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心思後,轉身望向在堂里人的幫助下站起來的錢鳳,吐了兩個字,鏗鏘有力,“上來。”
這兩個字對於錢鳳而言簡直相當於閻羅王的下的生死狀,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連他的十分之一都趕不上,她恨剛纔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在她身上的腰間輕輕地點了一下,然後,原本要完勝的她竟然反過來被完爆了。
原本是要看着那個女人出醜的,最後卻變成了自己出醜,她恨,而且,她剛纔使用了渾身的力氣去撞那個女人的,在擂臺邊緣的時候沒有將那個女人撞飛出去,她自己卻因爲收不住力而飛了出去,撞在地上時她的胸口直痛,感覺自己的胸口溢了一團淤血,讓她整個人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如果不是堂裡的姐妹們將攙扶起來,她今天就只能趴在地上了,她二十多年來好不容易掙的面子在今天因爲這一場力量懸殊的比鬥而掉完了。
她怎麼也無法相信,無比優秀的她竟然會敗在了那個柔弱的女人手裡,而且,還是那個女人對她使了計謀,點了她腰間的一個地方。
她很想在這個時候去找那個女人對吼一番,但是,此時站在臺上的他卻已經對她下了戰書。
“冷爺,我們錢堂主哪裡是您的對手,您看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再跟我們錢堂主比武了行嗎”攙扶着錢鳳的女人們開始爲她出頭求情。
而在臺下的男人們,卻開始紛紛叫喊着道:“剛纔你們錢堂主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好了,自己摔了個狗吃屎就想否認先前承諾過的事情了,也就只有你們女人能這樣言而無信。”
“你們說誰言而無信”冰冷的一句話從人羣后面傳了進來。
聽到這記聲音,很多村民紛紛都主動讓開了道,一個女人便出現在了道路的那一端
溫暖暖此時和隊友們在一起,她此時還靠在容凌身上,彷彿是真的受了重傷一樣。
容凌壓低聲音問道:“隊長,你剛纔吐血了”
剛纔他們衝上去的時候,她看到溫暖暖擡起拇指將嘴角的血擦拭掉。
溫暖暖沒說話,只是,往錢鳳的方向望了一眼,容凌當即明白過來,心裡一躍,她就知道,以她隊長的性格,怎麼可能讓自己受傷呢
原來那血是錢鳳的,太爽了。
那血確實是錢鳳的,溫暖暖哪裡捨得自己咬自己的舌頭弄出血來,便是在錢鳳撞着她的時候,用針從錢鳳的身上取了點血,而後飛快地將血流入拇指上,在點了錢鳳腰間的一處穴位讓錢鳳整個衝過來的身子站不穩腳朝擂臺下方撲去時,她則趁機假裝被錢鳳撞倒在擂臺上,倒在擂臺上的時候拇指上的血珠也被她摸到嘴角。
既然不能武鬥,那便只能智取,而像錢鳳這等莽撞的女子,很容易智取而不被人發現。
“來了誰”溫暖暖輕聲問道,此時這邊的人太多了,她只見到那一個個的人頭,見不到剛纔時候發話的那記女聲,只是,那記女聲讓她很是熟悉,轉念一想,心裡一突,那記女聲的主人不就是先前他們在草叢中救起來的那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