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聲音,裝甲車上的二十五毫米機炮射手王遠暢用力的在哨位旁的裝甲車裡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因爲長時間呆坐而痠軟的四肢和身體上的筋骨,而和他在同一輛車裡的車長和駕駛員則同樣有些倦意,但是卻絲毫沒有一絲的大意,眼睛仍舊緊盯着哨所前所負責警戒的區域。
“又是無趣的一天。自打進入到哈薩克斯坦這裡,除了最初還有仗打,現在成天就是不斷簡單招燥的推進、駐紮、警戒,”舒展活動了一下筋骨,王遠暢無不抱怨着這種日子過的實在是有些無聊。
“知足吧,其實這樣子我倒很喜歡,能這樣兵不血刃的一路打過來。對於軍人來說是寂寞的,但是其實是最好的結果。”車長拍拍乘坐在車內後邊的隨車小隊班長,示意着他換下位置輪換休息時間到了,而對方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便在狹小的空間裡迅速的相互配合完成了換崗工作。
“如果全部參加戰鬥的部隊都這樣我當然沒話說,只是車長你是知道的,我們五十一團對哈薩克斯坦中部最重要的兩個城市進攻任務改換成其他部隊去執行,這纔是我心中最大的不甘心王遠暢仔細的聆聽着空氣中那一絲絲幾乎微不可聞的前線戰鬥,心中的失落明顯的畫在了他的臉上。看着其他隊伍中的戰友一個個能上戰場建功立業。哪個。當兵的不心裡直癢癢的難受”,
“這也沒辦法,這是指揮部所在將蘇聯中部一帶的敵軍到現在所制定的新戰略思路,這個可是團長親口說的,現在是求穩,穩紮穩打,不要貪功冒進,拿下一個的方就要拿的乾淨,別總留着殘餘武裝勢力在今後當土匪游擊隊,”車長不斷的安慰着同車戰友的心情。
“算了,等巡邏的車隊回來,我們也該換崗了,又是一天無趣的渡過,”
可能是接近換崗,又由於哨所周圍視野開闊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大家都有些放鬆,上崗前的那種精氣神已經有些消磨殆盡,大家也都沒有繼續保持着隨時戰鬥的那種高度緊張,不過不要以爲這些人就喪失了應有的警懼,大家的武器仍舊依然沒有嫌棄沉重而卸下,而是繼續持掩着武器等待着換崗的交班。
“注意,西北面有動靜!”哨崗那高高的膘望臺有着比下面裝甲車更好的膘望視野,在上面負責矚望警戒的戰士最先發現了遠處的異樣,他的警示也讓狹小的哨崗處頓時喧動起來。
“靠!終於能有事幹了!”王遠暢興奮的將雙管二十五毫米機炮的彈藥給推填上彈膛中。而在裝甲車裡,所有的步兵們也興奮的檢查武器和準備彈藥,準備等會一旦交火後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將手中的彈雨給向對方傾瀉過去。
“注意!是一個小型馬隊,人數四人!”膘望員通過高倍率的望遠鏡及時的將他所觀察到的情況向下面的裝甲車隊員敘說着。
“才四個人”,送死也不是這麼送的啊王遠暢聽到這句話後心裡有一些失望。
“注意,對方打出白旗!速度減慢”因爲部隊自從進駐到這片土地上後,通過大量的翻譯以及和當地人之間的告知和流傳,當地人基本上都已經知道,如果要在野外靠近中國軍隊或者是軍事駐防點位,就必須打出白旗或者是綠旗已表示善意。同時要減慢接近的速度;如果未打出旗子和繼續保持高速度靠近的話,很容易會被認爲是意圖攻擊者而遭到射殺。
“靠!看來又是一個交換的商隊!”王遠暢聽到後更鬱悶了,這些天來,由於中國軍隊在這裡並沒有輕易的搞大屠殺,對當地人的生活也保持了一定距離的不干預,很多並沒有接受過什麼愛國主義教育的遊牧民族和部落對中國軍隊還是有一定接觸的;這個,原因就是因爲在中國軍隊中,這些部落能換取他們生活中最需要的茶葉和糧食。不過隨着接觸的時間越來越久,更多涉及到生活日用品”型奢侈品的交易也開始越來越多,伴隨着各種交易。雙方的交流也是越來越多和廣泛;這種局面當然是軍區指揮官和籌備新親華政府的官員所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過今天來到這裡的那四個人卻有些和往日不同,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交換物品的慾望,一下馬之後便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的再向負責翻譯的士兵唸叨着什麼,看他們的神情似乎非常的着急。
