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郭躍好不容易娶的妻子,又是已經殘廢,絕對不可能同意那個姑娘的說法,”李桂川肯定,對於郭躍還是能夠了解一二。
周禮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郭躍並沒有同意,只能死皮賴臉的,讓那個姑娘,陪着他度過漫長一生,可人家姑娘家,心思已經不在他們身,自然不會對他們好。”
“可現在姑娘家,本身份低微,即是郭躍身子殘疾,但也是姑娘家的天,人家姑娘家,應該也逃不了吧,”李桂川知道,這個朝代,向來都是男尊女卑。
周禮點了點她的鼻子,說道:“話雖是如此說,但是要是遇到潑辣的,又怎能如何,郭躍的妻子,正好也是個潑辣的,她不喜歡婆婆和丈夫,自己又是那個能幹的,經常讓婆婆和丈夫吃不飯,餓肚子是尋常。如果一到冬天,更是讓他們穿不暖。”
呵呵,李桂川在心冷笑,前世她對郭躍和郭氏,那是一個好呀!天底下能夠做到她那樣的媳婦,未必是多,可是他們不珍惜,還嫌棄她,如今風水輪流轉,遭報應了。
如今,吃不飽穿不暖,天天被人嫌棄,這是他們活該承受的,李桂川哈哈大笑,也不再怪罪周禮昨天晚的不節制,她摟着周禮的脖子,蹭了蹭。
淡淡說道:“周哥,謝謝你,謝謝你寵愛我,也謝謝你,以我爲重。”
“你是我媳婦,寵愛你是尋常,身子可還酸着,要不我給你按按?”
“你可別,我不信你了,”李桂川十分警惕,要是周禮按一按,也許又要折騰一會。
周禮苦笑,也不敢再按。看這天色,已經不早,想必已經到了午時,李桂川拉着周禮說道:“周哥,咱們起身吧。”
周禮表情淡淡,連忙拉着她起來。如今第一天成親,是要去找周王妃請安的,只是,周王妃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在乎這個請安,所以他們都睡了一些。
但於情於理,雖然可以晚一些去,但請安是免不掉的,李桂川找了件衣裳,穿在身,看了看鏡子,襯得她如同扶柳之姿,很是滿意。
淺藍色的外袍,穿在身,畫着淺淺的妝容,加一個翡翠耳環,倒也不失體面,周禮換了一件米白色的外袍,氣宇軒昂,風度翩翩。
李桂川笑容淺淺,拉着周禮:“走吧,咱們去請安。”
周禮拉着她,一直不撒手,即使在路,背後跟着不少的僕婦婢女。周禮也不顧她們的嘲笑,拉着李桂川慢慢走,路遇到不少下人,也不敢擡頭看他們。
如今風水輪流轉,柳側妃已經倒臺。這個王府當,說了算的是周王妃,再往下說一點,說的算的,是李桂川,他們自然要討好。
於是,周王府的下人,遠遠的看到周禮夫婦過來,連忙行禮,即使表情不好,也要擠出喜慶的模樣。
果然,權力是個好東西,能夠震懾他人,李桂川十分滿意他們的舉動。
和周禮走到周王妃所在之處,已經是一刻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