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楓沒有性命之憂,林震南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也鬆的也僅僅是一口氣而已了。
“爹地既然自殺了,那小少爺和小小姐呢?是不是被及時安全送走了?”
父母已經不可挽回,林震南不得不收拾心情,還有兒女需要他。
“被易澤宇帶走了。”
“他們……”林震南啪的一下,手狠狠地落在了桌面上,氣得臉色鐵青。
竟然抓走了他的孩子,他不敢想,兩個幾歲的孩子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
“立刻派人去救出小少爺他們。”
“是,趁着易澤宇還沒回國,有可能成功救出。”
林震南也是那麼想的,要是時間上不落下太多,說不定可以。
他坐在了椅子上,心情異常的沉鬱。
家人接連出事,可他與桑托斯因爲母仇變成了生死戰,根本就不給他多少時間去悲傷。
很快他又帶着人出去了,手下來報,桑托斯的人,已經來到了他所在城市的鄰市,要是不好好守着,他分分鐘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他也知道,自己處於劣勢,再這麼下去,只會有一個輸字。
加上父母去世,妻兒被抓,他整個人的情緒都很不穩定,狂躁不已。
這樣做事,肯定會瘋狂,比如,他下令不惜成本的派人去轟了桑托斯在這個國家的據點。
桑托斯步步逼近,是爲了要取林震南的性命。
到了這最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兩個人都在拼命,所有的實力和底牌都會亮出來。
身在洛城的顧西爵密切關注着他的兩個對手的情況。
一個月左右,桑托斯和林震南都要玩完的。
這是他的觀察和判斷。
這一天,他收到的消息是,桑托斯的人已經到了林震南所在的城市。
這是要正面交鋒了。
同時,他接到了總統的電話。
“閣下!”他客氣的打招呼,隱隱還有一絲笑意。
“你小子就開心了,不用付出什麼,坐在家裡就有所收穫。”總統揶揄了一句,林震南與桑托斯狗咬狗,他們做一國領導的,不可能不知道。
顧西爵這小子舒舒服服在家裡盯着,不用費什麼人力物力,對手就快要死了。
這簡直比他這個做總統的還要爽啊。
他還要跑去世盟那裡,要演講遊說,還要派出本國的將士出國去作戰,壓力不小。
沒有死亡還好,要是有將士犧牲,又是賠償金,又是各種嘉獎和紀念,還要安撫家屬,有很多事情要忙活的。
“世界上哪有不勞而獲的事情,閣下是說笑了。”顧西爵輕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在做漁翁。
而且,他是很識時務,處事也很周到的。
“這不,我正要給你打電話。我們公司爲了支持將士們和本次的正義行動,打算支助一億元的軍費,以及一批新式武器,希望將士們凱旋而歸。”
總統對於他的‘貢獻’很是讚賞,心情瞬間轉好。
在他們國家,個人或者企業都可以在特殊時期,或者特殊情況進行獻金。
不過,那是義務的,國家不會給他們任何的好處。
這隻能算是個人或者企業的愛國表現,以此來換取什麼利益,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