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飽受太多次打擊了,現在秦大炮的所有溫柔落在池早早眼中都變成了一種無法得到的期盼。
察覺到有人注視着自己,秦大炮轉身,結果看到了將自己裹得跟糉子一樣的池早早,不禁開心的笑了,問道:“醒了?”
“嗯。”池早早點頭,“你在做什麼?好香。”
“雞絲粥!”秦大炮對池早早說:“你現在吃這個最好。”
一聽這話,池早早眼睛“噌”的一下就閃閃發亮了,“秦大炮,你是爲我做的嗎?”
“當然。”秦大炮點頭,心中卻十分不明白爲什麼池早早會問自己這麼一個白癡問題,這個家裡現在就只有和他和池早早兩個人,他不是爲池早早做的,還能爲誰做。
但秦大炮不知道,他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在池早早那裡確實一個天大的恩賜了。
“哇,真的是太好了!”
得到秦大炮肯定的回答之後,池早早高興得像是一隻快樂的百靈鳥,“我今天有口福了。哎,昨晚我都沒有吃東西,好餓哦。現在可以吃了嗎?”
池早早抱着身上的被子,猶如松鼠走路一般蹦蹦跳跳的走向秦大炮,像是一隻小饞貓一樣的凝望着秦大炮。
看着池早早又恢復了活力的模樣,秦大炮不禁有些納悶兒了,“池愛愛,你現在好像還在生病吧。”怎麼這會兒精神卻這麼好?
秦大炮眼角挑着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池早早。
池早早面色瞬間一僵,經秦大炮這一提醒,池早早才赫然想起來。
她現在可是一個病人。
所以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淺淡的笑容,右手扶着小腦袋,語聲軟綿綿的,“你沒說我還沒發覺,現在頭還真是有點兒暈……”說話間,池早早又整個人像是蔫兒了的花一樣,有氣無力的往餐桌上一坐。
其實,池早早雖然有點兒發燒,身上也有傷。但是六年來她一個人單親媽媽帶孩子,生活大大小小事情都需要她一個人來扛,再加上池忘炮身體狀況又一直不好,她經常整夜整夜的照顧池忘炮。
所以池早早這身體底子一點兒都不差的。
因此這一點兒小病小痛對池早早而言,並不是什麼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這會兒她在秦大炮面前,卻必須將自己演成一朵弱不禁風的白蓮花。
她要讓秦大炮心疼,最好再激發出秦大炮的愧疚之心,然後她纔好讓秦大炮答應將池忘炮還給她。
她真的再也接受不了和池忘炮分開過日子了。
不過這會兒她也十分需要吃一點兒東西。
如此一想着,池早早一雙美麗大眼睛卻眼巴巴的瞅着秦大炮熬的雞絲粥。嚥了咽口水,池早早忍不住再次開口問秦大炮,“我想吃飯了。”
“不可以!”誰知道,秦大炮竟然立即拒絕了池早早。
“爲什麼?”池早早不服氣,氣得鼓着腮幫子,“你不是說這飯是做給我吃的嗎?”那爲什麼她不能吃!
見池早早生氣,秦大炮有些哭笑不得,“池愛愛,你現在身上還裹着被子,頭頂雞窩頭,一張臉還……”秦大炮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着池早早的眼神也一瞬間變得深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