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神醫,請。”舒長閣隨時不忘慕青。
一行人走進了這尊貴的貴賓包廂後,慕青忽而一笑:“沒想到舒先生真是壕氣萬千。這家酒店的消費應該不低吧。其實招待我,不用來到這麼高級的酒店,因爲我只是爲你治療,也收了不菲的診金。沒必要。”
舒長閣擺了擺手,“慕神醫這話說的。其實呢,我也很想交慕神醫這位朋友,你也知道我在M國很多年了,我從白手起家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很難,但也更加珍惜我的生命。我說一句實在話,若是可以跟慕神醫結交好友,那麼以後我都不用擔心那些毛病找上門來。這麼說可能有些太直白了吧。但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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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長閣主動給慕青拉開了座位。
慕青說了一句謝謝隨後入座。
沒有人知道,在車上的時候,舒長閣拿着手機是在跟什麼人聯繫。
但是舒長閣自己卻很清楚,無論是爲了那人,還是爲了自己,他都必須要跟慕青交好。
這是一個他絕對不應該得罪的人。
“舒先生這話說的太客氣了。我的患者本來就是我的朋友。醫生和患者做朋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沒必要給我這麼高等的禮遇,否則我會感到害怕。”慕青坐下之後,淺淺一笑,細長的桃花眼看向這對面所坐下的舒雲則和舒雲凱一家:“對了,到現在都沒有見到舒雲則的孩子呢?”
慕青陡然提起舒雲則的孩子,舒長閣臉上的笑意又增加了幾分。
舒駿是他最疼愛的孫子。
這些年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舒駿的身上了,只希望未來的某一天,舒駿接手了舒氏集團之後,可以好好的將舒氏集團帶領走向巔峰。
“那孩子從小就特別好學。現在正在C過進修呢。他跟韓珠他們不太一樣。每一年舒駿只要有時間便要去國外學習。”舒長閣一臉自豪的說道,也唯獨只有在說起這個孫子的時候,舒長閣臉龐上的神色是自然的。
其他時候,慕青都感覺舒長閣對那些人似乎並不在意。
“慕神醫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我希望可以跟慕神醫交好,慕神醫直接岔開話題,是因爲不想跟我舒家交好嗎?”舒長閣那張威嚴的臉龐上堆滿了笑意,整個人看起來顯得很怪異。
慕青垂下眼眸,脣角上揚:“怎麼會?能跟舒家做朋友,對我在M國的事業想必也會有幫助吧?”
既然舒長閣這麼着急的想要她這條魚兒上鉤,那麼她便主動上鉤好了。
果不其然。
就在慕青這句話落下之後,舒長閣終於說出了他一直都想說的話語。
“慕神醫,既然我們是朋友,那我有話就直說了。其實我還有一位朋友的身體不適,但我不太好意思跟你提這個事兒,我知道你爲人治病的規矩,再加上給我和韓珠治療就要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纔沒好意思開口。我現在有個小小的請求。一旦我和韓珠的病情治癒之後,您休息結束,若是可以,能不能幫我這位朋友也看看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