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這邊在派人找蘇綿綿和堯震東,秦大炮卻破天荒的做起了男傭的職責。
“小妮子,你真是能耐!”秦大炮一邊給昏迷過去的池早早擦拭着身體,一邊嘴裡沒好氣的嚷嚷着,“六年前一聲不吭的閃人,讓我一口惡氣憋在心裡整整六年無處可發,好不容易等到你六年之後回來了,結果……”卻攪合得他的心整天整夜都像是被貓爪了一樣。
池早早,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怪物?
爲什麼我秦大炮在你面前就是這麼的無計可施?
秦大炮在心底一遍遍的詢問着池早早,他想要找到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讓自己的心安定平穩下來的答案。但是池早早此時此刻卻睡得十分香甜。
就好像全世界塌了都和她沒有一點兒關係一樣。
“池早早……”這是六年後池早早回來,秦大炮第一次當着池早早的面連名帶姓的稱呼她,儘管此時池早早一點兒都聽不到。秦大炮一雙漆眸深深的凝視着池早早。
他的眼神充滿了一種認真探究,“……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勇氣,可以讓你毫不猶豫的跟隨着我一起跳下來!”秦大炮很清楚,在池早早跟着他一起跳下來的時候,池早早是完全不知道消防員在下面準備好了消防氣墊的。
秦大炮的心即使到了現在也依然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帶着幾分震撼,幾分憐惜,幾分情不自禁,秦大炮緩緩的福身,垂下頭,十釐米、五釐米、一釐米……然而就在秦大炮的脣瓣要碰觸到池早早的一瞬間,池早早驟然睜開了眼睛。
剎那間,四目相對。
一種無言而濃郁的尷尬驟然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池早早傻眼兒,眨巴了幾下眼睛,她捲翹的睫毛竟然都能夠碰觸到秦大炮的臉頰肌膚。
頓時,池早早美麗臉頰被一種又恨又怒的情緒所填滿。
“秦大炮,你真特麼的卑鄙、無恥!”一個利落起身,池早早咬牙怒聲罵着秦大炮,“竟然趁我睡覺的時候,像個登徒子一樣侵犯我!”
“靠!”秦大炮火大了,這女人的嘴就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兒,“什麼叫侵犯你?禾……池愛愛……”差一點兒,秦大炮就將“池早早”二字脫口而出了。
“……你不要忘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秦大炮一雙眼眸冷冷的看着她,說得霸道而強勢,“而且,今天要不是我,你的命早就沒了,我現在好歹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作爲你的救命恩人,這要是擱古代,你還得必須以身相許呢。所以,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狀況,你都是我的!”
說着,秦大炮就伸手一把將池早早摟在了懷中,霸道宣誓主權。
他就是要抱着她。
似乎只有抱着池早早,秦大炮才能夠真正的確信,池早早現在真的是安全了的。
“我也想說,這幸好不是古代。這要是古代,你鐵定就是一個暴君,你說那得多少無辜百姓遭殃啊。”池早早毫不客氣的嗆聲秦大炮,那巧舌如簧的氣勢讓秦大炮那叫一個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