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與拓拔景二人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糟糕。
韓烈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越發的濃烈,他一雙狹長的冷眸凝視着牀榻上正雙目緊閉的慕青,心口處竄起來一把濃烈的怒火。
他現在可以肯定,牀榻上這個名叫慕青的女子,跟他一定有着難以形容的淵源。
“誰幹的?”韓烈低沉的嗓音在這臥房內響起來的時候,其實也不過只是過去了幾秒鐘的時間而已,這幾秒鐘的時間對於拓跋宏和拓拔景卻好似過去了一個時辰這般久。
“韓尊……”拓拔景佯裝詫異的看向韓烈:“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來時的途中,拓拔景已經猜測出來,韓烈必定跟慕青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可是現在,他還是要露出這種詫異的神色來。
韓烈壓根就不鳥拓拔景。
狹長的冷眸似是帶着千萬刀劍,朝着軒轅蕩看了過去。
直到被韓烈的眼神打壓過來,軒轅蕩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什麼東西?”他還沒有意識到韓烈剛纔到底說了些什麼,因爲太過於入神在想自己的事情,所以軒轅蕩此刻根本就不跟大家在一個頻道。
見到軒轅蕩這般呆若木雞的神色,拓拔景恨鐵不成鋼的踹了他一腳:“我們拓跋家族的尊上問你話呢。”
韓烈淡淡的瞥了軒轅蕩一眼,再次問道:“我說,這是誰做的?”
這一次,韓烈換了一種說法。
而也是因爲這一次的改了口,讓軒轅蕩重新的理解到韓烈的意思。
“是司馬文耀。”軒轅蕩恨恨的說道,說完,才猛地擡起頭看向韓烈:“你就是那位在修真大世界傳言多年的尊上?”
韓烈淡淡的眼神掃過牀榻上緊閉雙目的慕青,沒有搭理軒轅蕩的疑惑,而是面色慍怒:“你們先出去,我想在這裡安靜一下。”
軒轅蕩見韓烈這般自大狂妄,甚至壓根就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間肯定了韓烈的身份。
但是韓烈說的這是人話嗎?
什麼叫‘你們先出去’?
這裡分明就是慕青居住的地方,這裡是軒轅家族,怎麼到了他這裡好像成了他的地盤一樣?
軒轅蕩動了動脣,剛想開口拒絕,便被拓拔景拖着離開了這裡。
直到走出了臥房,來到了院落,軒轅蕩才怒視着拓拔景:“你這老兒到底什麼意思?把我拖出來?若是你們家尊上對我們慕青做些什麼,誰負責?”
拓拔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軒轅蕩:“呵呵,你放心吧,我們尊上是不會對慕青怎麼樣的。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我們尊上跟你徒弟慕青是舊識了。”
軒轅蕩立刻露出了震驚之色:“你說的是真的?”
拓拔景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嘲笑軒轅蕩:“你剛纔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難道你沒有看見尊上在見到慕青緊閉雙眼的樣子是流露出來的可怕的怒氣嗎?我敢打包票保證,我們尊上與你徒弟慕青是舊識。”
軒轅蕩沉默了下來。
難怪,之前拓拔景一直問他慕青的來路。