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小神,有人保你來了,出來籤個字。”一位警察大哥走了進來幫我打開了手銬。
這時誰會來保我呢?難道是師傅他老人家來了?不可能,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事。那會不是趙大美女呢,也許她被我的魅力所吸引了,瞅上我了!呵呵一邊走着一邊幻想着。
“小神,他們沒打你吧?他們要是敢對你下黑手我發誓一定會滅了他全家。”大光頭故意把嗓門吼大,看來是特意警告他們這些警察吧。
“老闆,你來了,真想不到來保我的人會是你!”對於大光頭來保我出去真的感覺到很意外!
“他媽的,我的人你們都敢動,真是活膩了。”大光頭瞪着那雙大眼睛吼着,臉上的刀芭更顯得格外清晰。
“不準走,誰敢帶走這個變態我就一槍斃了他!”一句很響亮而又帶着哭腔的聲音從右邊的角落傳了過來,這時趙大美女舉着手槍,兩眼發出像要殺人的眼神。
“我怎麼變態了我?”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兩手叉在桌子上,兩眼僅盯着她看。
“鐵小神,你就是一個流氓惡棍。”趙大美女說完把槍指在我的額頭上,“你今晚要是敢離開這裡的話,看我不一打爆你的頭!”
理也不搭理她,轉身就走。跟大光頭走出警局時,轉過身來做出了捏東西的動作,然後哈哈大笑了幾聲就走出門去了。
隱約聽到趙大美女在罵着:“鐵小神,你混蛋,我跟你沒完。”
“小神上車,我有話問你。”大光頭說完打開車門進去了。
“抽不抽菸?”大光頭拿出了支雪茄在問着我。
我搖了搖頭,心想怎麼看也不覺得這大光頭是個好人,他沒理由會來保我的,一定有求以我。只要別讓我去幫他抓鬼就行了,真不明白師傅爲什麼要我接近大光頭。
大光頭抽了幾口煙,掏出了張紙給我!“小神,聽小林說你知道是誰在酒吧殺人是不?還有他說你對在空氣一個人在說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林?誰是小林?我認識嗎?”說完我看着大光頭給我的那張紙寫着:小神,我是你師兄,先別問什麼?待會的聊天繼續,這車上裝有竊聽器!
“就是跟你一起到案發現場的那個小林,他叫林嵐善,外號爛三,是個退伍軍人,這傢伙以前是野戰兵,非常能幹,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退伍了。是朋友介紹給我的,我就讓他幫我看場。”大光頭猛抽了幾口煙,像是抽了這支就沒下支一樣。
“哦,小林就是那個保安兄弟,我記得了。老闆,我想問句不該問的話:你是不是造了孽或者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比如說殺了人?”眼前的這一切太不可思意了,這大光頭怎麼就成了我師兄呢?咋以前沒聽師傅他說過我有個師兄呢?
“小神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是不是看到了什麼還是知道些什麼?”大光頭師兄故意把聲音表露的有點焦慮,其實他很是悠哉的很!
“老闆這事不是人力能解決的,我覺得比較難辦,就算我跟你說那房間裡的殺人者是個瞎眼女鬼,你信嗎?”我也配合着跟他瞎掰了起來,這做戲的事我可是很在行的!我這人沒啥優點,唯一的優點就是跳大神跳到出神入話!
“你說什麼?那房裡的是個瞎眼女鬼?小神你說的是真的嗎?”大光頭說完嘴角揚了揚,這貨真是個做戲的主啊!
“老闆不怕告訴你,我其實就是馬鞍山水清觀的少掌門,我師傅就是一代風水宗師李淳風的後人李思祖。這次我下山的原因,就是前些天夜觀天象,看這上空有一片烏雲聚頂久久不散,我想這一帶應該有個惡鬼在爲禍人間,所以向我師傅請命特來收服此鬼的。”心裡想着我這說了一大堆有模有樣的話應該合你拍吧?
“原來小神是位大師傅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忘你別介意!小神師傅你就開個價吧?只要你能幫我搞定這事你開多少我都能給你。”
心裡琢磨着,這師傅跟這大光頭師兄到底唱哪出啊?“唉!老闆,這事有點棘手,三千吧!”
大光頭皺了下眉頭!“三千?我看小神師傅你唉聲嘆氣的還以爲會開更高的價錢呢。只要小神師傅你能幫我搞定這事我給你五千怎樣?”
我對這種睜眼說瞎話又沒表示的活有點不高興了,索性沉默不吭聲了!
“小神師傅,五千元,如果你覺得不滿意還可以商量,最重要是幫我擺平這事,我們七個人都死到死到剩下我了。”
我繼續不吭聲,準備打開車門走人!這自己都覺得蛋疼的話,我還真不想在跟他瞎掰下去。還五千呢,起碼先給幾百給我數樹嘛,這數錢也是有聲音的嘛!
“小神師傅,你真看見那房間裡面有個瞎了雙眼的女鬼?”大光頭指着我說着,可能他暗示我別不出聲,這可是很艱鉅的一場戲!
“沒錯。那瞎眼的女鬼可恐怖了,誰看了誰準做惡夢!”
“唉!真後悔去年跟他們幾個畜生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難道真是報應來了,當時我真的什麼也沒幹,只是負責開車,要時當時不貪錢就好了。”
大光頭望了望我,見我不出聲,他繼續的說着:“事情是這樣的,去年我們七個人去江西遊玩回來,由於那晚個個都喝醉了。我比較清醒就我開車,那時開的是商務車比較大一點。回來的路上有兩個朋友吐的厲害,所以停下車來讓他吐完了再開車的。”
“突然一輛摩托車慢慢的開了過來,那兩個朋友發酒瘋就一字排開睡在馬路中間,就是想看看那摩托車敢不敢從他們身上開過去。那摩托車也停了下來,認真一看是個二十幾歲左右的女孩子。那兩個見她長得還可以,就發瘋一樣的衝了過去,把她拖到路邊的草叢裡想強女幹她。”
“那女孩子拼命的叫喚着,我想雖然我是個混江湖的人,但這種事還是不會做的,女人嘛大把,何必要強求呢。我就下車去阻擾他們兩個,他們兩個非但沒停手還動手想打我,我雖然喝了點酒,但力氣還是有的,一腳一個把他們揣開,然後拉着那女孩子想帶她跑。”
“沒跑幾步一聲槍響,我頓時覺得右腳像是被砍斷了一樣的痛,重心不穩倒了下去。這時一個拿着槍的朋友走了過來說:喪豹我告訴你,這事你也想管?你怎麼不看看我是誰,你他媽的瞎了你的狗眼,敢情在我面前裝好人是吧?我告訴你,如果我一個電話我就能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小神師傅我當時不是不幫忙,我是幫不了忙,他堂叔是這個市的工商局的局長,我是得罪不起啊?”大光頭說完攤了攤雙手,表示他也很無奈,但一定得繼續瞎掰下去!
我皺了鄒眉頭有點後悔聽師傅的話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的。問了句:“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