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明大笑一聲,道:“我還怕你不成!”緊追不捨。
過了一會,兩人又奔出了十多裡外,那人猛地一回頭,喝道:“看打!”手一揚,剛纔飛身穿過一片樹林時隨手抓下的一把樹葉劈空射出。樹葉破空飛出,斯斯作響,可見內力極爲的深厚,沒有一甲子,萬難做到!
方劍明心頭一驚,運起功力屈指連彈,霎時將樹葉一一彈飛,騰身落地,擡頭看去時,那裡還見着對方的蹤影?
他心頭大惑不解,既然引他到此,爲何又躲了起來。他暗自戒備,在四周走動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人,也沒有發現什麼古怪的東西,一時被弄得糊里糊塗,揚聲喝道:“閣下既然引我到此,爲何避而不見,究竟意欲何爲?”
等了一下,卻沒有人回答,連問了三聲,四野除了他的話聲,沒有其他的聲音。
方劍明啼笑皆非,道:“你既然避着不見,恕不奉陪!”說完,飛身一躍,施展輕功,往來路迴轉。
剛出了兩里路,忽聽前面衣袂破空之聲,一條人影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前方。
那人手中提着一把長劍,看樣子像個夜行人,他發現了對方,對方也發現了他,兩人異口同聲的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來得好快,轉眼間來到近前,劍光閃動,劍尖一晃,幻化爲十八道劍影,刺向方劍明。
方劍明縱身後躍,劍光削下了他幾縷頭髮。
方劍明叫道:“你這是做什麼?爲什麼要殺我?”天蟬刀一橫,又擋了對方一劍,只聽“蓬”的一聲,方劍明悶哼一聲,被對方的劍氣震飛出三丈多外,這人的內力竟然還要比方劍明深厚,看來絕對是一個超級高手!
方劍明怒火上升,喝道:“你再放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那人一劍擊退方劍明後,不知是怎麼回事,沒有再次發動進攻,而是一劍拄地,氣喘吁吁,喝道:“滾開,快給我滾開,不然我就殺了你!”
方劍明凝眸一望,大叫一聲,奇道:“周公子,怎麼會是你,半夜三更,你怎麼會來這裡?”
那人正是周風。
他正要入睡時,發現夜行人,追擊夜行人,也追到了此地。周風心頭一片火熱,恨不得將“暗算”他的人碎屍萬段,他的神智此時漸漸的模糊,身體熱得如一團烈火,倘若不是有人,他真想把身上的衣服除掉,找一個水池泡着。聽了方劍明的話,周風咬咬嘴脣,一縷血絲流出,令他的神智一清,定睛望去,見這人居然是方劍明,怒喝一聲,雙眼噴火,道:“姓方的,原來是你,一定是你乾的好事!我要殺了你,絕不會讓你沾我半點便宜!”
說完挺劍刺來,劍氣雷動,劍光暴漲,方圓六丈均是劍光的籠罩之下。
方劍明一愣,暗道:“我幹了什麼好事,我爲什麼要沾你的便宜?”心頭莫名其妙,手上卻不敢大意,天蟬刀閃電出鞘。
他看得出,周風的劍法絕對是超級高手的水平,是他如今所見過最厲害的第一用劍高手(白眉神君沒有在他面前用過劍)
天蟬刀一出,漫天均是蟬兒飛舞,方劍明心神一沉,將天蟬刀刀法使開,從第四式“蟬生”一路使去,第五式“蟬滅”,第六式“蟬動”,第七式“蟬旋”,第八式“蟬魂”,五招一口氣使將出去,頓時滿天都是刀影,刀影之中飛着蟬兒,令人頭昏眼花,多看一眼都覺得心驚,更不要說抵擋了!
周風心頭大吃一驚,內力運足,喝道:“姓方的小子,原來你還是一個高手,這樣一來,我就非得殺你不可了!”劍法一變,一把普通的寶劍頓時發出一股強烈的綠芒,劍身上冒出一絲絲綠色煙霧,詭異之極,劍芒一吐,長達八尺,加上劍身,共一丈多長,拿在手裡,就如拿着一干長槍似的,飛身躍起,如長江之水般,滾滾涌向蟬兒。
蟬兒同綠芒纏繞在一處,互相撕咬,誰也不願意退後一分,轉眼之間,兩人交手過十招,方劍明同他硬拼之下,只覺真氣浮動,險些被他震傷。
周風卻是心頭一凜,暗道:“這小子的內力怎麼這般深厚,看來留你不得!”寶劍一揮,揮到半途,一股舒癢從心底竄起,火熱的感覺加上這一股舒癢,令他呻吟了一聲,這一劍的威力減色不少。
方劍明見他如瘋了一般的攻擊,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他,要殺自己,覷見他劍法露出破綻,急忙一刀揮出,只聽“轟”的一聲,周風的寶劍炸得粉碎。
周風“哇”的一聲,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方劍明也被對方的真力震退三步,暗叫一聲“好險!”
