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你的意思,周世子身子病弱,周禮也不能幫忙,只能讓柳側妃之子,從幫忙,所以說是幫忙,實際,是搶走世子的所有權利吧。 等將來時機成熟,取而代之,是嗎?”
“你爲何非要如此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都是一家人,如今周王妃身子也不好,又要照顧周世子,柳側妃從幫忙,代理了掌家之權,這些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不但不感恩,卻總是給柳側妃戴高帽。果然是,不該幫人忙,不然,總是被人厭棄。”
柳國公夫人說的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倒是讓不少世家大族的婦人,心有些感慨,多少人也曾幫忙過其他人,最後卻因爲別人的厭惡,而心有慼慼。
柳國公夫人把其的冤屈說了出來,已經讓不少人有了共鳴,有個婦人連忙前說道:“是啊,姑娘,柳側妃的身子康健,能夠幫幫忙,也是好的,這麼多年來,柳側妃對王妃一直恭敬有加,不像你所說那般,是不是有了什麼誤會?”
李桂川冷冷一笑,說道:“誤會?什麼誤會?能有什麼誤會?看你也是個尊貴之人,世家大族當的我出了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人面兒心善,有些人面善心惡,你只能聽她一面之詞。不關你的事少摻和。”
“你,”那個婦人氣得顫抖。
李桂川的手,一直拉着周王妃,不讓她動彈,周王妃也一直不說話,看着她的兒媳,一步步的變得強硬起來。
這王妃不說話,李桂川也不搭理那個婦人,說道:“柳國公夫人此話說的,真是有技巧,我實在是佩服無,果然是一家人,柳側妃也是如此。當別人都是傻子,被她玩得團團轉。既然有搶奪世子之位的野心,大方承認便是,又何必藏着掖着?”
“算我們有搶奪世子之位的野心,這也是尋常,周王妃所出的兩個孩子,要麼病弱,要麼有隱疾,難不成,周王府還能交給他們不成,說句不好聽的,周世子孱弱無,這麼多年來,熬過來了,但精神氣也少了不少,能不能熬的下去,還是個謎。”
“再說了,州二公子周禮,雖然征戰天下,有了個名頭,在皇跟前,也能說得話,可坊間一直流傳,周禮的身子不好,身有隱疾,未必能夠有後代,難不成,你讓周王府交給這兩個人?”
柳國公婦人破罐子破摔,她本不是什麼有心機的人,這十幾年來,只不過是仗着柳國公府的勢力,在外頭吃的開罷了,要真的說起話來,哪有什麼心機?和鄉野村婦差不了多少。
本是一個小官小吏,即時飛枝頭,變成了鳳凰,但終究,也無法抹去是個野雞的事實。
李桂川冷漠看着,看着她跳腳,順着她的話說下去:“是啊!所以,你沒有否認,說柳側妃有野心搶奪做王妃的位置,是嗎?周王妃還健在,你們竟然想着要搶奪了位置,是不是太不把我們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