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遇到這種事,應該是人生最大的一種倒黴事,他聽到李桂川的聲音,又因爲疼痛,恨聲罵道:“李桂川,大晚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即使多年不見他的侄女,但是,對於他侄女的聲音,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畢竟他惦記過元氏,而元氏生了這麼多的孩子,只要李桂川長得跟她最像,李猛不免得對李桂川多了一些心思。
現在李桂川說話,他一聽能聽到是李桂川在說,他顧不羞恥,因爲身的疼痛,讓他心情頗爲不好,所以他指責了李桂川。
而崔氏,聽到李桂川的聲音,有些驚嚇,再睜眼一看,看到李桂川這背後,竟然還跟着周禮?她大叫一聲,嗷嗷說道:“李桂川趕緊滾,誰讓你來這裡?”
李桂川聽到崔氏的話,不想走了,她將周禮放在了門口,叮囑道:“周哥,你別進去,我自己來好。”
崔氏這個身子,不該被周禮看到,也配不被周禮看到,周禮的眼前,容不下任何的污濁。
周禮知道她心所想,點頭說道:“好,那我在外頭等着你,若是有事,喊我便是。你不需要擔憂,不要害怕,想怎麼做怎麼做,我永遠是你的依靠。”
李桂川沒回答,將周禮拖了出去,用食指颳了刮鼻子,掀開了牀幔,把崔氏從牀拉了下來,冰冷的地板,凍得崔氏一個哆嗦,她沒來得及反應,腦子一抽,已經掉到了地。
李桂川是發了狠,絕對不會放過她,所以,崔氏只能自認倒黴,她躺在地,背後撞到了地板,一陣冰涼後,清醒了過來,連忙想站起來,說道:“李桂川,你竟然敢打長輩?”
她一副想要打死李桂川的模樣,一定要給李桂川安這麼一個名頭,說李桂川不尊重長輩。
可李桂川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害怕到了崔氏,別說是打一次,打兩次都行,李桂川蹲了下來,當着李猛的面,打了崔氏一巴掌,說道:“那你說我現在敢不敢打你?”
“你竟然敢打我?李桂川,你真是反了天了,你信不信,明天我到外頭說,你打了人,算周禮身有功名,但外頭也容不下你這個人,打個長輩,你信不信?外頭的唾沫星子能夠把你淹死?”
“哦,明天還想去外面說我壞話,你以爲你們還能走得出去嗎?你最好是一輩子,都躺在這個牀,出不去纔好,你以爲,我會給你機會去外頭胡說嗎?”
“你竟然要打殘我,李桂川,你敢?”崔氏罵道,有些色厲內荏,說來也是恐慌,李桂川一個十二歲的女孩,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她從牀摔了下來。
力氣竟然這麼大,崔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兇狠的女孩,一時間有些恐慌,她雖然在威脅李桂川,但她並不知道李桂川到底會如何做,她只能端着長輩的架子。
如今只有她和李猛在,想必李猛也不會幫她,畢竟,李猛的眼裡,那個賤女人的女兒也她這個妻子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