周風此時已忍受不住心頭燥熱,輕輕呻吟,身形歪歪倒倒,將劍把一仍,雙手在身上撫摸,摸到衣釦,臉上露出一副媚笑,開始解開衣釦,雙頰就像擦了過多的胭脂,紅豔豔的,幾乎要透出水來,居然露出一種少女所有的神態。
方劍明不知道他想做些什麼,收起天蟬刀,上前一步,問道:“周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殺我,你……”話聲未了,只見周風眼神一厲,狂笑了一聲,道:“不能,我不能,你這個畜生,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沾我便宜!”雙手朝自己的頭頂抓去,十指破空之聲,呼呼作響,一旦抓落頭頂,周風就是十條命也不得不去見閻王。
方劍明大驚,飛身撲過去,道:“周公子,你瘋了!”屈指一彈,射出兩道指風,打中周風臂腕的麻穴,周風內功深厚,手臂微微一軟,仍然朝頭頂抓落,這時方劍明趕了上來,喝道:“你中邪了麼,我爲什麼要沾你的便宜,犯得着自殺麼!”
曲肘一撞,撞中對方“膻中穴”,周風被撞得飛了出去,方劍明左手一拉,將他拉住,正待問他到底想幹什麼時,周風嘴裡呻吟了一聲,一把將他摟住,四肢緊緊的纏着他不放。
方劍明被他摟住,感覺他就像火爐子一般那麼燙人,面孔一紅,大叫道:“周公子,你這是幹什麼,你抱着我,像什麼樣子!”將天蟬刀往地上一插,雙手去扳周風的手,周風呻吟不已,低聲叫道:“你……你抱我,要……我要……”回手一抓,反而將方劍明的雙手抓住,將方劍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從敞開的衣襟往裡面鑽去。
方劍明面紅耳赤,道:“你要什麼?有話好好說,你不要……”話剛說到這,腦袋“轟”的一聲,傻眼了。
他的手鑽進了周風的胸膛,手指撫摸之下,感覺周風的肌膚極爲滑膩,往下一滑,摸到了一個凸起的東西,那東西雖然被帶子綁着,但是實在太豐滿,摸上去,也能感覺得出,那是女人才有的東西。
周風是一個女人!天,他居然會是一個女人!
方劍明大叫一聲,用勁將他推開,顫聲道:“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周風呻吟了一聲,向他撲了過來,加快了解衣的速度。方劍明那裡會讓他抓着,在場中繞着***,駭然道:“你不要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發高燒了?還是……”周風已將外面的衣服脫掉,露出裡面的絨衣,雙臂潔白如玉,僅堪一握的柳腰,高翹的臀部,凸起的胸脯,表明她並不是一個男子,而是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
“譁……”的一聲,周風將綁着的帶子扯斷,兩個豐滿的乳房彈出,更加飽滿,周風“啊”了一聲,呻吟聲更大了。
方劍明劈出了一掌,將她震退,喝道:“周姑娘,請你自重,你……”周風被他掌風一震,神智約爲有些清醒,呆了一呆,雙手又朝頭頂插下,方劍明大驚,撲上去,在她身上連點了數指,用刀神所傳的點穴手法,封住了她的穴道。
周風倒在地方,臉色扭曲,額頭一粒一粒的汗珠往外直冒,方劍明蹲下去,着急的道:“周姑娘,你中了什麼毒?爲什麼要這般不知自愛?”
周風雖然動彈不得,但是卻能說話,一邊呻吟着,一邊厲聲道:“你給我滾,滾開,你在靠近我,我就咬舌自殺!”
方劍明急忙退開,道:“我退開就是,你不要這樣,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可以幫助你啊,你千萬不要再胡來了!”
周風突然嬌滴滴的“啊”了一聲,道:“我要,我要,你過來,給我解開衣服,全部解開,我……不,不,你給我滾!滾!”
方劍明聽了她的話,想了一想,突然驚聲道:“你中了春藥,這可如何是好,你不會運功將它逼出來嗎,你的功力那麼深!”
周風冷笑了一聲,道:“你這個白癡,要是能夠逼出體外,我早就逼出來了,還要……啊,好熱,我受不來了,姓方的,你殺了我!”