“什麼情況?”遠遠的,車長半探出個身子向警戒線外面的翻譯詢問着這些人前來的目瑰
“他們說他們部落裡有婦女難產,想讓我們的醫生前去幫忙負責翻譯的士兵面有難色的回答着車長這些人前來的目的。
“啥?接生?你等着,向後面彙報一下車長聽到後也有些不知道如何處理了,要說人家急匆匆的上門來求你幫忙,這可是一個豎立中國軍隊形象的好機會,但是必要的通報也是需要的,誰知道也許人家是設一個陷阱等着你們去鑽呢。
“車長,情況沒那麼簡單,主要是負責翻澤的士兵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有行麼就真說,
“關鍵是這裡的風俗是女性生育時,男人是一定要回避的!我們隊裡的軍醫全是男的啊!!”翻譯士兵哭喪着臉說出事情最棘手的關鍵點,聽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後一車人全楞了。
當情況被彙報回團部後團長也傻眼了。這軍隊裡面絕大部分都是大老爺們。而且即便是軍醫也都儘量的挑選男性入伍,能有女性護士或者是醫生的後方戰地醫院的一般都是軍級戰地醫院,這些軍級戰地醫院一般都位處於較爲安全的後方,離前線有相當一段距離。而且對方過來求援的部落已經在路上跑了一天了,再從拖下去估計母子全都得出事。事不宜遲,團長立即向軍部請求調派直升機運送女大夫前往該地區,同時命令偵查車隊立即開赴該部落,一來就地看能不能做點什麼哪怕是帳篷外的指導緩解病人的病情,同時也引導後期跟進載有醫生的直升機降落。也順便保證醫生們的安全。
當王遠暢他們連夜趕往該部落,在道路交通無法通行裝甲車時依然棄車乘坐馬匹第一時間趕到了該部落,雖然隨隊的醫務兵並沒有任何接生的經驗也無法直接接觸病人,但走出於醫學專業的本能和一些常規知識,隨隊的醫務兵還是在婦科大夫趕來之前穩定住了孕婦和胎兒的情況,在經過三個多小時的煎熬後,一架直升機運載來的女性婦科大夫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將母子保住。
中國軍隊不遠千里前去治病救人的事情被一傳十十傳百的迅速在短時間內傳遍了方圓幾百裡的地區,而配合着之前中國軍隊和氣買賣,不擾民以及各種表現出來的善意,中亞地區的民衆越來越多人開始嘗試着和中國軍人接觸,同時在中國的扶持下,一個新政府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着。
茂密的森林和蔚藍的天空,再加上美麗的湖水和草原。貝爾加湖這今生態複雜卻又和諧自然的聖地,現在已經大部分回到了中國母親的懷抱裡。不過美麗的景色中有一些讓人感到瑕疵的是,蘇聯原先在這一帶東面所構築的防禦體系工事破壞了眼前的寧靜和自然的和諧。
相比第四戰區即有剿滅游擊隊或者是土匪馬幫,也有繼續向東向西進攻的任務不同,第二戰區目前的主要任務不再是追擊突進,而是就地清剿逃入各地區裡的蘇軍殘餘部隊,當時由於羅科索夫斯基的命令下達的太快。很多蘇軍部隊簡直就是無次序的到處逃竄,這雖然給追擊之初成批量的圍剿帶來了很大的優勢,但是總有一小部分的蘇聯部隊仍舊逃入了深山老林中。由於地理環境太大太複雜。這給後期圍別工作帶來了很大的不便和麻煩。
“啪!”的一聲槍聲打破了森林中的寧靜,正在進行撥山的小隊立即從行進狀態進入到各自尋找掩護物的戰時狀態。
“哪裡開槍?”帶隊的副排長有些詫異,因爲從長期的作戰經驗上看。槍聲是我們中國人的小口徑三二扛式的槍聲,但是卻不是巡邏隊的人開槍,而且從槍聲傳來的位置上聽,應該有一定的距離。
“林子的那頭。”負責前哨的班長確定着槍聲來源地。
