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牛陪着諸葛連雲過來的時候,桑月的魚宴已經好了。
大家人家的每個院子裡都有自己的廚房,又有錢媽媽的張羅,這樣倒是大大方便了桑月。
都知道鬼手神醫的怪脾氣,他指明不讓欒家任何一個人相陪,於是這院子裡也就一家人了。
桑月讓劉阿公與莊大牛陪客,等他們喝過茶後大家都上了桌。
諸葛連雲這才發現從內屋出來的小侄女,頓時眼一瞪:“九兒,你怎麼跑來這裡了?”
諸葛彩虹朝自己二伯做了個鬼臉:“因爲我知道二伯會來啊!二伯,你今天給了月兒姐姐見面禮麼?”
剛纔桑月回來故意在院子裡與劉阿婆歡喜的說起此事,幾個孩子自然聽到了,除了餘韻沒見過這神醫外,其餘的都見過了。
金寶銀寶可不是多想的孩子,而諸葛彩虹聽到自己二伯又收了一回桑月姐姐當義女,她爲以那以前是沒徵得欒家長輩的同意,所以重來一次呢。
諸葛連雲瞪了她一眼:“給了她五萬兩銀子,這個算不算見面禮。”
用銀子當見面禮?
諸葛彩虹覺得非常奇怪:“月兒姐姐,你不夠銀子用麼?九兒有好多銀子呢,你要是不夠用,明天我給你送來。”
桑月臉皮一抽:果然是富二代,這錢不是事兒!
“行,等我不夠用了,找九兒要!”
因爲餘雨棠的事,餘韻沒見過諸葛連雲。
此時見他長鬚飄飄,餘韻上下打量:“姐姐,這是你的義父?”
見小丫頭盯着諸葛連雲不動,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還是肯定的桑月點點頭:“嗯,這是姐姐的義父,韻兒以後要叫伯伯知道不?”
這一會終於見着姐姐的義父了,可是餘韻真心想不明白:“姐姐,他這麼老了,我還能叫伯伯麼?”
這話一出,衆人傻眼…
“哈哈哈…”桑月笑得得前仰後合:“義父,你那長鬚再不修理,他們可得叫您爺爺了!”
諸葛連雲與霍去凱一樣,最不喜歡人家說他們老。
餘韻無心的話一出,諸葛連雲頓時火冒三丈:“小丫頭,你那什麼眼光?你哪隻眼看着我老了?”
小丫頭滿滿童心,她根本沒聽懂諸葛連雲的意思,聽到他問她哪裡老了,立即指着他的鬍子說:“伯伯的鬍子,比我爺爺的還長,那不是老了麼?”
這童言讓諸葛連雲更氣了,他頓時吹鬍子瞪眼想發火。
可小韻兒那無辜的模樣卻讓他發現,與一個孩子爭他永遠也贏不了!
諸葛連雲悻悻的說了一句:“跟你那沒腦子有病的小姑一樣,老夫懶得理你!”
他不想說,小韻兒卻不依了:“伯伯,我小姑腦子沒病!她是一個聰明漂亮的大美人!”
“還聰明?我看她腦子病得不輕了!也只有你這小丫頭看出來罷了!”
“纔不是呢,我小姑可好了,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說有就有,是你是神醫還是我是神醫?閉嘴,吃飯,再說我女兒做的魚不給你吃!”
一衆人看着眼前一老一少竟然鬥起來了,傻傻的坐在桌前紛紛猜測着:這兩人認識?
桑月見小韻兒要哭了,上前抱起她:“誰說不給你吃?纔不是呢。姐姐給你與哥哥做了碳烤香魚,趕緊吃了,一會涼了就不好吃!”
一聽說有吃,餘韻立即什麼也不顧了:“我要吃魚!”
魚宴雖然名不符實,可是糖醋鯉魚、水煮魚片、香辣烤魚、鯫魚豆腐湯應有盡有。
一等好酒配着各式魚菜,在劉阿公與莊大牛的陪同下,諸葛連雲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這邊大家吃得安樂祥和,欒大爺院子裡劉氏卻一臉不爽:“那三侄女婿也是個木頭做的,鬼醫說不讓人陪就真不讓人陪了?我看那神醫對他那麼好,只要他肯說一聲請老爺過去幫他陪陪,難道神醫還真能拒絕?”
欒大爺心裡本就不舒服,這麼一個結交諸葛世家的機會竟然這樣失去,此時聽劉氏一啼咕心裡更不是事了:“行了行了,有空在這裡囉嗦,不如找個好媽媽把幾個孫女教教好!別人的女兒總是別人的,你羨慕也沒用!”
這是怪她沒把女兒教育好麼?
她的女兒哪裡不好了?
規規矩矩的嫁了人、嫁的人家也門當戶對,怎麼就入不了他的眼?
看着自己的男人又往趙氏的院子裡去了,劉氏狠狠的說:“我沒把女兒養好?哼,我就是養得再好,也無法與你心中的人相比!別以爲我不知道,當年那徐氏進門時你在想什麼!哼,我唄!什麼大戶人家的女子,我看就是一隻狐狸精!當年你也訂過親了,可人家瞧不上你又如何!”
欒家出事的時候,欒大爺已經十餘歲了,作爲欒府的嫡長子那親事自然受重視,不到十歲他也訂下了一門不錯的親事。
只可惜等欒家重新起家時,人家的姑娘都早當了娘,連女兒都快能嫁人了!
劉氏知道自己的男人一直眼紅他的二弟,眼中時常透着羨慕。正因爲這樣,當年徐氏出事她不僅不去幫忙查,而且還幸災惹禍內心竊喜。
罵了一陣後,劉氏也累了卻在這時長子進來了:“娘,爹不在?”
面對長子劉氏不敢表達出去他親爹的不滿,只是表情很淡:“去那狐狸精院子裡了,剛纔說我沒把你兩個妹妹教得出色,這會他可能是想再生出一個出色的女人來。”
欒承勳作爲子女對父母之間的事從不摻合,他理解同樣是男人的父親,自己母親這樣粗俗不講理的女子確實是配不上他。
只是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他並沒有嫌棄他的親孃:“娘,都一把年紀了,您也別計較了。爹雖然對您並不親近,可不是也沒讓姨娘生出一男半女來煩您麼?”
這話一出,劉氏心底一陣冷笑:是他不讓麼?要不是自己防備得緊,恐怕一串孩子都給那賤人給生出來了!
趙氏的院子裡有劉氏的人,她的人都會把院子裡的事回來稟報得一清二楚,甚至一個晚上要了幾次水她都知曉!
想到自己棋高一着,劉氏的心終於平了些,她看着大兒子問:“你來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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