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見我推演出了事情的經過,藤古道輕掩着身上的春光問我道。
“中國天組!”我看着藤古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這個神秘組織,想不到我居然引起了你們的注意!”藤古道聞言笑了笑,將身體貼在牆壁上想要站起來。
“任何針對我國的舉動,都會得到足夠的重視。區別僅僅在於,是迎接我們的雷霆一擊,還是引而不發!我猜你的本名應該不叫藤古道,說吧,你叫什麼?”我將徐奇藝從地上攙扶起來,從他手裡接過那柄匕首,一伸手將匕首抵在藤古道的咽喉處問道。徐奇藝只是一個情報人員,動粗的本事要差一些。我不同,我是動慣了粗的人。同一把匕首,徐奇藝傷不到藤古道,我則能用它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不要作出寧死不屈的樣子,你們的戰術都是從我們這裡學去的。老師總有辦法對付學生的,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會在你身上割開一道傷口,然後把你扔到海里去。我相信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會對你這身皮肉很感興趣。絕對會比那些男人對你的興趣更大,你認爲呢?”我見藤古道閉嘴不言,將匕首在她的鎖骨上來回滑動着說道。隨着我匕首的滑動,藤古道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阮氏玲,按照你們的語言習慣,可以叫我阮阿玲!”藤古道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名實姓!
“阮氏玲,名字不錯。這身人皮的主人是誰?你是怎麼混到981上頭來的!?”見阮氏玲似乎願意配合我訊問的樣子,我將匕首輕輕向後收了收接着問道。
“這就是藤古道的人皮,不過在他上981之前,就已經被我們半路阻擊了。利用這身皮囊,我很成功的混了進來,並且殺了兩個人造成了一定了恐慌。按照我們的預計,只有把事情擴大到一定的程度,纔會引起你們有關方面的關注的。沒想到你們居然出動了天組,這一點是我們的參謀部沒有料到的。”阮氏玲很光棍,一五一十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或許她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夠捱得過酷刑,到最後還是要招的吧。與其受刑之後捱不過再招,不如趁着沒動刑就招,還能少受點苦。她是聰明人,聰明人腦袋裡思考的東西總會多一些。思考多了,骨頭就軟了!
“你這套控影術是從哪裡學來的?”最後,我對阮氏玲問起了她剛纔那套把戲的來源!
“她屬於鬼教,鬼教在那邊算得上是排名前6的大教了。真正的核心信徒,都會這種術。配合着修行的魅惑術使用,十分適合進行一些暗殺行動。”緩過氣來的徐奇藝走過來替阮氏玲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說得沒錯,想不到你們居然對我們這麼瞭解。”阮氏玲緩緩從地上起身,站在那裡舒展了一下腰身說道。不得不說,這個越南娘們兒的本錢確實挺足的。
“把衣服穿好,這女人該怎麼處理?”我瞪大了雙眼在阮氏玲身上來回巡弋了一番過後,這才勒令她穿好衣服,然後又問起了徐奇藝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來。
“這個,得向上頭請示。”徐奇藝原本以爲阮氏玲會很硬氣,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配合訊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我在那裡和徐奇藝商量着事情,阮氏玲則是從地上撿起衣褲開始往身上穿着。所有人的心裡,都開始放鬆了警惕。
“嘭!”艙門忽然被拉開,阮氏玲的影子猛地向門外衝了出去。而正在穿衣服的阮氏玲,則是一個踏步擋在門口,爲她的影子打起了掩護!
“啊!”顧纖纖最先反應過來,傘尖一掃,將影子還沒來得及跨越出去的左腿給削斷了。影子受到重創,阮氏玲自身也感同身受。她面色一下蒼白起來,踉蹌了一下伸手扶住艙門慘叫了一聲!
“我的影子會把這裡的消息帶回去,你們就等着無止境的追殺吧!”阮氏玲手扶着艙門,不顧我已經捅向她頸動脈的匕首厲聲喊道。喊完這句,就見她的身軀如同正在打氣的氣球一樣鼓脹了起來。
“官人快退!”正準備穿牆出去追擊影子的顧纖纖見狀,連忙撤身回來,一傘就掃向了身軀不斷膨脹的阮氏玲,同時開口對我示警道。她感覺到了阮氏玲體內那股正在不斷失去控制的力量,那股力量足夠對我造成極大的傷害。
“嘭!”
“砰!”幾乎就在顧纖纖將阮氏玲從屋裡掃出去的同時,阮氏玲的身體也發出一聲巨響,自爆了!自爆的威力很大,一股氣流從門外呼嘯着打進了屋裡,將屋裡的擺設震了個東倒西歪。同時過道和牆壁護欄上,到處都沾着軟氏玲身體的血肉。現場一片血腥狼藉。我們躲過了阮氏玲的自爆,卻失去了她影子的蹤跡。嚴格說來,這一次的行動我們算是失敗的。雖然越方死了一個阮氏玲,可是我們這邊出動天組的信息還有我和徐奇藝的情報,卻全部暴露了出去。
“官人沒事吧?”顧纖纖看着有些沮喪的我開口問道。
“這個女人很會演戲,她成功的騙過了我,讓我失去了警覺!”我搓了搓臉頰,從兜裡摸出支菸來點燃了道。過道里的血腥味很濃,剛纔的阮氏玲弄出的動靜也很大。一支菸沒抽完,981上的警衛就端着槍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不僅僅是你,我們都被她騙過去了。這件事我會想老沈解釋的,你不要有心理壓力。其實你這次做得已經很好了,起碼我們知道了越南那邊已經動用了宗教的力量來和我們對抗。”徐奇藝話裡的意思我明白,他這是願意跟我責任均攤。
“讓你們營長來跟我說話!”徐奇藝走到門口,看着那些端槍將艙房圍住的警衛們說了聲!他這是要表露身份,讓上頭的人替我們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