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程翼與雲狩在練武場練武,便聽到有下人傳信,說是莊主遭遇到伏擊,此刻生死不知。
聽到這個消息,程翼當下就僵楞住。
是狩嫂子嗎?
程翼看向一直護衛在雲狩身邊的雲荊,雲荊則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
不管是不是狩嫂子,一切都罩着原先所言的進行下去。從現在開始,如果他想要在九重山莊中好好的活下去,到最後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跟蘭雙重逢,而不是分隔兩地,連面都見不了的話,就必須如同狩嫂子所說,將整個九重山莊牢牢的掌控在手。
他跟衛凡沁之間,存在着殺母,殺族之仇。
不是他願意放下這份仇恨,衛凡沁就能放過他的。
程翼懷着滿滿的愁緒與擔憂,來到上官振哲面前。上官振哲如今也不過四十歲左右,從來都是養尊處優,加之習武,身體一直健朗,縱然兒子都已經二十歲,可是他看起來依舊俊逸無雙,同時身上更添了一股歲月帶來的成熟之感。
這樣的男人,無需刻意做些什麼,只單單靜靜的站在那裡,或者做的那裡,也能輕易的勾動女子的情絲。
“父親!”程翼一進門便喊道。
房間中,上官振哲的牀邊已經被衛凡沁跟衛凡沁的兒子上官嘯,以及女兒上官雪。三個人牢牢的站在牀邊,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上官振哲與程翼擋在兩側。
“翼兒,過來!”上官振哲對着程翼招手道。
程翼看着上官振哲,心中暗襯,上官振哲傷的並不是很嚴重。不然,這會兒,只怕根本就無法喊他過去。
一旦昏迷的話,只怕整個九重山莊頃刻就被衛凡沁母子等人掌控。
程翼走過去,眼見三個人還不讓路。
他面上帶着嚴肅之色,涼薄的開口道:“二弟,你是不是該讓一讓了!”
一聲二弟,讓上官嘯眼神怒睜。
“你個卑賤的野種,你喊誰二弟呢?”
程翼眉眼一沉,冷道:“二弟說話還是多經一下腦子。我們同一個父親,若我是野種,二弟有是個什麼東西呢?”
程翼本身就是個腹黑的存在,若論起無情來,他不會輸給寧小冉。
不過,到底對上官振哲還有幾分期待,加之血脈相承,又因爲上官振哲自恢復記憶之後,便派人到他身邊保護,縱然覺得對方渣,卻也並全然忽略對方的付出。
所以,他纔會在寧小冉提議算計上官振哲的時候,猶豫的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分寸。如今,面對衛凡沁,以及衛凡沁的兒女。
程翼只將幾個人當作殺母滅族的仇人,又怎麼可能有好臉色?
“上官嘯,當着我的面,你就是這樣對你大哥的?衛凡沁,你就是這樣教養我的兒子?成何體統?”上官振哲怒吼。
吼完之後,心血一陣沸騰,喉嚨涌出一口猩甜,當下嘔出一口鮮血。
“父親,彆氣,對身體不好。二弟還小,我不計較的!”程翼忙做到牀邊,掏出一張手帕,就給上官振哲擦拭脣角的血跡,眼底帶着難掩的擔憂說道。
碧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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