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程遇安當即不能忍,想要過去看看情況,程晉安見狀連忙攔住了他,“大哥稍安勿躁,我想女人只見總會有自己的溝通方法,我們在這裡等着好了。”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夏悅昕也陪着哭算怎麼回事?
程遇安悶悶的回到沙發上,凝着臥室的方向一言不發,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他這個當大哥的親自去勸好了,大不了話說重一點,傷心透了也就不傷心了。
畢竟長痛不如短痛,讓李小沫認清現實就好。
良久後,兩個女人終於停止了哭泣,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旋即苦笑,夏悅昕幫李小沫擦拭了眼淚,輕聲道:“現在感覺好些了麼?”
她輕輕頷首,低聲道:“謝謝悅昕姐,我想去看看她,你能陪我去嗎?”
“當然,我陪你。”夏悅昕也擦乾了自己的淚痕,大力的點頭,只要能讓她心情恢復過來,怎麼她都願意。
很快她們便手拉着手出了房門。
見她們出來,程遇安和程晉安相顧對視一眼,也跟着起身,“要去警局?”
開口的是程晉安,李小沫抿着嘴脣,臉色有些蒼白,“可以嗎?”
像是在哀求,程晉安當然忙不迭的點頭,“走走走,我帶你去。”
“不用了,我和悅昕姐去就可以了。”她拒絕了程晉安的好意,這讓後者一陣失言,他看着夏悅昕,很是糾結。對此夏悅昕輕聲道:“晉安,有我陪着小沫你就放心好了。你們都去忙別的事吧。”
言下之意讓他不用擔心。
程晉安見她這麼說了只好作罷,先是對程遇安聳聳肩,又道:“那好吧,你們兩個注意安全……”
“好了,這一點不用你提醒。”夏悅昕皺眉,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容易才安撫了小沫,他這是在揭傷疤。
他見後趕忙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手勢,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說。
“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們過去?”程遇安倒還是有一些擔心,畢竟現在阿杰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幕後黑手是誰目前還不清楚,再放兩個女人一起,多少有些不妥。
“怎麼連你也這麼多話?”夏悅昕瞪了他一眼,他當下默然,只好道:“那好吧,我馬上叫人送你們去。”
不讓他跟隨也行,畢竟是去警局,但一路上的安保工作也要做到位,畢竟此種事件,他真的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發生。
他直接打了電話,五分鐘之內就有車過來,甚至後面還跟了兩輛安保車輛。
這種安排很合理,夏悅昕沒有必要拒絕,當即帶着沉默的李小沫出了房門,上了車。當然期間程晉安還不忘對她伸出了大拇指,那意思不言而喻。
待兩個女人離開之後,程晉安感嘆道:“不愧是嫂子,親自出馬比我要好使的多。”
“怎麼,你吃醋了?”程遇安笑眯眯的調侃,對此程晉安點點頭,“沒錯,我確實吃醋了。小沫對嫂子的依賴性明顯比依賴我要強。”
他有點不服氣,程遇安聽後大笑:“你既然知道爲什麼不多花點時間陪陪小沫?”
“我,你當我不想啊,她們兩個每天上班下班一起,吃飯一起,就連睡覺都恨不得一起,我這根針都插不進去。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只要搞定了這件事,以後的再慢慢說吧。”程晉安無奈嘆息,暗襯以後要多找時間陪陪小沫了,總是這麼依靠夏悅昕也不是一回事。
“你有什麼打算?”想到這裡,他問程遇安。後者聽後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我等會估計要去林市一趟,畢竟阿杰那邊還沒有消息。”
他的面色有些低沉,秦明顯然是被人當槍使了,背後到底是誰還不得而知。但不管怎麼說,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黑手揪出來,省的纏着他和悅昕不放。
“去了也好,趕緊解決問題,這樣的事我遇到兩次都頭大,可是嫂子她們可是遇到三四次了。你放心,這邊有我盯着,絕對不會出現意外。”程晉安拍着胸口保證。程遇安淡然一笑,正要調侃他的時候,忽然接到了阿杰的電話,他趕忙接過詢問情況,阿杰只說了一句話便掛了電話。
“怎麼了?”程晉安見他拿着手機一臉冷酷,他皺眉道:“我也不知道,阿杰只是讓我過去一趟,說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他將手機放進兜裡出門,臨行前再度叮囑道:“我就先過去了,可能回來的會很晚,她們兩個你一定要盯緊點。”
“放心,要是她們在我眼皮子地下再出事,你就那我問罪。”程晉安又一次做了保證,程遇安聞言一笑,“希望我不用找你問罪。”
這話大有深意,程晉安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程遇安開車快速離去,想來阿杰這麼神神秘秘一定有什麼新發現。
待他離開之後,程晉安也趕緊上車去了警局,他不需要接近,遠遠的跟着就行,最少確保她們平安就行。
此刻,夏悅昕和李小沫並肩坐在後座,後者的眼圈還在泛紅,夏悅昕嘆了口氣,“不要緊張,想問什麼你就儘管問她就好了。”
其實還有一句話夏悅昕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以後多半你們不會再見面了。
“我知道,謝謝你陪我過來。”李小沫握着她的手無比感激,夏悅昕輕輕笑道:“跟我你還用客氣,我說過我也是你的姐姐,以後你可以把我當你的親姐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李小沫聽後苦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過……在我心裡,你和我的親姐姐一樣。”
兩人四目相對,很是真沉。夏悅昕抿嘴,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她順勢靠在了夏悅昕的懷裡,“我想問問她爲什麼這麼做……”
夏悅昕默然,李秋雅爲什麼做這麼?還用說麼,當然是爲了錢財,從那兩次見她的衣着穿戴就可以看出,她有着不明情況的經濟來源。
對此她沒有任何表示,李小沫見她不說話,也陷入了沉默,眉心帶着一抹糾結,顯然不知道怎麼面對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