方劍明變色道:“不,我不會殺你,對了,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你千萬不要想不開!”說着,從懷裡掏出“藍潮蕭”,盤膝坐下,悠悠的吹奏起來,嘯聲暗含真力,送入周風耳鼓裡,她心神一清,感覺就如春風一般拂過,所中春藥的力道竟然有一些減弱,心頭一喜,誰知那春藥極爲霸道,遇強則強,藥性猛然加重,春風頓時消散,周風“啊”的一聲,呻吟起來,媚眼如絲,看向寶相莊嚴的方劍明。
方劍明低垂眉眼,只管吹蕭,嘯聲幽深而又清冷,就如山澗中的泉水,周風的體內時而火熱,時而清涼,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心頭交織,更加令她痛苦不堪。
過了片刻,方劍明吹奏的嘯聲,漸漸佔了上風,周風狂熱的呻吟慢慢的小了,周風睜着一對大大的眼睛,看了方劍明一眼,不知怎麼回事,心頭突然越過一道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她震驚不已,她一看方劍明,就再也不能也不願意將目光移開,一種微妙的東西在心底生根並迅速的發芽,此時的方劍明在她眼裡,說不出的迷人,那低垂的眉眼,那明亮的額頭,那盤膝而坐的英姿,那……
方劍明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春藥沒有將她徹底的迷失,方劍明倒是先把她迷住了。手指動了一動,被封住的穴道已然被她深厚的內力解開。
周風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方劍明走去,方劍明一心一意的吹奏,並沒有發現周風的異常。此刻,他的心神同嘯聲合爲一體,那裡還會感覺到外界,他的心跟着嘯聲一同飛揚,一同吹奏,一同衝上雲霄,不知不覺間,他似乎升到了雲層中,周身十分的舒爽,就如喝了美酒一般。
驀地,一具火熱的嬌軀滾入他的懷中,他心神動搖,只覺體內的真氣開始跳動起來,悶哼一聲,張開嘴巴,就要吐出鮮血,誰知還沒有吐出,嘴巴便被一張小嘴封住了,鮮血吐入了對方口中。
他睜開雙眼,入眼便是周風那張火紅的俏顏,那對大大的眼睛,癡迷,深情,就如罩上了一層霧水,周風的小嘴堵在他的嘴上。
呆了一呆,手中的藍潮蕭掉落在地,周風“嗯……”了一聲,將他撲到在地,方劍明“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兩人嘴上均是沾了不少,方劍明正待掙扎,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並不是被點中了穴道,也不是被人綁住,而是一股無形的東西壓在他的身上,他想動一下手指,也是極爲苦難。
周風徹底的迷失了自己,開始用小嘴添着他嘴上的血跡,喉嚨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咕咕”響着,一股股醉人的香風,伴隨周風那迷人的呻吟聲,令方劍明感到十分的尷尬,俊臉通紅,
他心頭大叫道:“不要啊周姑娘,你不要這樣,你要是這樣的話,這是在害你!”周風坐在他的身上,開始脫他的衣服,方劍明腦袋“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周風是怎麼脫掉他的衣服,褲子,還有“天河寶錄”,天蟬刀秘笈,這兩樣東西被扔到一旁,他都不知道,直到周風解開上身的全部武裝,一對傲人的豐胸落入他的眼內時,方劍明才驚叫一聲,道:“不……”不知從那裡來的一股力量,右手一推,正中對方的乳房,一觸如同雷電擊中一般,渾身燥熱,這一推,並沒有將周風從身上推開,反而讓周風的情慾更甚,如黃河氾濫,只見周風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在兩個乳房上來回的揉動,什麼羞恥,什麼倫理,什麼道德,這一切在她眼裡,也變得無足輕重,只要自己快活,何必在乎這些東西!
方劍明受不住這個刺激,“啊……”的一聲大叫,鼻血狂奔,體內一股慾火,熊熊燃燒,幾乎就要將他淹沒,周風的呻吟越來越大,她又拉起方劍明的左手,開始解她的下身,兩人都瘋狂了,情慾就如海浪一般,將兩人緊緊的裹住,把他們拋到浪尖,不知不覺中,周風拉着方劍明的手,將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如羔羊一般,毫不遮掩的暴露在方劍明眼光中。她那粉嫩,修長的玉頸,光滑的雙肩,高挺,飽滿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堅挺,悠長的雙腿,潔白的玉腳,都表明她是一個真正的處女!一個動人的女人!一個令任何男人都要瘋狂的女人!
