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了蠢事,卻還不知道自己蠢,非得到她這裡,讓她親口給一個原因理由的人。 ()
“蠱蟲又如何?你自己也說了,那個女子,幾乎從不動用蠱蟲。那麼蠱蟲在你的體內,又有什麼關係?你說你處處受制於家族中她留下的成員,那隻能說明你太弱了,弱到無法駕馭那些人!你既然無法駕馭他們,那就要學會借勢,挾天子而令諸侯聽過沒?”
寧小冉看着桑骨宸越來越沉下來的臉色,笑的邪氣而惡意。
桑骨宸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臉色難看的坐在那裡,甚至連頭也不敢擡起,生怕看到寧小冉那諷刺,看蠢貨一般的眼光。
“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另外一個與你旗鼓相當的男人,就比你聰明而識時務的多!知曉自己無法繼任家主,按個男人不能容他,他立刻脫身跟在那女子身邊,得女子的庇護!可見是個識時務的!說起來也怪你口中那個繼任家主的男人蠢!”
寧小冉繼續放肆的嘲諷,道:“如果他自己不作死,然後挾天子而號令諸侯,借勢而爲的話,那麼他只要不去招惹那個女子,他就永遠是家主,永遠壓制那個與他旗鼓相當的男子。”
“只可惜……他眼界太小,心胸又不夠,把目光放在一個與他只有好處,卻沒有半點兒壞處的女子身上,憑白被人利用,失了大好的一切,還便宜了他最不願意讓之得到家主之位的男人!”
寧小冉嘆息着。
“你就那麼肯定,按個女子無心一切?若是真的無心,又有何插手借家族之手斂財?”桑骨宸問道。
若沒有寧小冉召喚他前來,提起建造學堂的事情,那麼他也未必那麼反感。要知道人才輸送,一旦寧小冉把持了所有的學府,那麼天下學子進出她之門,她一聲令下的話,他又算什麼?
“你怎麼就一定肯定,那女子就是爲了家族才斂財呢?也許,她只是缺錢花了,藉着家族的勢力,快點兒來錢啊?”寧小冉反問道。
建造學堂的事情,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關於朝堂的事情。
畢竟,那九座學堂,一座學府,爲的是以後可以修煉之後,爲阿狩所想要建造的宗門,挑選根骨奇佳,天賦異稟可以修煉的人。
一旦踏上了修煉,尋的便是長生大道,權利,金錢,都不過是紅塵俗物,誰還會在意?
當然,選不上的那些人,則輸送到朝廷,也算是給這方她跟阿狩留下來的天下,做一點兒貢獻。
至於旁的?
她可真真沒有半分心思。
“說到底,不過是由己踱人,自己作繭自縛,害了自己!”寧小冉總結了一句,桑骨瀾一聲的寫照。
桑骨瀾的心,一直都無法放鬆。
一而再,再而三。
她先前已經給過桑骨宸一次機會,那麼憑什麼要給他第二次機會?真當她寧小冉沒有半點兒脾氣了?
“自己作繭自縛?”桑骨宸蹙目。
寧小冉冷冷一笑。
桑骨宸正欲反駁寧小冉的話,覺得寧小冉大約是已經認出了她,故意說這些話來噁心他。
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