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這個詞語,在如今的京城,相對於魅族這個詞語而言,更是讓人恐慌,何守錦身爲朝廷命官的媳婦。 自然也知道其的重要性。
李桂川沒有任何暗示的意思,而是單刀直入。只想問一個真相。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同時,她也需要一個安定。
最好是不要撕破臉,否則。她一旦心狠起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誰告訴你,我和前朝有關係?”何守錦莫名其妙。
“沒有當然是最好的。要是有的話,別怪我不給面子。”李桂川冷哼一聲。
“怎麼,查到了什麼?”何守錦蹙眉。
任誰被誣陷,心多少都有不滿,再說何守錦又是個堂堂正正的人,這樣的人,最討厭被人猜忌。
“有證據說,你是前朝後人。”李桂川道。
“不可能,我怎麼從未聽說過?”何守錦一臉不解。
李桂川仔細看了她臉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慌張,只有一種被人冤枉的委屈,想着自證清白的決心。
要是她真的是前朝後人,那她的演技未免也是太好了。
這樣的演技,若是不能給她一個獎勵,都是對她的褻瀆。
可是,何守錦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這些年來的相處,她知道,何守錦的心,很難藏得住事兒。
大概是將門之女,不喜歡這些彎彎繞繞。
是以,從來也是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李桂川不知道,何守錦這次是怎麼回事,難道以前她在她的眼前,都是演戲嗎?
演戲了數年,只爲了隱藏?
不該的,劉然是個坦蕩的人,若是被他知道,他即使想包庇,但多少也是要有點表現,有點慌張纔對。
可惜,劉然的身,沒有任何的慌張,倒是和何守錦一樣,想着要自證清白。
李桂川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問道:“劉然,你知道嗎?”
“我想知道,是什麼證據證明我的夫人是前朝後人,她的性格,你不是不清楚,你怎麼會懷疑到她的頭,是她得罪了誰嗎?”劉然蹙眉。
看着很是生氣,大概是被人誣陷了。
“沒有得罪誰,有人去了西南錦城,在西南錦城,發現了前朝後人的痕跡,小翠便是前朝餘孽,藉着魅族的東風起來的,要是前朝在錦城發家,何守錦,何家,駐紮錦城十幾年,不得不讓人懷疑。”
“何將軍在錦城十幾年,一直兢兢業業,戰死疆場,據說,在錦城期間,錦城百姓愛戴,可發號施令,甚至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李桂川淡淡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的父親知道,我們是前朝餘孽,但彼時戰死疆場,來不及準備,是以,我不知道,我同樣也是前朝後人?”何守錦好笑。
她父親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又有什麼時候,蒙受過這些委屈?
當年在西南,西南環境差,太皇讓他種小麥,養活西南人。這不是搞笑嗎?
西南的環境,種小麥能養活人嗎?
彼時餓殍遍野,便是他的大過,何將軍身懷天下,能聽從軍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