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軟,走前,問道:“怎麼了?我可是做錯了什麼事?竟然讓你生氣。 () ”
李桂川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都說生什麼氣?他自己不知道嗎?真是的。
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臉來問,真是不知廉恥,李桂川越想越生氣。
周禮看她心情不好,便走前,將她抱在懷裡,不管她的掙扎,將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腦袋,說道:“我是做了什麼事,讓你心生誤會了?是因爲,爹孃到了京城,我沒與你說,還是今天,去了外頭,被人罵了?”
“你還好意思說,爹孃到京城,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跟我說,要不是今天出去,我都不知,爹孃已經到了京城。你不與我說,我知道你必定有所目的,所以今天沒有去找爹孃,但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解釋爲什麼要隱瞞你,還是解釋爲什麼爹孃會早那麼幾天,來到京城?”周禮反問道,沒有做錯事的自覺。
李桂川拍了桌子,說道:“肯定都要解釋啊。”
周禮看她還在掙扎,只好說道:“爹孃來到京城,本是我催促,你心一直在懷疑,我將來能否有孩子?所以,我只能給你證明,讓儘量早一些來到京城,把聘禮下了,到時候,把你迎娶進門,讓你懷我們的孩子。你纔不會胡思亂想。”
這個理由,李桂川勉強可以接受,但是,還有另外更爲主要的,她又拍了桌子,說道:“那你爲何不與我說?難道我爹孃,是根本拿不出手的?難道你和京城的大傢伙一樣?看不起我的爹孃了。”
周禮搖頭:“哪裡敢這樣想?爹孃叫你養育長大,我本該佩服,哪裡敢看不起她呢?只是如今,你和老頭子的賭約,還未到期,爲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差池,你的身份,還是隱藏爲好。”
“如今,柳側妃那邊不少人都在盯着你,你的身份太過神秘,他們想知道,所以,如今他們都在想着,怎麼查你的背景,若是你心忍不住,被柳側妃所知,萬一出了什麼差池,總歸是不好。”
“好吧好吧,都是你說的對,但是今晚不許再來了。天天七次,煩不煩。”李桂川憋憋嘴。雖然周禮說出的原因,她都能接受,但是,她總歸要任性一些。
能接受,不代表她不懲罰周禮,周禮趕緊受罰,抱着她,哈哈大笑。
氣的李桂川拍了他結實的胸膛,狠狠的拍了好幾下,周禮將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到晚時,周禮確實忍不住,想要湊到李桂川的身旁,只不過,李桂川卻無動於衷,說好了不行,周禮也不能抗拒,只好聽話。
夜是漫長的,至少對於周禮而言,今晚的夜晚,很是漫長。身旁有着他所愛的女人,然而,他卻不能動手,還有什麼事這個更加憋屈?
時間飛快流逝,兩天的時間眨眼即逝,到了周王爺和李桂川的賭約期限,碰巧的是,今天周王爺休沐。
所以,大清早的,李桂川和周禮,被周王爺派來的人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