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竟然電不出來!難道他是寡人有疾?!”顧無心嘟着粉紅色的小嘴碎罵了一句,然後便扔掉手裡的電擊儀器,一屁股懊惱的坐在地上,耷拉着小腦袋,漂亮的帶琥珀色的大美瞳眼巴巴的盯着眼前這具曠古絕世的美男果體。
“傅小曼不是說只要電一下他的屁屁,就可以了嗎?可是現在都還沒用,怎麼辦?”
“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不行!好不容易纔抓到這次絕無僅有的機會闖進他這裡,還成功的把他給迷暈了,如果這次不取出他的小蝌蚪來,以他如獵豹般的警惕性,以後想要再找到這樣的機會,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想到這裡,顧無心瀲灩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右手。
她右手的第一次就要給他了嗎?
想到他的小蝌蚪,想到未來的美好世界,她咬了咬牙,瞬間渾身充滿了戰鬥力,她一掃剛纔的懊惱情緒,起身便將曠世美男的身體翻了過去,然後目光順着他魁拔的胸膛往下……
她再次咬脣、伸手、握住、手動。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男人最真實的樣子,又因爲她現在做賊心虛,所以她不僅心裡緊張,而且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
空氣中,緩慢的瀰漫出荷爾蒙的味道,淡淡的鹹腥味。
十分鐘過後,顧無心喘着粗氣兒,看着自己手上的成果,她雙目晶亮,趕緊將手放進真空袋裡,又十分寶貝的將手裡的水滴一點都不敢浪費的全部擠到真空袋裡,因爲這些水滴裡可是帶着這個曠古絕世美男的小蝌蚪的!
“乖乖,你還是有貨的。看來也不如外面的人所說的你寡人有疾嘛。”顧無心因爲盜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心情賊好,連說話的語氣都不由自主的帶上了真實的笑意。
“誰!”忽而一記頓喝聲從窗外傳來,嚇得顧無心趕緊拉過被子胡亂的蓋在美男的身上,然後她如小貓般快速的躲進衣櫃裡。
緊接着是有人進來了,然後是燈亮,最後她聽到有人說‘首長喝多了睡着了,出去吧。’。
“可是我剛纔真的有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這裡哪裡有女人,我看你是想女人了吧。哈哈。”
……
然後是關門的聲音,以及那兩人漸漸離去的談話聲。
顧無心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然後她才從衣櫃裡跑了出來,正想逃出房門,一記富有磁性、異常好聽的沙啞嗓音從她背後傳來,“別走……”
僅僅只是兩個字,卻嚇得顧無心剛落下來的心瞬間拔地而起,就連擡起來要走的左腳也像是被瞬間定格了一般,依舊保持着踮起腳的姿勢。
而她的大腦也在這幾秒鐘的時間裡轉瞬萬千,想出各種解釋的法子。
她憨笑着轉過身,望向躺在牀上醒來的美男,正要做解釋,卻見美男依然閉着眼睛,只是他的右手舉起到了虛空中,像是要抓住什麼人、或者東西……
“草,詐屍啊!被你嚇一跳!”語畢,顧無心再也不敢多做停留,急忙小心翼翼的逃出房間,然後在死黨的掩護下,沿着提前預計好的路線逃之夭夭。
而顧無心不知道的是,在絕世男人喊了‘別走……’兩個字後,又十分珍唸的夢囈了一聲‘心心……’。
顧無心咬牙狂奔,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內將裝有曠古絕世美男的小蝌蚪送到了她另外一個好閨蜜傅小曼的手裡。
“曼曼,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你得幫我冰凍保存好了,我將來的幸福可就靠它了!”顧無心雙眼可憐兒的瞅着眼前身着白色大褂的絕冷美人說道,她的右手還是放在裝有小蝌蚪的真空袋上,不肯撒手。
絕冷美人傅小曼眼皮都沒擡一下的掃過顧無心抓着真空袋的手,聲音冰冷冷,“鬆開!”
“我不!”
“捨不得?那拿回去自己保管!”
顧無心趕緊撒手,還將手在自己衣褲上擦了擦,然後憨笑着說道:“還是你幫我保管着我放心,放我那裡,估計兩三天這些可愛的小蝌蚪就死翹翹了。”
傅小曼抓起真空袋轉身就走,這粗魯、一點兒都不小心翼翼的動作,瞧得顧無心趕緊追上去,千叮嚀萬囑咐道:“小曼啊,輕點啊,小心點啊,別摔到了它啊。”
傅小曼聲音冷冷的,動作依舊粗魯,“你這是作死!要是讓他查出來你偷了他的小蝌蚪,你看你是怎麼死的!”
顧無心憨笑道:“有周爵男幫我打掩護,他不會知道的啦。就算他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只是偷他的小蝌蚪,又沒有偷他的人,他有啥好生氣的。他要是敢整我,我就跟他好好的理論一番!”
傅小曼最後給顧無心的評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顧無心欣然接受,爲了得到世界上最完美、最強悍的小蝌蚪,虎山算得了什麼,就算是龍潭她也得去闖!
第二天,距離京都一百多公里的獵鷹部隊,有史以來第一次進入負氣壓狀態,沒有一個人敢多喘一口氣,沒有一個人敢多吭一聲,因爲今天他們首長的臉色陰沉得可怖駭人。
如雕斧鑿的俊臉上,不怒自威,魁拔的虎軀散發出如獵豹般的駭人氣場,如鷹隼般的厲眸此刻正盯着眼前的一根細小的黑色長髮絲。
“查!”雷子琛陰冷的開口,聲音森寒得讓人的骨頭縫兒都冒出了冰氣兒,彷彿來自阿鼻地獄。
“是,首長。”副官微顫着手接過雷子琛手裡的頭髮絲,昨晚他還以爲沒有人進了首長的房間,沒想到,真的有女人進去了!還留下了一根頭髮!
他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