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鬱可唯驚呼道。
談逸澤皺眉,心底對鬱可唯的這句話做了分析,才說道:“是的,一個是蘇綿綿,一個是蘇淺月。”
“蘇綿綿……”鬱可唯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
“鬱阿姨認識?”談逸澤問道。
“不認識!”鬱可唯的聲音徒然變冷。
談逸澤‘哦’了一聲,心底已經知道鬱可唯認識蘇綿綿,他便又問道:“鬱阿姨,那您認識蘇淺月嗎?”
“不認識!”
“鬱阿姨,現在找不到淺淺,您還要逃避過去的事到什麼時候?蘇綿綿和蘇淺月都是您的女兒吧!”談逸澤咄咄逼人的說道。
“不是!都不是!不可能還有個蘇淺月!”鬱可唯的聲音有些發狂。
“鬱阿姨,您的情緒有些失控,我下次再給您打電話。”語畢,談逸澤便掛了電話。
他的臉色越發的冷沉。
蕭祈然就站在談逸澤的旁邊,所以剛纔談逸澤和鬱可唯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意思是,鬱可唯的話的意思是: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和顧淺淺相像!
那蘇淺月又是怎麼一回事?
在他們倆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忽而有一隊人從他們前面的一處灌木前走過。
其中一人八卦的說道:“聽說沒有,今天的新娘子蘇淺月和華夏第一豪門冷家的少夫人蘇綿綿有八九分像呢!你說她們會不會是雙胞胎?!”
“不會吧?沒聽蘇綿綿有雙胞胎姐妹。”
“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知道內情。”
“快說快說。”
“我告訴你們,堯聶追求過蘇綿綿!蘇淺月跟蘇綿綿長得這麼像,根本就不是因爲她們倆是雙胞胎姐妹,而是蘇淺月整容整得和蘇綿綿有八九分像,滿足堯聶的變態心理!”
“啊,真的假的?”
“我二舅的姨媽的四姑的表姐就在蘇淺月身邊服侍着,這事兒是她說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
這一隊人走過後,談逸澤和蕭祈然又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失落,兩人心底都有了一個聲音,那就是:這個蘇淺月真的不是顧淺淺。
兩人還沒等到婚禮舉行就失落的以各種藉口離開了堯家莊園。
堯聶的婚禮舉行得很隆重,整個佔地上萬畝的婚禮殿堂都沾滿了各國的頂級權貴,以及國際範的媒體記者們。
其熱鬧和重視程度,遠遠勝過國際電影節的頒獎典禮。
蘇綿綿身披婚紗,踏着婚禮進行曲,走向站在婚禮臺上的堯聶。
今天的堯聶,身着一身筆挺的純黑色的西裝,他身上所有的配飾都是純正的皇家御用品,他整個人儼然是西方統領世界的高貴王者,帥氣優雅得一塌糊塗。
瞧得走向堯聶的蘇綿綿微微的笑眯了眼。
還不待蘇綿綿走到堯聶面前,堯聶就已經忍不住上前一步,提前握住了蘇綿綿的手。
今天是他和蘇綿綿的喜日子,他怎麼可能不高興、激動呢!
“月月。”堯聶將這兩個字喊得極爲的溫柔,彷彿是用了他一生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