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真言蠱的事情一鬧,舒令和韓長鬆夫妻二人對舒家那兩位哥哥,終究是含有幾分忌憚。
要知道韓長鬆和舒令兩人做的每一件事,都足以身敗名裂。
毫無人性。
毫無品德。
舒家兩個哥哥,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舒長閣作爲長輩,不忍出手,但是這不代表舒家那兩個哥哥跟舒長閣一樣心軟。
爲了保證一家三口的安全,舒令和韓長鬆甚至不敢在燕京的大公司內工作,而是委屈的找了兩家小公司上班。
那工資,微薄的勉強可以填滿他們一家三口的肚子。
過慣了富裕的生活,如今一落千丈,一家三口如何能夠忍受。
就這樣強忍着痛苦,度過了一個月的貧苦生活,韓珠的心臟驟痛發作了。
舒令與韓長鬆不得不立刻啓程前往Y國。
“一會兒下飛機之後,你立刻給韓飛打個電話。讓他知會慕青一聲,這一次我們前去求慕青治療,雖說有韓飛的命令,可是慕青那個人的性格格外的乖張,誰也沒有辦法命令她。銀針在她的手裡,她想爲誰治療,還是由她說了算。”
舒令摟緊了韓珠,側頭看向一側的韓長鬆,對他命令道。
韓長鬆有些不耐的瞪了她一眼,並未搭話。
這一瞬間,舒令的心頭委屈千百倍。
一個月的時間,貧苦的生活開始了,韓長鬆這個男人的本質也漸漸的展現了出來。
這廝在離開了舒家和韓家之後,竟然在小公司裡勾搭女職員。
如果不是爲了韓珠,舒令真想立即跟韓長鬆離婚。
好在韓長鬆還並未跟女職員發生任何事情,只是精神出軌而已。
“韓長鬆,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舒令瞪視着韓長鬆,一雙眼底不但有怒氣,還有幾分淚珠。
韓長鬆不耐的看着她:“別一天一口一個韓飛。他怎麼說也是我的父親。況且還是華夏第一世家的家主。別以爲你現在還是舒家的千金大小姐。現在你什麼都不是,沒人慣着你。說話注意點。”
舒令冷笑了起來,淚水卻從眼角處滑落,直接滴落在韓珠的臉龐上。
“韓長鬆。你真夠噁心的。原來當初說什麼愛我都是騙我的。閔君之所以會被你拋棄,是因爲你看上了我們舒家在M國的地位吧?”舒令的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覺得這樣的韓長鬆令她感到陌生。
“你真以爲你們舒家是什麼香餑餑啊?你們舒家在M國地位是不錯,那也比不上我們韓家在華夏的地位啊。你當自己家族多了不起?”韓長鬆的語氣極爲厭煩。
可見,他對舒令是真的不愛了。
舒令的眼淚默默的流了下來。
摟着韓珠的雙手卻忍不住的顫抖着。
她和韓長鬆爲何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這個男人當初拋棄了閔君的時候,口口聲聲說着愛自己,那份愛又去了哪裡?
舒令不明白。
她不過是被舒家趕出家門而已,韓長鬆憑什麼變成這樣?
難道這個男人從始至終,就沒有愛過自己嗎?
正如韓長鬆所說,韓家也不賴,那麼韓長鬆又爲何要演一個深情的男人,欺騙自己呢?他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