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外面起了風。
楊清淮衝出酒吧大門,被冷風一吹,不由得打個激靈,倒是感覺人清醒了許多。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街道上行人如織,但卻並沒有楊波波的身影,不由心生沮喪,感覺自己這好不容易遇到傳說中的豔遇,結果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飛了,所以說,什麼福禍相依都是騙人的。
他嘆口氣,也不準備回酒吧了,正待轉身離開,去找個賓館住下時,忽然就看到楊波波就站在不遠處。
“怎麼,小帥哥是在找我嗎?”楊波波嘴角翹起,露出了微笑,身上穿着的風衣被風吹起,露出裡面的黑絲和短裙,在這種大冷天裡,這樣的打扮雖然性感,但也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
“你沒走?”楊清淮欣喜若狂,但卻強行剋制住衝上去的衝動,而是故作無所謂的走了上去。
“正準備打車呢!”楊波波說道:“一輛車都沒有,站在這裡,都感覺有些冷了。”
不冷纔怪了。
楊清淮心中暗自吐槽了一句,但心中卻是有着一絲竊喜:“那要不去個溫暖的地方暖和下身體?我正好在附近開了個房間。”
“哦?你該不會想做什麼壞事吧?”楊波波聞言,翹起了嘴角。
“怎麼可能。”嘴上說着胡話,心裡卻是早就樂開了花,楊波波這沒有生氣,顯然是有戲。
“那好吧!看在你這麼好心的份上,我就去休息下了。”
附近正好有一家賓館,楊清淮去開了房,二人便進了房間,纔剛剛關上門,楊清淮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抱住了楊波波,一邊在後者的臉上亂啃,一邊用手在其身上亂摸。
“你着什麼急啊?”楊波波被摸得癢癢,嬌笑着躲避。
“我不急。”楊清淮一邊說着,一邊卻摸的更歡了。
“你這還不急?一身酒氣,臭死了,快去洗澡!”楊波波用力推開楊清淮,嬌聲道:“我人都在這裡了,還怕跑掉嗎?快去洗澡。”
“好,那你等我。”楊清淮聞言,便知道,今天這鴨子是吃定了,當即也不囉嗦,直接進了浴室,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開始洗澡。
等楊清淮進去洗澡之後,原本滿臉笑容的楊波波,卻收斂起了笑容,嘴角翹起,露出一臉的不屑。
“楊清淮……正一道天才?呵!”她不屑的搖了搖頭,隨後來到牀邊,這裡很快就要成爲一處戰場,但在這之前,她準備做點事。
只見她不知從哪抽出了一張符,用右手劍訣夾住,豎在面前,凝神閉目,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會兒,符紙便冒起了青煙,雖然無火,卻像是被火燃燒一般,從頂端逐漸的開始碳化。
短短几秒鐘,整張符紙就已經完全碳化,看着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但它卻依然保持着挺直的狀態。
最後,楊波波把這張符紙往牀上一送,它便輕飄飄的落在牀上,接着,就碎成了灰燼,沒入了牀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楊波波這才脫掉了大衣,隨手扔在了沙發上,纔剛剛做完這個動作,就聽到身後浴室的門打開了。
果然,男人x蟲上腦之後,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這說是洗個澡,但實際上就是脫掉衣服用水衝了下吧?這才一分多鐘,就出來了,也是夠可以了。
楊波波轉過身,臉上的笑容重新掛了起來,簡直像是變臉一樣。
“洗的倒是挺快的嘛!”她看到楊清淮裹着浴巾就出了浴室。
“我洗澡一向這麼快。”楊清淮嘿嘿笑道。
“那我去洗了,乖乖等我哦!”楊波波迎了上去,二人錯身之時,伸出右手食指,在楊清淮的下巴上勾了一下,後者頓時感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渾身有了精神,就想伸手去抓。
然而,楊波波的反應卻是很快,一下避開,嬌笑着朝着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脫衣服,才走到浴室門口,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脫了個乾淨,最後臨進去之前,還回眸一笑,這才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聽着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楊清淮激動不已,坐立不安,只能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
