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容霓裳充滿了嫌棄的話,刺激到了這個男人,他瞪大雙眼,表情驟然變得兇狠猙獰。 他發狂的朝着慕容霓裳大吼大叫。“你這個愛慕虛榮的賤女人,枉我這麼愛你,你卻對我這麼無情。你就這麼愛錢嗎?這些有錢男人,有什麼好的,一個個都是花心又濫情,你跟着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男人激動得跳起來,鼻孔裡甚至像憤怒的野獸,噴出了重重的鼻息聲。 慕容霓裳看着這個神經病,遠離了一些,卻也沒有多害怕。 憤怒好啊,情緒越是失控,他越容易露出破綻,這樣他們掌握的信息會更多,要找出幕後黑手就會容易一些。 而與慕容霓裳越來有夫妻默契的顧西爵,也看出了她的意圖,覺得她很聰明。 “那又怎樣!我家親愛的也比你帥,比你長得高,比你有錢,他什麼都比你好,比你出色,比你優秀。我跟他過得無比開心幸福。只要是個腦子正常的女人,都會選他,而不是你這種精神有毛病的窮挫男人。你這謊話,說得太侮辱智商了。” 說得興奮的慕容霓裳還踮起腳尖,俏臉洋溢着甜蜜的笑,在顧西爵的脣上吻了一下。 顧西爵沒想到,在這種時刻,她還有心思吻他,她的心臟是有多大啊。 一再被慕容霓裳羞辱,男人出於爆發邊緣的情緒繃不住了,山洪暴發一般,大吼了一聲之後,衝向了慕容霓裳。 “我要殺了你這個負心的賤女人!” 由於距離近,他的舉動又突然,顧西爵想要拉開慕容霓裳也有些晚了。 而且,他看到那個男人的手裡拿着一把刀,眼下來不及拉開霓裳,他擡起長腿,一腳把揣向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身體飛向了那剛擺好了沒多久的香檳杯塔,漂亮的杯塔轟然倒塌,發出了乒乒乓乓,玻璃碎裂的聲音。 “你怎麼樣?”顧西爵轉身,眸光緊張的落在了慕容霓裳的身上,不知道那刀子有沒有傷到她。 “沒事,就是手指被劃破了皮,不礙事的。”慕容霓裳搖搖頭,手指只有一點小口子,她還沒有嬌氣得這樣就紅眼睛要哭。 她說沒事,顧西爵可不是這樣的,不管傷口大小,都是受傷了。 他抓過慕容霓裳那隻被藏在了手包後的小手,看到她的尾指正在流血。 傷口不大,大約一釐米長,可能是刀子劃得不深,留學也不算多。 一般家庭主婦在家裡切手,偶爾切到的傷口也比這個嚴重,留學也更多,誰都根本慕容霓裳一樣,不當回事的。 顧西爵掏出了在禮服上裝飾用了的帕子,包住了慕容霓裳流血的尾指。 “找個醫生來!”他陰沉着俊美的臉孔,聲音雖然不重,可週圍的人都莫名感覺到一陣陣刺骨的寒意。 心愛的女人受傷,顧總一定是很憤怒。 “好!”季諾點頭,讓自己的助理趕緊去。 顧西爵處理好了慕容霓裳,才理會那個躺一堆碎玻璃下的高瘦男人。 他擡起穿着高級定製真皮皮鞋的腳,俊容冷得像是西伯利亞,眼底涌動着暗黑的戾氣。 突然,他的眸光凌厲的一閃,腳狠狠地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