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百里焱消失,地昏迷的百里芙蕖,緩緩睜開了眼睛,惡狠狠的道:“百里哥哥,你居然不念我們曾經的舊情,廢我修爲,抹我記憶?”
沒有修爲,她再也沒有辦法肆意。
她向來做事肆意,招惹了不少人。都是靠着修爲,以及百里焱,才震懾住那些人。
一旦沒有了修爲,百里芙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
再有是記憶。
自己長長久久依賴的記憶力,都有百里焱,一旦抹煞,她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這是徹底的跟她劃清界限,再沒有半分情面了。
“姑娘,主已經發怒,這是他給您的最後機會,您別在執迷了!”那屬下說道。
“執迷?最後機會!”百里芙蕖冷冷的道。
“姑娘!”那人眼見百里芙蕖臉的表情,知道百里芙蕖大約要執迷不悟,做別的事情,眼底充滿了擔憂。
“我百里芙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百里芙蕖冷冷的說到,陰測測的想到。
既然百里哥哥要跟她劃分界限,那麼她殺了她,殺了他,他永遠都屬於自己了。
“你去傳信給耿千河,說我要見他!”百里芙蕖對着那下屬說道。
那下屬一聽,眉頭一皺,道:“姑娘,使不得!那耿千河可不是什麼好人?因忌憚這主,他纔不敢有所動彈,一旦知道你跟主之間的嫌隙,他不會放過你的!”
“誰要他放過我?”百里芙蕖冷冷的說道。
察覺到下屬的不聽話,她陰測測的看過去,冷道:“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聽去傳訊,不聽,滾!我百里芙蕖用不起你!”
“姑娘!”那人爲難的喊道。
百里芙蕖確是看也不看那人一眼,那人抿了抿脣,終究還是無法不聽從百里芙蕖的話,給耿千河傳訊。
耿千河接到信息,看着面的東西,輕輕的笑了:“我知道,百里芙蕖遲早有這麼一天!”
摸着手的玉符,耿千河不是十分俊逸的容顏,露出一個邪氣而貪婪的笑容。
百里芙蕖!
咀嚼着這個名字,耿千河微微一笑,出現在百里芙蕖面前。
“許久不見了,芙蕖。”耿千河一臉溫柔的說道,明明是彷彿情人之間的呢喃,卻偏生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
“我有事情跟你說!”百里芙蕖說道。
耿千河看了一眼百里芙蕖身邊的手下,道:“我想,我們需要單獨說!”
“你先下去!”百里芙蕖對着下屬說道。
那下屬看了一眼耿千河,心防備至極。
“是,姑娘!”
但最後,他仍舊選擇了聽從百里芙蕖的話。
他一步一步往大殿外走去,當走出大殿,猛地一股力量,包裹着全身,叫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先前爲了給主表態,他廢了自己的修爲,打算帶着沒有了記憶的姑娘,尋找一個地方隱居。
但是姑娘卻意外的沒有失去記憶,導致計劃有變。
他本應該第一時間聯繫主,可偏偏他生出了私念,無法對百里芙蕖做出任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