緊接着,林子那邊的槍聲開始逐漸增加。聽上去,是兩支以上三二扛在有節奏間斷的開火,而蘇軍的步槍則東一槍西一槍的顯得極爲的凌亂。
“這附近有其他的巡邏隊嗎?”這回輪到班長詫異了。
“不管怎麼說,過去看看!戰鬥隊形小心前進!”帶隊的副排長一聲令下。兩個班的士兵迅速的相互掩護交替槍聲響起的地方不斷的靠近。
當小隊接近到槍聲發出的地方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嚇了一跳,在他們前面,是兩撥人在森林中相互交火。從場面上看,應該是兩夥人偶遇的遭遇戰,一方是戰士們很熟悉的蘇軍黃色軍服,嘴裡不斷冒出來的鳥語也代表着這十來人不是自己人,那另一邊呢?當戰士們一轉頭看到另一邊就熱血沸騰了。
只見三名穿着中國作戰部隊迷彩服的人正依託着地形和手中速射火力的優勢。正死死的抵抗着這些蘇軍的進攻。而且看地上,蘇軍已經躺下了兩人。只是那三人現在的處境相當不妙。三個人手中只有兩隻三二扛半自動步槍,而且看射擊的頻率估計彈藥已經快打光了,正有一槍沒一槍的進行着心理上的壓制。而三個人中其中更有一名傷兵,看樣子是腿部受到了重傷,他只有一支手槍,不過看上去他是這三人中的指揮官。只走進攻的這些蘇軍情況也不是很好。十幾個人槍也沒有幾支,看上去彈藥更是少的可憐。
“排長,是自己人嗎?”班長小聲的詢問着排副。
“不清楚,他們的臉部太髒無法能準確判斷,而且現在他們正在交火,很少露出頭來,不過不管是不是自己人還是一個陷阱,先打垮這些蘇聯老毛子”。副排長很快便在心中指定了作戰計利。不管是不是對方設下一個引誘自己的局,先吃掉這十來個老毛子那絕對沒錯。
撕裂四四式機槍那撕心裂卑般的槍聲從側面一響起,正在慢慢向中間那三人包抄的蘇聯人就被打了一個措手冰憂,高射速的點射飛快的收割掉兩名暴露出來的蘇軍,剩怖圳辦羊紛紛陷入到進退兩難兩面受敵的處境中。而且被包圍的三個人一聽到這種中國士兵最熟悉也是最喜愛的撕裂聲,氣勢明顯上升,原本有一槍沒一槍的心理壓制射擊也變成了具有實際意義上對對方的行動壓制射擊,子彈打的那些試圖衝上去的蘇軍死死的躲在被子彈打得噗噗直響的掩體
面。
戰鬥沒有進行多久便結束了,當負責包抄的那四名戰士迂迴到蘇軍的後方開始射擊時,槍聲和子彈打在身邊掩體的聲音迅速的將蘇軍最後抵抗的心理防線給擊垮,剩下來的七、八名蘇軍士兵很快的找出身邊攜帶的白色物體揮舞着示意投降。
“外面的人注意了,不要開槍,我們是四三三團的士兵,你們是哪全部隊的?”在戰鬥中心的那三人並沒有輕易的走出來,而是由一個人大聲的詢問着這邊。
“四三三團,不是在蘇聯突襲的時候被打殘了嗎?怎麼會在這裡碰到?”副排長心中迅速的升起警惕的信號。他迅速的通過手勢繼續讓自己的戰士保持着高度的警懼,同時另外幾名士兵向四周警戒。
“我們是四八九團的部隊,四三三團在蘇聯突襲時就已經被打殘,你們有什麼證據。要不老規矩?《白毛女》中。楊白勞按手印賣女兒給黃世仁,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副排長迅速的開始詢問起最容易判斷對方是否是自己人的一種最簡便的方法。這種方法是在戰爭中大家在可視度極低,或者是特殊情況下用來判斷對方是否是僞裝間諜或者特殊偵查小隊的最好辦法。
“有兩個版本,一個是話劇版,話劇版中是被穆仁智和狗腿子給強壓着按的手印;電影版本是在無奈和悲傷中楊白勞自己慢慢按下的手印,版本不同,方式也不同!”對方的回答證實了對方的確就是中國士兵的真實性。因爲即便是對方中文講的再溜,但是很多隻有中國士兵才能熟悉的東西卻是這些僞裝份子所無法能掌握和了解的。
當另外兩名戰士攙扶起那名腿部受到重傷的戰士走出掩體時,所有的人都被這三名戰士給震住了。這三個人衣服破爛不堪。鬍子和頭髮蓬亂而又油膩,身上散發出一種難聞的氣味,長期沒有得到休整的個人衛生使得這些人看上去比乞丐還要邋遢;特別是那名傷員,腿部的傷已經明顯化膿。而且估計長時間沒有得到足夠的營養和休息,三個人都明顯的消瘦、疲憊。
但是三個人有相同的一個共同點就是 他們的眼睛和神態裡,依舊保持着中國軍人的那種濃濃的戰意和不屈!
