓜羣衆和法庭裡的人看到慕容澤棟一家的狀況以後,再次吃驚。
怎麼全都坐在輪椅上,看那副綿軟無力的身體,似乎全廢了。
林震南的律師看到他們幾個,露出了得意的笑。
他也事先跟這幾個人溝通過的,教了他們怎麼說。
“慕容先生,請問你們的身體怎麼樣?”
律師就是明知故問的,就是要讓人知道他們有多慘。
做成這個後果的兇手,是顧西爵,從而讓法官知道他作僞證,他所有的口供都不能採納,他也有栽贓的動機。
“我們高位截癱,三個人都是,只有嘴巴可以說話,生活不能自理,比死人還難受。”慕容澤棟憤恨的說道。
他的老婆兒子,也是這樣的表情。
“天啊,高位截癱,那的確比死還慘。”吃瓜羣衆給這三個人投過去了同情的眼神。
“請問你們是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林震南的律師問出了做關鍵的問題。
他和林震南的意思是,在這個問題的時候,指責是顧西爵下的黑手。
“是他,我的好女婿林震南害的,還有我那個不孝女慕容雁楓。”慕容澤棟用殺人的目光看着林震南。
他的‘好女兒,好女婿’爲了私慾,就枉顧他們三人,見死不救。
這個事情,像是一把刺在他們三人心頭的利刃,不論什麼時候想起,都會疼痛弄不已。
顧西爵是抓走了他們,是直接害他們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