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賀婕,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是吧?”方誌怒極反笑,抱着胳膊說道:“我追求你不過是因爲你長得漂亮而已,再加上你那老爸打下的家世。告訴你,這京北市還沒有幾個人敢跟我這麼說話,我想搞垮你們雷霆快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好啊,那你去試試啊。”賀婕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害怕:“公安局副局長兒子就是不一般啊,我真是被你嚇死了。我就在這裡等着你,看你怎麼搞誇我們。”
“好,沒想到你喜歡來硬的,早知道我就不費這麼大勁了。”方誌呵呵一笑,轉頭對大堂經理喝道:“把所有人都給我趕出去!”
“這,方少。。。”大堂經理面露難色,能來這裡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他是一個都得罪不起的。怎麼敢隨便趕人走啊。
“他媽的,我說話你沒聽見嗎?”方誌對着那大堂經理陰險一笑,嚇得大堂經理渾身一個哆嗦。
哎,錢多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怕官,這些商人哪能和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比。在京北市,誰敢不順着這位小祖宗。
估計今天賀家的二小姐要倒黴了,就算被方誌那禽獸欺負了,都沒地方告去。在這裡方誌那局長老爸一手遮天。只要放置一個電話,下面的人都會以爲這是副局長的意思。況且,方誌他爸方文正在市委,中央都有着大靠山的。
壓根沒等大堂經理髮話,福樓裡那些正在用餐的客人也都開始收拾了一下,匆匆離開了。
大堂經理鬆了口氣,帶着幾個服務員下了樓。
“呵呵,看到了吧?”方誌得意的笑着說:“京北市,還沒有我方誌說話不好使的地方。今晚,我就在這裡,在你的這個小快遞員面前玩了你,看你還跟我牛逼!”
方誌說完,就把手向賀婕伸了過去。
一道銀光閃過,方誌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原來是程銳忍不住出手了。他拿着一把叉子,正好插進那方誌伸過來的手裡,把他的手釘在了那張餐桌上,頓時鮮紅的血就將桌布染紅了。
雖然方誌身邊站着那位黑袍人,讓程銳有些顧忌,但是他更受不了有人對賀婕出言不遜。
“啊,媽呀,疼死我啦。”方誌痛苦不堪的嚎叫着,感覺手疼的快要裂開了,但是又不敢去碰那把叉子。他長這麼大,還沒受到過這樣的罪,從小到大連個嘴巴都沒被人打過。這一下可是讓他嚐到了流血的滋味了。
“管好你自己的手,不要亂伸。”程銳從桌子上拿起餐紙,擦了擦嘴:“伸錯了地方就有的受了。”
黑袍人見主子被打,眼神一緊。就朝程銳動了過來。他從那寬大的袖子裡伸出了那乾瘦的手掌,直接朝程銳一掌拍了過來。
程銳是什麼人,上好的修真苗子。三清門《清心訣》《千機掌》還有靈狐門的《火狐秘圖》的修煉者。
就在那黑袍人出手的那一刻,程銳已經感到了對方身上的殺意,塔下意思的往旁邊一側身。就躲過了黑袍人的一掌。
黑袍人見這人輕鬆躲過了自己的一掌,知道面前的這個快遞員不是普通人。便又拍出一掌,卻不是向着程銳而去,而是一掌對着賀婕拍了過去。
媽的,這傢伙竟對賀婕出手,該死。
程銳也是提起全身真氣,凝聚在了右掌中,對着那黑袍人的枯瘦的手掌就碰了過去。
“砰!”的一聲,高下立判。三清門的《千機掌》果然讓程銳脫胎換骨,要是以前的程銳,肯定會被黑袍人的這一掌直接把手臂廢掉。
兩人的手掌對在一起,一股大力直接衝擊在程銳的身上,他心裡暗暗吃驚,沒想到這黑袍人枯瘦的像副骨頭架子一般,力氣倒是不小。
再看黑袍人,身體搖搖晃晃的往後退了幾步,本來蒼白的臉上竟然變得紅潤起來。
趁他病,要他命。程銳大喝一聲,體內的力量洶涌而出,又是一掌拍在那黑袍人身上。直接將他拍了出去,然後撞到了後面的一張桌子上,頓時將那桌子砸的四分五裂。
可憐那張桌子上還擺着上好的法國酒菜,全部被黑袍人裝的七零八落,真是浪費了。
“你是修真者?”黑袍人推開身上的木塊,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站了起來,他的嘴角掛着一絲血跡,被他用那枯瘦的手掌一把抹了去。
“你又是誰?”程銳平復了一下自己體內涌動的真氣,說道。
“在下乃魔道修羅門的外門弟子,敢問閣下是?”黑袍人的聲音很是沙啞,讓人聽上去極不舒服。
“我嘛?只不過是凡世裡的一個快遞員罷了。”程銳沒有說慌,他的確只是個快遞員,並沒有加入到修真界某一門派中,方蒙傳他修真法訣也只是私人相授。
“既然這位朋友不想說,在下不再過問就是了。剛纔在下是受人所託,得罪了。”說罷這位黑袍人直接拋下那疼的死去活來的方誌,轉身有些蹣跚的離開了。
修真界就是這樣,實力決定一切。比你強的多得是。從剛纔那一對掌中,黑袍人知道不是面前這位快遞員的對手,他只是修羅門的外門弟子而已,偷學了點皮毛而已,被沒見過世面的方誌花錢僱來做保鏢。面前的這位快遞員不顯山不露水,誰知道他是什麼修爲,還是走爲上計。
此時整個vip區只剩下程銳,賀婕還有那疼的快要昏厥過去的方誌,他已經沒有力氣哀嚎了,臉色蒼白的趴在餐桌上。
看到自己的保鏢丟下自己跑路了,又看到程銳朝着自己走來。嚇得一個機靈,然後就小便失禁了。這腥臊之氣,讓一旁的賀婕趕緊捂住了鼻子。
“怎麼了方少?”程銳微笑的替方誌倒了杯紅酒,遞到了他的嘴邊:“來,喝杯82年的拉菲壓壓驚
別害怕!”
趁方誌顫抖喝酒的功夫,程銳閃電般的一伸手就拔出了插在他手上的叉子。方誌立馬又疼的嚎叫一聲,捂着手渾身顫抖着。
“方大少你就放心吧,只是被刺穿了而已,死不了的。”程銳冷笑着說:“怎麼樣?大少爺,還敢對我們二小姐出言不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