在敵軍後方發現蘇軍大突襲時被打散的士兵這件事被迅速的給通報到了第二軍區的高級指揮層,從銀續來到一線指揮官都對這幾名已經被判定陣亡的士兵再次出現表示出了高度的重視,幾架直升機將這三人迅速的給從巡邏圍剿區域給接回到了後方醫院進行最好的治療。
而隨着清剿隊伍的逐漸深入和範圍逐漸擴大,陸陸續續的又尋找到一些當時被打散衝入到叢林中的中國士兵,這些士兵在經歷過長時間的敵後生活後。都不約而同的出現消瘦、身體虛弱等各種狀況,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些戰士即便是身處在敵軍後方,他們也沒有放下武器,而是選擇了利用手中的武器千方百計的繼續和蘇軍進行着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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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帶暖溼的氣候使得茂密的雨林植被極爲的豐富,在這種環境裡活動都是讓人感到非常難受的一件事,更不用說運動量更大,更激烈的作戰了。
前面槍炮聲漸漸的停歇下來,從後面看上去,一隊人被躲藏在山頭上的日軍給死死壓制在山腰上的開闊地。
“靠。表現就比泰國的那些聯合武裝好上這麼一點。”在後面觀戰的黃毛漫不經心的吐掉嘴上叼着的不知名草根,有些鄙視的說着剛剛回來的幾名猶太軍官。
“石團長,我想問你,爲什麼我們在進攻時沒有重炮的掩護?”作爲猶太軍團的團長艾布特,他一下來便聽到黃毛這句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艾布特上校,你認爲對面就一百多號日本鬼子,你們動用的兵力足有一個營。對方火力僅僅只有單發的步槍和少量的機槍,輕型迫擊炮和擲彈筒都沒有多少,而你們則擁有着速射的自動火力和更密集方便使用的槍榴彈以及迫擊炮,這樣的兵力差距還值得使用重炮支援嗎?而且你別忘記了,我們的重炮威力過大,在這種距離和環境下進行支援炮擊反而容易造成自身的誤傷。”石繼平淡淡的迴應着艾布特的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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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地形對我們實在是不利,我們是仰攻,又沒有隱蔽物,山體高度超過了六零迫擊炮的射高,炮彈打上去連彎都沒轉就落到後面去了,根本無法對山頭上的日軍進行有效壓制和打擊。再有 ”。艾布特將自己所面對的困難一條一條的向石繼平道出。
“艾布特上校,找各種理由是沒有冉的,軍隊裡,即便是需要再面對更加複雜的困難時,軍令是一定要完成的,雖然你們有着很哥昂的鬥志,但是你們現在還
多說沒有用。你們的人被壓制在山腰處也不用下來了;我會派一個。連的部隊向山頭上的日軍發動新一輪的攻勢,你可以讓你的部隊好好的看看,中國軍人是怎麼打仗的”。石繼平沒有繼續再和艾布特扯嘴皮子,這次出來拉練就是要好好的磨合一下這些新兵。現在看上去中國的新兵和猶太人的新兵在戰鬥中都出現了一些預料中的問題,該見血的見過血了,該有的殺威棒也打了,現在該出來立威好好的顯擺顯擺了。
這次的進攻幾個老兄弟沒有猜拳來決定進攻次序,而是指定了由黃毛來帶領部隊做主攻,因爲這次的戰鬥在技戰術上對士兵的戰鬥素質要求較高,陳立新的兵在意志上最強但技戰術上最弱,陳開聰的兵實力最平均攻守兼備,因此主攻的任務便落到了攻擊力最強士兵技戰術最好的黃毛頭上。
