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頭,髮絲略顯剛硬,如同他的性子一般,讓人拒絕不得,是個很有主見的男子。
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給的快樂,讓她到了頂峰,身下不知有了什麼東西。
眼前人的手,似乎穿過了她的腿,將她修長的腿擡了起來,李桂川年紀不大,但也不是很小,長得飛快,十二歲已經長成了人家十五歲該有的樣子,前些日子長得太快,如今已經停了下來,已經越發成熟。
若是不說年紀,誰也看不出她纔是一個十三歲不到的女孩,長得快,眼神有着些許的憂鬱和通透。
這不是十二歲女子應該有的,她坦然自若,對世俗頗有了解,也是遊刃有餘,十二歲的鄉下女子,哪怕唸了書,哪有如同她這般?
十五歲的女子都未必有,她有着女孩有的單純,也有人家女孩沒有的成熟,如同一顆水蜜桃一般。
“呵……”身前男子一個輕呵。
似有嘲諷,李桂川驚醒,她忘了在做夢,前世和郭躍也曾經做過了男女之事,她出於本能,便將自己暴露了出來。
若是她只是一個少女,哪怕是本能,也不該如此的,她本該稚嫩而又羞澀,而不是像這次一樣,如同經歷過一般。
周禮在嘲諷她,面色不善,嚇得她一個抖機靈,說道:“周哥,怎麼了?”
周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肯定道:“你有事瞞着我。”
“沒有沒有。”李桂川哪裡敢跟他說郭躍的事兒,前世的事兒,等她年老了再說,如今年紀還小,她不想被周禮知道。
也是怕他厭棄。
若是尋常,她如此做,周禮必定會愛她無,不會讓她爲難,絕不會威脅她,也不會讓她臉面丟失。
可這次,完全不同,周禮根本不搭理她,而是冷笑道:“是啊,你確實沒有,你不敢說,是嗎?”
“沒有,周哥,你咋了,咋生氣了?”李桂川着實不懂。
她難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周禮淡淡轉過身,不搭理她,但是渾身散發着一種被人遺棄的感覺,李桂川撓撓頭,問道:“周哥,我可是說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兒?”
周禮依然淡淡,絲毫不想理她,她在睡夢時,他想過要將她吃掉,但是,她既然醒了過來,他自然不會再那樣做。
醒過來的她,和尋常一般,淡淡神色,但又有着靈動,他捨不得動手,捨不得將她的美好毀掉。
可是,他真的很不舒坦,只好不理她了。
李桂川隱隱覺得自己做出了事,但又不知道是什麼,於是道:“周哥,我可是做出了什麼?”
周禮面容冷漠,不言不語。
“難不成我睡夢,說了誰的名字,然後,讓你傷懷了?”她試探問道。
方纔的夢,也許是太真實,她不由自主地說出了不該說的話,讓周禮厭惡。
那似乎也能說得通,只是,她不想是那樣的理由,她不想因爲郭躍,讓她和周禮有任何的誤會,郭躍坑她一生已經足夠,難不成還要繼續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