過了沒多久,浴室的門打開了,楊波波也沒有穿衣服,只裹着浴巾就走了出來。
她的身材十分火辣,凹凸有致,簡單的一件浴巾圍在身上,簡直是欲蓋彌彰,更是憑添幾分誘惑,楊清淮哪裡還忍得住,當即便衝了上去,攔腰把楊波波給抱起。
後者驚呼了一聲,遂即嬌笑起來。
抱着楊波波幾步就來到牀前,把人給拋在了牀上,然後人就壓了上去。
接下來,便是一陣不可描述的過程。
楊波波也沒料到,這楊清淮竟然還是個雛。
可事實上,這也不難想象,楊清淮雖然是正一道天才,在門中仗着有白衡衝撐腰,作威作福,手下還有兩個小弟(現在已經沒了),門中也多有漂亮的師妹,只是白衡衝看守的緊,即便是在門中,跟白衡衝呆着的時間也比較多。
大部分時間,不是在自己房間裡,就是在白衡衝那修煉,壓根就沒有動手的機會,更何況,門規森嚴,談情說愛或許可以,師傅長老沒看到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卻不可能光明正大,更不可能動真格的,所以從外表上看,門中風氣還是很不錯的。
而即便是外出,楊清淮其實多半也是跟白衡衝出去,朝夕相處,更不可能有什麼異動了。
所以到現在,楊清淮也還是個處男,今天算是第一次**,會秒射也是很自然的事了。
楊波波眼裡閃過一絲異色,而楊清淮也爲自己這麼快就完事而不敢擡頭,顯得很是羞愧,可楊波波的目的還沒達到,自然不可能就此罷休。
就在楊清淮懊惱之時,楊波波卻是主動出手,一下翻身,把前者壓在了身下,隨後就是一番從頭到尾的挑逗,很快楊清淮重振旗鼓,正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卻被楊波波給壓住。
楊波波面色嫵媚的看着楊清淮,坐了下去,隨後再俯身下去,親了幾下之後,趁着後者意亂情迷之時,將嘴貼在其耳邊,一邊運動,一邊唸誦着細聲如蚊的咒語。
楊清淮如果還有一身法力,或許在第一個字節出口時,就能立即驚醒,但此時他的法力被封禁,很快就沉迷了進去,眼神逐漸的渙散起來。
然而,他不管如何,終究是一名天才,道心堅固,在這個關頭之中,他又猛然間驚醒,頓時明白自己中了圈套,身體想要掙扎,可惜,他的掙扎十分的無力,硬是被楊波波給壓着無法動彈,聽着耳畔的咒語,心神終於沉淪了進去。
一縷縷的黑煙從牀上升騰而起,環繞着楊波波潔白火辣的身體,然後鑽入了她與楊清淮的鼻中。
…………
雲收雨停之後,楊清淮躺在牀上,臉色顯得很差。
“你對我做了什麼?”楊清淮自然還記得,之前在運動時楊波波做的一切,但他此時根本就無法反抗,只能帶着怒氣問道。
“沒做什麼,一點小小的安全措施而已。”
她嬌笑着,伏下身去,柔軟的身體壓在對方身上,摸着楊清淮的臉,說道:“遇到你倒是個意外,不過,既然是意外,那我自然不能不抓住。”
“你是什麼人?”楊清淮問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反正現在你已經種了我的心鎖,只要你聽話,你就能好好的,甚至還有獎勵,可要是不聽話……。”
話音省略之下,楊清淮猛然間感覺到心臟一陣針扎一般刺痛,正待發出慘叫,嘴卻一下被楊波波給堵住了。
而這陣刺痛也是一閃而逝,彷彿幻覺一般,但楊清淮知道,這並不是幻覺,他確實中了這女人的道術,從名字上看,十有八九是一種詛咒道術,直接針對心臟,而剛剛的刺痛,便是這女人在警告他。
“你想做什麼?”楊清淮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和一絲狠色,不過是詛咒道術而已,他就不信回去求他師傅,會解不開。
“做什麼?還沒想到。”楊波波嬌笑着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偶然遇到你的,這是意外,既然是意外,那就沒有計劃,反正先把你拿下了再說。”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在想着,要找你師傅——鼎鼎大名的玉光三道之一的白衡衝,來解這個詛咒,但我勸你還是死心,雖然這詛咒並不特別,你師傅道行高深,或許是能夠解開,但在詛咒解除的瞬間,我能感應到,只要心念一動,便能讓詛咒爆發,到時候,可就不是簡單的針扎一樣的痛苦了……”
“……你可是會死的。”楊波波伏身下去,柔軟的飽滿壓在楊清淮胸膛上,朱脣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楊清淮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他怕死,他很怕死,如果真是這樣,他豈不是永遠只能被人威脅,當別人的傀儡了?
而這名叫心鎖的詛咒,更是如同懸在頭頂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了嗎?
這種被人時刻掐着脖子的感覺,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