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說着中醫神奇,可是我並沒有從你的眼睛中真的看出來你是認爲中醫神奇。對於你而言,中醫其實並不神奇吧?”慕青挑眉看向安德烈。
儘管安德烈對她很尊重,態度很熱情,但實際上說到中醫的時候安德烈的態度很模糊。
或許對於現代世界的人而言,中醫本就是早已式微的存在。
但是對於慕青而言,中醫卻一直都不曾隕落。
“抱歉,如果我的態度給你造成了心理負擔,那你大可不必這樣。因爲中醫對我而言不僅是個遙遠的詞語,更是遙遠的事情。我很多年沒有聽說過中醫了。但是今年卻從你們這裡聽說了中醫。”安德烈笑了笑,這笑容卻並沒有多少道歉的意思。
之所以選擇跟隨在慕青的身邊觀摩,倒不是真的想要觀摩,而是他真的對慕青的醫術很好奇。
“沒關係。我會讓你見證到中醫的神奇。”慕青勾脣一笑,這一笑,將她的五官柔和,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魅力與自信。
燈光下,慕青的身影瞬間變得高大起來。
她沒有繼續跟安德烈交談,而是走到了韓珠的身邊。
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韓珠的下巴,擡高韓珠的視線:“還知道我是誰嗎?”
這一次,慕青直接換成了用中文跟韓珠交流。
“你救救我……”艱難的話語從韓珠那蒼白的嘴脣傳來。
慕青目光清冷的掃過她慘如白紙的臉蛋:“你可能是在M國生活的太久了。所以你並不知道在我們華夏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韓珠的額頭上冒着細細密密的汗水,因爲心臟的疼痛難以忍受,此刻的韓珠見到慕青就像是見到了親生父母一樣。
她不敢再跟慕青頂嘴,甚至不敢用過分的目光去看慕青。
懇求的望着慕青,韓珠低聲求饒:“求求你,救我。我知道錯了。”
慕青對韓珠的求饒並不在意,畢竟上一次在韓家大宅的時候,韓珠他們一家三口也曾這樣低聲下氣的求過她。
捏着韓珠下巴的手鬆開了,慕青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盒。
忽略了一側的安德烈,慕青開始認真的垂首爲自己的銀針消毒。
她工作的時候,一臉認真。
安德烈就在不遠處的凳子上坐着,一雙眼眸宛如看電視一樣的盯着慕青和韓珠。
當他看見慕青的側臉時,再次被眼前這個華夏少女驚豔了。
慕青長得太好看了,哪怕安德烈是個Y國人,也照樣在第一次見到慕青之後,忘不掉她的模樣。
“韓珠。雖然你姓韓,但是你和你的父親都已經不是韓家人了。所以你挑釁我,我沒有任何理由寬容你,明白嗎?下一次你再挑釁我,我不會再用這種簡單的方式懲罰你,我會讓你真的死掉。”慕青手裡的銀針已經消毒完畢,她來到韓珠的面前,傾身用溫柔的耳語對韓珠說話。
這番話說的溫柔,可是韓珠卻聽到了潛藏的殺意。
躺在病牀上的韓珠一想到那一幕,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