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永別了!如果有來生的話,我願做你的女朋友。”
水冰拿過桌子邊的水果刀,直接朝着脖子上抹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以致於那金立根本沒有回過神來,但等到他回過神來之時這辦公室卻已經多出了一個人來了。
這人一把就將那水果刀刃握在了手心,也因此,刀刃直接劃破了他的手,一緒鮮血從他的手掌上滴落下來。
‘滴答~’
鮮血順着手掌直接流到了手沿,這才直接滴到了地面之上。
看到這一幕的金立有點害怕了起來了,而另一個水冰卻是滿臉的淚水,她雙目不斷的看着來人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撲進了來人的懷裡,然後‘嗚嗚’的哭了起來,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愛護他。
來人抱着水冰那柔軟的身體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我來了!”
三個字讓水冰那原本想要止住的淚水再次如泉涌般的滴落了下來,止住的哭聲也再次‘嗚嗚’的響了起來。
“林海!你這個混蛋,爲什麼到現在纔來?”
水冰一邊罵着,一邊打着林海的胸口,眼眶裡面的淚水流得就更兇了。
林海心裡那個冤枉啊!心想:大姐!你也要看看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出事呢?如果不是過來找你,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在自己的辦公室出事呢!
想是這麼想,但他卻不敢說出來,不然她來個一鬧二哭三上吊,那他就完了。
“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不漂亮我就不要你了。”
林海將水冰的身體從懷裡推出,又像安慰又不像安慰的說着。
“誰讓你要我了?”水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這才微怒道。
“怎麼?難道你剛纔的話是假的?”林海裝作有點傷心的說道。
“我哪有說話了?剛纔我正在忙,所以你肯定聽錯了。”水冰強硬着嘴巴否定道。
林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你想要找藉口也找個好點的,而且看你這即強不強的語氣。
當然他也不去揭穿水冰,萬一惹得她生氣那就得不嘗失了,林海可不想這樣,自然他只有將注意力放在了別的人的身上了。
這裡除了水冰之外,也只有一個別的人,那便在一旁正忐忑不安着着的金立。
自從林海一腳將辦公室門踢開,到他進辦公室後與水冰說着曖昧的話後這金立便直接在注視着林海,但他不管怎麼看林海他都發覺對方只有十八九歲的年齡,在這個年紀不用講也知道應該就是天京大學的學生。
可是,水冰身爲導師又怎麼會喜歡一個學生呢?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哪知道林海跟水冰兩人年紀相差得差不大,再因爲辦公室的一頓曖昧,兩人的關係早就已經不像普通的師生關係了。
如今又因爲他‘幫助’的關係,兩人的關係變得更近一步了,這從剛纔他們相擁在一起就可以看出來了。
不過對於眼前這金立,林海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雖然由於他父親的關係不能殺了他但死罪可逃,活罪難逃。
放開水冰後,林海一步步的朝着金立那邊走去。
這時,一旁的水冰看到了他的舉動,當即將他的手拉住,並有點擔憂的看着他道:“別做得太過,他爸是天京大學的副院長!”
“放心吧!我不會做得太過的。”林海點了點頭跟水冰保證道。
我是不會做得太過,但做得過一點總沒有關係吧!
林海在心裡暗暗一笑,便朝着金立那邊走了過去。
而再看看此時的金立一臉害怕的模樣,不過,他一想到自己的不管身高還是體格都比林海高大時,他才放下心來。
“想要欺負水學姐是吧!”
林海一拳擊出,在擊打的時候右拳之上加了幾分力道,所以當林海的拳頭直接打上去的時候,那金立直接就被林海給擊飛了起來。
‘碰~’
金立的整個身體都摔在了地面之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啊!!!”
他的屁股直接坐到了地面之上,那屁股上的當即痛得要命,從而發出了一陣慘叫聲。
屁股上雖痛,但卻比不上臉上的痛,林海再次提起了左手,朝着金立的右臉再次打去,所謂打人不打臉,但是再看看林海卻是打人專打臉,這讓一旁的水冰看得鬱悶不已。
“我爸是天京大學的副院長,我知道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如果你再打我,我就讓我爸開除你。”
金立竟然用這件事來威脅林海,但林海是誰,那是什麼都不受威脅的人,又怎麼會在意他的話呢?
再則話,這天京大學可不是金立他父親說了就能算了的,不說他上面還有一個院長存在,就單單整個天京大學的副院長都不止他一個,他一個人根本無法一手遮天,而且林海也不認爲其他的副院長會與他一樣糊塗的。
‘啪~’
林海伸出右手,再次直接朝着金立的左臉打去,而隨着這一聲啪的響起,他左臉上當即印下了五個鮮血的深指印。
“我讓你欺負水學姐!”
還沒等那金立開口說話,林海再次伸出右腳,再次朝着他小腹踢。
‘碰~’
金立的身體再次飛了出去,身體直接撞到了一張桌子的邊角,當即痛得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但即便如此金立還是慢慢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只是他看着林海的目光時已經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了。
“你……”
金立害怕得想說話,卻怎麼也沒不出來,因爲此時林海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而且還直接抓住了他的嘴巴。
“怎麼?很想說話?”林海冷笑的看着眼前這金立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
嘴巴被捏痛金立不由嗚嗚的叫了起來,然後不斷的點起了頭來明顯是想要開口說話。
“但我就是不給你說。”
還沒等那金立回過神來,林海一腳撞上上去,當即他嘴巴里面的兩顆牙齒當即掉落了下來,鮮血順着下巴直接流了下來,將他身上的衣服都給染成了鮮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