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日漸好轉,山娃卻越覺無聊。
怏洛政務繁忙,每日只能與他呆一小會兒,以至他終日做的最多的,便是想怏洛,期待着他的到來。
有時想到還在山裡時,也會想起那裡的爹孃,每到這時,他便恨不能拐了老婆一起回去,就象以前一樣平平淡淡的生活。
然而,自己一提起,老婆便冷了臉,目光冰冷得讓他渾身發毛,然後拎了他剝光了挑撥,卻從來不讓他做到最後……哎……再然後,老婆看他的目光便更加冰冷yin森了,只嚇的他再也不敢提回山裡的事。
今天老婆爲什麼還不來呢,山娃靠在門邊,期待地望着來路。
正值初春時節,寬敞的道旁綠意盎然,翠色耀眼,早開的花兒散發出幽幽的香味,沁人心脾。山娃卻絲毫未在意這等景緻,只是扳着指頭,計算着怏洛到來的時辰。
遠遠地,一道紅影身後跟着幾個灰影向這邊走來。山娃欣然運及目力看去,黯然坐回門檻上,不是老婆。
那紅影漸漸近了,是個容色美麗的女子,她停在山娃身前,神情倨傲,只見她掩脣一笑,端地是千嬌百媚,惑人心魂。
山娃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爲什麼,見着這般美貌的女子,他卻突然心生不快,不着痕跡地退了幾步,張口問道:“你……?”
女子輕拂手帕,嬌笑着對身後的人道:“小魚呀,這就是你說的皇上的新寵麼,唔唔,長得到也不差(決不承認他比自己美!!),可就是呆了些。”說到此處,搖了搖頭,對上山娃,“叫什麼?”
“齊山。”山娃回道,心中不快越發明顯,不由又退開了些。
他這次退得也太明顯,女子微微一哼,轉眸間又是笑意嫣然,度了進來,四下打量一翻。自有隨從爲她安好坐椅,優雅萬分地坐下,目光再次看向呆呆立着的山娃:“你知道我是誰麼?”
山娃搖搖頭,老實地道:“不知,你是誰?找我有事麼?”
毫不知禮數,如此之人怎配得陛下寵愛!女子心中冷笑,面上優雅依舊,言語中卻頗有自得之意:“我乃陛下親封貴妃,燕妃,想必你也聽說了罷!”
山娃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沒聽過。”見她臉色一變,似乎十分生氣,忙又道“現下聽過了。”
燕妃咬咬牙,擠出一個笑來:“沒聽說也沒關係,你不過才入宮麼,陛下xing喜新鮮,我見得也多了,每年還不得多出些美人,貴人來,不過,這裡頭有那幾個不懂禮數的,最後也不過落個淒涼下場,說不得,我要儘儘責,提醒幾句,不知齊小公子可願一聽?”
山娃本不喜歡她,又哪裡願聽她再說,忙道:“我不是不願聽,但我老婆就要回來了,你還是快些走罷,可別叫他誤會了。”
燕妃驚得張大口,語氣不穩地指着他,滿臉不可置信:“你,你有妻室?”不是,不是說是陛下的新寵麼?
那是自然,想到老婆,山娃面上自然而然地浮現出溫柔來:“是呀,怎麼了?”
燕妃突然站起身來,瞪着他:“不對,不對,你若已娶妻,又怎會在宮中,你休想騙我。”
“我老婆在這裡啊,我也想帶他回去,可他老是不同意。”山娃略略苦惱,又道“你快走罷,再晚他真的要回來了,要是看見你,他肯定要生氣的!”
燕妃傲然一笑,復又坐回椅中:“是麼,我倒要看看她對我怎麼個生氣法!”
ωωω● тt kǎn● C O “哦?怎麼燕妃認爲朕不敢還是不能對你生氣?”
帶了淡淡的戲謔的聲音響起,頓時驚白了燕妃原本悠然自得的面容:“陛下,陛下……臣妾……參見陛下。”
山娃歡呼一聲,習慣xing地撲進怏洛懷裡,緊緊抱住他,擡頭,甜甜地笑:“老婆!”
怏洛的臉頓時青了,暗自咬牙,一手摟住他,冷冷看向跪叩於地,卻仍不掩驚訝的女子:“下去!”
燕妃如蒙大赦,領了幾人急急退了出去。
怏洛一手擡起山娃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你剛剛叫我什麼!”
山娃只覺身上寒毛倒豎,緊張地眨着眼,結結巴巴道:“老…呃…洛,洛……我錯了,你不要生氣。”
絕色的美人兒,粉紅了雙頰,睜着清亮的眸子,哀求般地望着自己,潤澤的紅脣吐出求饒的語言,對任何人都是無法拒絕的囧囧,怏洛也不例外,想把他壓到牀上,狠狠蹂躪。可是,怏洛緊抿雙脣,目光再次冷凝,下腹的囧囧隱隱漲痛,而身後,那個讓人羞於啓齒的地方,空虛地收縮着,想要被眼前的美人充滿,貫穿……
手,越收越緊,目光更是冷冽如冰。
紇韶給他下的藥,赫然是,相思。
不是一般情人間用的膏藥,而是那種專門爲馴服而用的藥物,用下相思,只要與人同寢,從此便只認定此人,除非一人死去,方得解脫。
山娃不知他心中所想,被抓的生疼,只道他還生氣,討好的笑着,蹭啊蹭。
怏洛冷冷看他,手指扶上他纖細的脖子,微微用力。
“老婆?”山娃吃痛,睜大了眼,“痛。”
怏洛指尖一顫,緩緩合上眼,退開山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再不離開,只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山娃愣愣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浮上哀傷,老婆明明是想要他的,爲什麼還要走掉,真的那麼生氣嗎?可是他以爲,老婆,就是他老婆啊!他拜過堂妻子,他不叫老婆,要叫什麼?
(本來是想要寫H的,但怎麼也寫不出來,真是粉挫敗啊~~~~~
希望大家的留言能安慰雨受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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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雨現在才知道妃子不能自稱哀家,偶改了,大家看見錯誤要告訴雨丫,淚,偶滴歷史太差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