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韓珠的身體情況幾乎是掌握在慕青的手裡了。
任由慕青拿捏。
“爸爸,若是這次她爲我治療要走了五百萬,那以後她再爲我治療是不是也會要走五百萬?以後若是每個月都要給我治療,豈不是每個月都要花費五百萬?”韓珠急的哭了起來。
舒家很有錢,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誰家的錢都不是撿來的。
舒家這般有錢也是因爲舒家的底蘊夠深,這些年來舒家如日中天的生意更是爲舒家的財力增添了好大一筆。
可是,哪怕舒家有錢,韓長鬆與舒令也不願意這樣每個月給慕青送錢。
一次兩次無所謂,但要是一年十二個月每個月一次呢?
想到這裡,韓長鬆的臉色幾乎比黑炭還要黑。
病房中頓時間陷入了沉默。
韓珠坐在病牀上不敢開口說話,因爲她知道,今天的事情都是她惹出來的,若不是她招惹了慕青,根本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情。
一刻鐘後,舒令回來了。
見到舒令,韓珠仍然是沉默的垂着腦袋坐在病牀上,沒敢說話。
而韓長鬆則是臉色陰沉的將慕青的威脅全部告訴了舒令。
舒令聽完這番話後,那捏在手裡的轉賬記錄單當場就被攥緊成爲一坨。
“慕青是想把我們舒家當成取款機是嗎?長鬆,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都一定要告訴韓家,讓韓家那邊的人心底有個數。以前我沒有動用舒家的關係來對付慕青,始終都是看在了韓家的面子上,我們兩人結婚了,哪怕韓家那邊對我不待見,對你不歡迎,但是我仍然把自己當成是韓家的兒媳婦兒來看待。可是這一次慕青所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舒令微擡起下巴,脣角處勾起一道冷銳的笑容:“既然慕青這般狠毒,喜歡獅子大開口,那我就讓她明白,這個世界上,錢只對活着的人有用。死了以後,那都不是錢,是紙。”
韓長鬆已經許久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舒令了。
猶記得第一次見到舒令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身上還滿是煞氣。
結婚以後,因爲成爲人母,舒令漸漸淡出了M國的商界。
這一次,慕青的事情直接讓舒令變身回到結婚以前,可想而知,慕青的所作所爲給舒令帶來了怎樣的抨擊。
“好,我馬上打電話到華夏那邊通知韓家。”韓長鬆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
很顯然,這樣的兒媳婦,他韓長鬆也要不起。
慕青這種狠毒的女人以後若是真的跟韓烈在一起,那麼他們韓家又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韓長鬆不敢想。
慕青拿了五百萬輕鬆的離開了寬亞醫院。
可是舒令與韓長鬆這一家三口則是仍舊被慕青氣的不輕。
五百萬,輕鬆就被慕青拿走了。
可怕的是慕青卻並沒有將韓珠心臟驟痛的情況完全治癒。
心臟驟痛,仿若一個無底洞。
可以讓慕青不斷的吸乾他們舒家的錢,也可以讓慕青隨時掌握着韓珠的身體情況。
如此危險的少女,舒令又怎麼能讓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