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川送我的。”
她知道林月一定是看到她和顧擎川在珠寶店裡了,所以也沒必要隱瞞什麼。
“那就好好放着吧,就當做是紀念。以後擎川該給他老婆買了。”林月不緩不急地說着,任誰都聽得出來她的言外之意。
“擎川和苒苒的婚禮就在下個月,我得先回去張羅,等喜帖做出來,我讓他倆親自給你送來。”林月站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蔣程雨那蒼白的臉色。
林月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擎川會不會恨她,但她的初衷是好的,每個母親爲了自己的孩子,都願意做一回惡人。她不是對蔣程雨有偏見,畢竟她們之間也沒多少接觸。她作爲過來人,那些人情世故,很多都看透了,擎川現在有點像當初他爸,一根筋,認定的事情死也不改,等到他恍然,想要珍惜身邊人的時候,才知道已太晚。
擎川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自然不希望兒子走他爸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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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顧擎川纔到公司,秘書便送來快遞。
拆開來一看,那枚水晶楓葉狀胸針孤零零地躺在盒子裡,裡面還附帶了一張信紙。
如果記得沒錯,這是他昨天才送給程雨的。裴予墨說emma·墨有新品上市,他便帶着她去逛了一圈,她相中了那枚胸針,他毫不猶豫就買了下來。
而現在卻完璧歸趙,濃黑眸子沉了沉,將信紙攤開來——
擎川,爲了你好,也爲了我自己好。在你和她理清關係之前,我會先離開,不要找我。但是,不許忘記我,我也會想你。——程雨
顧擎川看着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兩條俊眉都快擰在了一起。
匆忙給小區物業的人打了電話,果然,回覆他的,是人去樓空。
心裡有把莫名的火,他不知道她爲何又要走。爲了這份從年少就開始的愛情,他一直堅持着,不管多累,他從沒想過放棄,有時候他甚至會想,自己到底是爲了那份堅持而堅持,還是爲了愛情。
撈起桌上的車鑰匙,走出辦公室。他還是有些不相信,昨天還好好的人,今天突然就變了卦,雖然以前的她沒少這樣,可這次他是真的看出來她心裡有他了。
“顧少,夏總在會客室。”秘書見他出來,連忙站起來彙報剛到的來賓。
他頓了下,緊蹙的眉頭還是沒有一絲鬆懈。腳步一轉,朝會客室走去。
“你來了啊!”夏苒苒站起來,微微笑着打招呼,只是他拉着的那張臭臉讓她有些不知所云,她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他了。
“你身上的胸針哪來的?”
顧擎川一眼就注意到了她別在披肩上的那枚胸針,和昨天他送給程雨的那枚一模一樣。
她低頭望了望,正準備解釋,他卻突然走過來,兩手擒住她的衣領,怒道,“我問你哪裡來的?”
顯然,她毫無防備地被嚇着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硬着性子道,“跟你有關係嗎?”
“你是不是去找過程雨了?”
顧擎川雖問着,語氣裡卻帶着肯定。
她看着他發紅的眼睛,就像一頭快失去理智的獅子,垂在身側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他壓着怒氣,對她邪笑着,而在下一秒,他就扯下了那枚胸針,連帶着她的披肩一起掉落到了地上。
空調的溫度很低,而她此時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吊帶。
“我會讓你聽懂的。”
他的笑容很詭異,高大的身子逼着她越來越近,後面就是落地窗,她無路可退,心裡忽然有種不知名的恐慌。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伸手扯下了她的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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