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韓長鬆在我舒家吃了多少東西,現在我們就要在韓家全部完完整整的……”
舒令嘴邊那惡毒的笑容依舊保持着,但是不等她的話音說完,韓長錦便從沙發上起身朝着她衝了過來。
來到舒令的面前,韓長錦滿面怒氣的揮手甩了她一個耳光。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大廳。
韓長錦眯起眼眸瞪視着舒令,脣邊的弧度顯得有幾分殺氣:“你以爲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也敢在我們韓家大宅囂張?舒令,就憑你姓舒嗎?賤人,好好說話,這裡是華夏韓家,不是你們M國舒家。舒長閣可以不教訓你,但是我們韓家卻不會給你任何機會。說話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
韓長錦這一巴掌下去,舒令的脣角處立即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從她的脣角處漸漸的滴落下來,那妖冶的紅色刺痛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瞳色。
不遠處,韓烈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抹蕭殺之氣,卻在衆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韓長錦也被舒令脣角處的血跡驚呆了。
她已經一把年紀,這些年來因爲教養好,很少出手,卻沒有想到這次一出手就直接讓舒令的嘴角流血。
這力道,怎麼看也不像是她能夠打出來的力道。
韓長錦的眉頭不由得輕輕擰起,但是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心思去計較這種小事兒。
“韓長鬆,你這個廢物。今天你的老婆在這裡罵父親,你就是這樣做兒子的?一句話也不敢說。這些年來你在舒家一定活的像是一條狗吧。看這樣子就知道你在舒令面前是個軟柿子。呵呵,真是好笑,我們韓家生養出來的孩子,最後卻成了舒家的狗。真是我們韓家最大的恥辱。”韓長錦怒其不爭,眼中充斥着濃濃的失望之色。
這一次,韓長鬆與舒令歸來,原本他們也沒有多少意見,頂多就是看他們不舒服而已。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舒令和韓長鬆竟然弄出這麼多事情來。
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舒令說話的態度。
任由是誰都無法忍受。
“爸。還把他們留在家中幹什麼?像這種人,若是繼續留在我們韓家,以後恐怕只會給我們韓家帶來無數的笑話,難道你就不想想我們韓家這麼多年來的名聲嗎?”韓長青也氣得夠嗆,站起身來目光指責的盯着韓長鬆。
說到底,還是韓長鬆不爭氣,纔會導致今天這種結果。
但凡當年韓長鬆沒有做出那種對不起閔君的事情,如今韓家也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家醜。
韓家這好好的一個家族,竟然就這樣被韓長鬆一個人給毀掉了。
“你們兩個,從現在就離開韓家吧。上一次歸來我已經說過了,斷絕父子關係。這次看來是需要我找律師來了,唯獨只有當這件事情產生了法律效應,你們纔會心甘情願的離我們韓家遠遠的。”韓飛終歸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在舒令短短的幾句話下,竟然還能做到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