“連續進攻。機槍火力壓制不要停,神射手注意重點射殺和壓制火力點口,那個火力點是半封閉掩體,前面是坡道煙霧彈打上去就往下滾沒有什麼作用。頂部採用了一定防炮擊的遮蓋,槍榴彈估計打上去沒有用,六零炮班。看你們的了,”黃毛在交代了一些待會作戰時的戰術要求後便帶着自己的兵衝向了山頭。
由於在山腰上還有一隊猶太兵被壓制在那裡,日軍的重點關照對象是那些人,因此黃毛他們衝到山腰時都沒有遭受日軍的火力干擾很順利的來到了這片沒有太多遮蔽物的開闊地。
“把六零炮給我!”。火力排裡的迫擊炮班士兵扛着輕便的六零迫擊炮靠近到了被壓制住無法射擊的猶太士兵身邊。
“這裡的地形實在太複雜,無法架設迫擊炮!!”猶太炮班的班長好心的提醒着這幾名中國士兵,因爲是仰攻,而且地形複雜,迫擊炮無法能夠順利的架設起來。
“那是因爲你們太教條的要使用三腳架了!!”炮班班長周業人將迫擊炮炮身給架設在小巧底座上,但是接下來的動作並沒有向那幾名猶太炮兵那樣架設無法架設的三腳架,而是解下圍繞在脖子上的迷彩手巾包裹在手上。“彈藥手!目標山頭上的機槍陣地,一發校正射擊”。周立人下達炮擊命令後沒有管彈藥手,而是單手扶住炮身,用眼睛和長期練就出來的體感去估摸着炮擊的落點位置。
第一聲聲沉悶的炮彈出膛聲後不久,離那個對進攻部隊最大威脅的機槍火力點左側約二十米處落下了這枚迫擊炮炮彈。第一發炮彈便取得了相當高的射擊準確精度。
“五發無修正連續射擊。”在第一發炮彈落下幾秒鐘後,周立人便確定了自己修正的角度和密位,雖然這些數據現在完全就是依聳他的手感和體感來完成的。
五發六零迫擊炮炮彈在彈藥手的快速裝填中迅速的射出,五發炮彈全部精準的落在了機槍陣地的十五米範圍內,其中的兩枚更是準確的一枚落到了半封閉的掩體頂部照成簡易掩體鬆動,而另外一枚則打中了半封閉掩體的後方開放部,爆炸威力所產生的氣浪甚至直接從掩體射擊口中衝出,機槍陣的瞬間停滯下來。藉助着這個時間差,黃毛帶領着戰士們立即向上衝去,整個過程即快速配合又精準,,
讓炮班身邊的那些猶太炮兵眼皮子直跳跳的是,除了剛纔中國炮班所表現出來的靈活運用武器外,那種長期身經百戰練就出來的技戰術本能讓這些猶太士兵知道,任何武器都不是完美的,六零炮的輕便並不代表着它就是一款完美能在任何地方使用的武器,而只有跳出思維束縛採用更直接有效的方式方法去使用武器才能更好的將武器的性能給安揮出來。
同時這些猶太士兵不僅在欣賞到炮班班長周立人那精湛的個人技戰術,同時也欣賞到了其他普通士兵的“英姿。”在剛纔那最重要的五連發射擊中,周立人趴臥着舉着迫擊炮炮身,而彈藥手也同樣是仰躺着完成炮擊供彈,雖然這些動作都是躺着甚至是爬着用很不雅觀的姿勢完成的,但是隻有在不到二十公分高的草地上,蹲着完成炮擊姿勢動作就是給日本鬼子一個最好的射擊靶子。這些姿勢在外人看來實在是不雅,但是在戰場上,只要能活下來完成任務,哪怕是更不雅的動作都比端着機槍掃射的“英雄英姿”更偉大。
沒有在繼續刺激深受打擊和驚劾的艾布特和其他的一干猶太軍官,石繼平知道自己的老兄弟和士兵們已經給這些人又好好的上了一課,戰爭鬥不是西方騎士那樣瀟灑而又風光的廝殺。而走出陰招、狠招來保護自己做到最大的打擊對方,有句話說的好:只有死去的敵人是最好的敵人。但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在石繼平看來,只有活着的士兵是最好的士兵!
而且石繼平相信。隨着拉練的深入進行,第三戰區的戰鬥,很快便不再是零敲碎打的和這些小日本玩遊戲了,更大規模的戰鬥,即將展開,而自己就是要在戰爭戰役開始前,將這些部隊給練的更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