周風又騎到了方劍明身上,這是她的第一次,不知道怎麼使力,呻吟越來越大,弄了半天,還沒有成功,心頭的火熱,焦躁,讓她難受得要命。
方劍明呆呆的看着她,突然一股清涼的真力從腦後竄出,慢騰騰的走動,他神智一清,情慾消散而去,渾身出了一股冷汗。
還好,沒有鑄成大錯,正想推開周風,然後在想辦法給她解毒,這一推推去,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道,周風嬌媚的笑了一聲,她已經知道了該怎麼使用,柳眉深皺,逆呃了一聲,“啊……”的一聲慘叫,方劍明感覺到了什麼,頭腦一片空白,儘管那道真力在腦後流動,但是他身上仍然沒有一絲力道,周風在他身上做些什麼,他已經忘了去感覺,心頭只是大叫道:“不會的,不會的,這一定是在做夢!周風怎麼會是男子,他怎麼會中了別人的暗算,他不是在煙雨樓嗎?做夢,一定是做夢!”
過了一株香功夫,周風狂熱的呻吟聲在他耳畔響起,這呻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得到了滿足,但是這個滿足又讓人不滿意,十分的痛苦。
方劍明回過神來,只見周風氣喘吁吁,在他身上粗暴的扭動,突然大叫一聲,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怎麼是個死人,難道你們中原男子就是這樣,你動啊,動啊……”叫着叫着,“哇”的大哭起來,淚水落在方劍明臉上。
方劍明苦笑了一聲,嘆道:“事已如此,我又能夠怎麼樣呢!”
周風伸手一抽,只聽“啪”的一聲,方劍明捱了一巴掌。
方劍明怒道:“都被你這樣了,你還打我幹什麼?”
周風痛苦的呻吟道:“這種春藥乃天下最厲害的春藥,一旦交合,滿足不了,會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恨你,恨你!”說着,在方劍明肩頭咬了一口。
方劍明慘叫一聲,力量又恢復,一把推開她,周風痛苦的叫着,潔白的身體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紅色痕跡,看起來極爲驚心動魄。
方劍明驚惶的道:“你……你怎麼了?”
周風道:“滾,你滾開,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方劍明撲過去抓住她,道:“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你!”
周風的身子同他一觸,舒癢的感覺又爬上心頭,情慾氾濫,將他推倒在地,抱着他,哭道:“還能怎麼做,你是笨蛋不是,要我,要我……”開始扭動起來。
方劍明見她身上的紅色痕跡越來越明顯,眼看就要暴烈,方劍明暗嘆了一聲,抱着她翻轉了身軀……
不知過了多久,周風的呻吟不在痛苦,漸漸變爲快樂,喘息聲遠遠傳出,夜色越來越深,月兒悄悄的躲入了一片雲朵後面,含羞的窺視着底下的歡愛。
兩裡外的一棵桃樹上,兩個人坐在樹枝上,一個瘦高的人驚奇的道:“這春藥這麼厲害!少主不要被她給玩死了!” ⊕ttKan⊕¢ ○
另外一個人道:“早知道如此,我就放半粒,少主受的罪就要少一點!”
瘦高的人笑道:“這姓周的內功深厚,半粒恐怕還不能讓她神魂顛倒,老二,你做得對!”另外一人道:“是嗎,老大?那好,你給他們守夜,我先睡一會!”說着,雙手一抱腦後,倒在樹枝上,呼呼大睡。
瘦高的人道:“你……”無奈的搖搖頭。
方劍明輕輕睜開雙眼,陽光射入眼內,一時適應不了,只感一陣眼花,等適應過後,感覺身下壓着一具柔軟的嬌軀,低頭一看,一個女子臉上帶着滿足的笑意沉睡着,嘴脣上沾着血跡,十分的妖豔,自己的雙腿和她的雙腿交差着,姿勢極爲的親密。
他滿面通紅,在臉上掐了一掐,感覺有些疼,暗道:“看來這不是夢,不是夢那就是真的啦!唉……”輕輕將她的雙腿搬到一旁,爬起來找到她的衣服,先給她蓋上,然後纔去找自己的衣服,穿戴好以後,將“天河寶錄”,藍潮蕭,天蟬刀秘笈放入懷內,從地上拔出天蟬刀,心想:“我該怎麼辦,這個周風怎麼會是個女子,她不是楊大姐的表弟嗎?唉……我還是走吧,要是她醒來,一定會殺了我的……不行,我要是這就走了,萬一來了壞人怎麼辦,大丈夫做事,就要光明磊落,我不能一走了之,她要殺就殺我吧!”
正想着,身後有人冷冰冰的道:“怎麼?你打算一走了之?”
方劍明身軀一抖,緩緩的轉過身。周風醒了過來,一對鳳眼噴着怒火,坐在草地上,將衣服擋在胸前,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