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似乎在怨恨她,她的祈禱,毫無用處,因爲傳回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周禮遇襲,周王妃竟然被抓了起來。
竟然有人通敵賣國,將周王妃抓了過去,甚至將周王妃抓到大軍跟前,只是爲了羞辱周容。
西武已經成了窮寇。要是再被小四追下去,也許性命堪憂。
小四勇猛無,他若是真的動手,指不定西武真的成了一個亡國,所以,有些人開始動歪腦筋,是爲了逼小四退讓。
要說西武的人將周王妃抓了過去,強迫周容退兵,周容看着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一個敵人抓着,甚至一再的羞辱,急得想要發瘋。
可偏偏周禮遇襲,受傷嚴重,已經無法再去西疆,只能在途先休整一番,李桂川聽到這兩個消息時,眼前一黑。
她努力地撐着桌子,保證自己不會暈倒,擔心的事情,也終究是發生了,竟然有人通敵賣國。
簡直是膽大包天,於是,李桂川穿着衣裳,穿戴整齊後,挺着大肚子,去了皇宮。
皇宮門口依然有人在等着,看到李桂川過去,連忙給她一個轎子,李桂川也顧不其他,哪怕招搖,她也不在意。
這一次,她沒有去找楚後,而是去找了楚帝,御書房,她過去時,楚帝和楚後,正在屋子當,聊着天。
兩人的心情不好,十分嚴肅,可李桂川的心情更加不好,只因爲他們的着急,匆忙將周禮送去邊疆。
如今周禮身受重傷,她不能陪伴在身旁,也不知道周禮的身子到底是如何,他是如何武功高強之人,竟然還遇襲了,要說沒有人從作梗,那是不太可能。
楚帝登基後,倒是很好,開始整理朝堂,但也並不知道,要保護好自己最爲看重的朋友。
竟然讓自己最爲看重的朋友受了傷,李桂川怨恨楚帝,怨恨他的着急,怨恨楚後,不體諒她。
於是,李桂川面對身前這兩個尊貴無的人,不見得驚慌,而是諷刺說道:“皇和皇后娘娘如今可是滿意了,終於得償所願,除去朝堂當最大的隱患。”
“你在胡說什麼?周禮如今身受重傷,我也是心疼。可要是你這麼樣無限,我可不能原諒,”楚帝氣憤道。
李桂川呵呵一笑,說道:“皇明明知道,這其也許是一個局,卻讓周哥匆忙離開,可曾將他的生命放在眼裡過,您的兒子固然是重要,可我的兒子也重要,我的夫君也同樣重要,可你有看重過我的處境嗎?”
李桂川氣得想跳腳,楚帝皺了皺眉,看着眼前的潑婦,彷彿是沒有見到過一般,說道:“怎麼會沒有看重過?可是當初,若是被人知道,太子在敵人手,那豈不是讓整個大熙亂了嗎?”
“所以皇不必解釋,皇的意思是,大熙的江山,永遠周哥重要,是嗎?”
“皇已經得到了這大熙的萬里江山,已經兔死狗烹,再也不慣以前的好友,只想着將他除掉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