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今天三嬸真是要多謝你,要不然今天可就被賊人給害了,我們走吧。”皇甫夢親暱地說道。
溫暖暖卻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皇甫夢肯演戲,還當真他們這些觀衆肯賞臉陪着她一起演戲呢,“三嬸,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還怕三嬸怪我打擾了你的好事呢。”
“暖暖!”皇甫夢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君家的顏面,你自己好好想想。”
“哎呦,三嬸,你要是早點想着我們君家的顏面,怎麼不知道自覺,自己都是有兒有女有丈夫的人了,竟然還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說出來,倒真的是丟了我們君家的顏面,但是,當你不再是我們君家的人了,那丟的可就不是我們君家的顏面了。”溫暖暖如今有着那枚耳釘,自然是不會再怕皇甫夢勾搭野男人的事情曝光。
當皇甫夢孤立無援的時候,肯定會去找面具男的,她如今要做的就是要將皇甫夢逼上絕路,退無可退,只能聯繫面具男,那樣她才能捉到面具男。
原本以爲今天皇甫夢是跟面具男通了這麼神秘的一通電話,卻不料,竟然是跟餘鴻樂,想來皇甫夢也是謹慎的人,竟然在被她用音頻威脅着的時候還不去找面具男。
“溫暖暖,這是你說的話嗎?”皇甫夢當真被溫暖暖這話給說中了,當即想要大怒,但是,卻發現自己此時就算是大怒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而溫暖暖則當着她的面撥通了君颯的電話,“三叔,請你來一趟荷花公園,三嬸在這裡有些害怕,你趕緊過來接她吧。”
“溫暖暖,我跟你拼了。”皇甫夢見溫暖暖竟然打電話給了君颯,當即整個面容都化作了猙獰,朝着溫暖暖撲了過去,要想搶她手裡的手機。
只是,皇甫夢怕是忘記今天中午的事情了,溫暖暖身子一側,皇甫夢又和中午那般撲在了地上,只是,這裡的地是土地,跟小閣樓是木質地板不同,一摔,皇甫夢的整張臉都沾滿了黑黑的泥土,嘴裡因爲剛纔大罵的緣故,也咬了一口黑黑的泥土,而頭髮上也沾滿了雜草,因爲摔倒的緣故,將盤好的髮髻也摔散了,旗袍原本因爲跟餘鴻樂做那事做得激烈導致旗袍皺皺的,再加上沾上地上的黑泥,再怎麼好看華貴的旗袍也變成了不好了。
當皇甫夢整個人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一點兒的貴婦人的形象都沒了,跟大街上的乞丐沒有兩樣。
看得溫暖暖和菲菲兩人心裡均是大爽。
只是,這一點兒就足夠了嗎?當然不是。
溫暖暖又撥了君洛川院落的座機電話,雖然在這個時間段裡,她是極爲不願意聯繫君洛川的,但是,此時,讓君洛川出面,對皇甫夢的打擊將會越大。
她不知道君颯會不會因爲太愛皇甫夢而選擇將這段醜事遮掩住,回去後再好好教訓皇甫夢。
既然決定今天要將皇甫夢逼上絕路,她就不能冒險,得將君家的家主給叫來,這樣就算君颯想包庇,以君洛川的傳統觀念,也絕對不容許皇甫夢做出這般辱沒門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